搂着我哥睡了一夜，次日一早醒的时候发现我遗精了。
我并不意外。
趁着他还没醒，我尽量放轻动作下了床，去阳台洗内裤。
我一边冲水一边走神，回想林墨身上的气息、温度，以及昨晚的梦。
不太够。
隔着衣服感受到的温度还是不够。可我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把手伸进他衣服里。
我应该让他养成裸睡的习惯，方便我名正言顺地摸他。听别人说裸睡很舒服，我还没试过。
我开始想像他裸体的样子，还有他上半身温热的触感。还没完全消下去的晨勃有了再次硬起来的趋势，我不得不打断思绪。
晾好内裤换了衣服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于是我打算叫我哥起床。结果发现他已经叠好被子下床了。
大概是我盯着他的时间有点久，他不大明显地笑了一下，几乎只有眼尾弯了一下的那种。他问我，“怎么了？觉得丢脸么。”
倒也没有，只是怕他觉得太巧了。
既然他这么想，我没反驳他，让他误以为初中男生自尊心脆弱。
他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换好衣服去洗漱了。
我等了几分钟，和他一起去饭堂。
一起吃早餐时我习惯吃得很慢，因为那样可以和他多待一会儿，哪怕只有几分钟，我珍视他给我的一切。其实他吃饭的速度也并不快，我们总是从没什么人来的时间一直坐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再离开。
之后我把他送到教学楼楼下，我再走回自己的那栋。
回班后陈欢和蒋川过来给我报课表，问我今天想翘哪几节课。虽然我是无所谓，但他们俩还挺喜欢数学课的，因为老师长得帅。讲课也有意思。
相反，语文老师就相当无趣了。年轻死板的女教师，声音小，脾气大，一节课半节课时间用来抽背，背错就罚抄。
于是我说语文，顺便带上了英语和政治。
刚好上午最后一节是英语，我可以提前去等林墨下课。
是，我们翘课是违反校规。但老师也不管我们，只要成绩好，做什么都是对的。
期中考试我刚考了年一，陈欢第二，蒋川第七。
上完第三节课，第四节我们就去了操场。刚到操场，蒋川就碰上了认识的人，他打了个招呼就跟人的打球去了。
我和陈欢看他装了几分钟，一个三分空投入网，我们随口夸了两句就去别的地方晃了。
逛了一圈跑道，我问他，“跟我去看我哥？他这节体育。”
陈欢回头看了一眼球场，蒋川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躲到角落里抽烟去了。
“行。”
我们并不介意他抽烟，只是我们自己都没有尝试的打算。我是觉得，这种有成瘾性的东西，有林墨一个就够了。
至于陈欢留给他自己说吧。
上了体育馆二楼，林墨果然在打乒乓球。
他很专注，眼睛就没离开过球桌，我估计他对面的人是谁他都没留意，更别提注意到我了。
我挑了个好角度，看他打了几分钟。
“看够没啊？不去打个招呼。”
刚好他们的球掉到我这边，林墨过来捡，我先一步抓住了球。
他抬头看见我，皱了皱眉，他在怪我又翘课。
刚刚和他打球的人见我们认识就自己拿着拍找别人去了。
“喝口水？”我把自己喝过的矿泉水拧开递给他，他犹豫了一下，接过去喝了。
果然又忘记带水了。
“要打球吗。”他拿了个拍给我。
他不喜欢别人用他东西，即使带两个拍也从来只用一个，他只和有拍的人打球。
但他每次都会借给我。
我跟他打球的时候陈欢不知道躲哪儿玩手机去了，无非就是跟他哥聊聊微信。
我哥连输我三球，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别放水啊哥。”
“哪里，是你厉害。”
之后我被连着扣了三球。
有点可爱怎么办。
我和他打到下课，我问，“要不下节课别上了？”
“下节数学。”
这是拒绝的意思了。
“那中午放学我去你教室找你，记得等我。”
“嗯。”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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