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镇定自若地讲课。
看得出是个年轻姑娘,把脸一直贴在玻璃处,直到下课,她直接推门而入,直奔白隽清而去,弯下腰跟他说话。
白隽清明显满脸抗拒,视线平和前视,只回了一句话就紧闭嘴唇不再说话。
初迎拨拉她前边的同学,问:“这女的是谁啊?”
前方同学是个万事通,马上转过头来跟初迎八卦:“她叫李茂,长得还挺端正的吧,听说在广播电台上班,她是白老师的追随着跟爱慕者,家里条件也不错,父母都是这个局那个局上班的,你以前可能没注意,她都来过好几趟了。”
几个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咱白老师桃花可不少呢。”
“白老师有文化,讲课的时候特别有魅力,还特别让人心疼,要是我没结婚,我也爱白老师。”
“我也可以,算我一个。”
后排男生看不下去了,低声警告:“你们这些女生都是有家庭的人,怎么还能犯花痴,别自作多情,白老师需要你们心疼么,能收敛点不。”
“可是白老师看起来不太想搭理她的样子啊!”初迎问。
她前世知道初冬还有情敌,但不知道是谁,初冬凡事都有分寸,可这情敌会去学校大胆表白搞得白隽清很尴尬,想到这儿,她对李茂就没什么好感。
“是啊,白老师对谁不都这样吗,对哪个女生都不假辞色,他应该是不想结婚。”
“不对,还有一个女的来找他,他只肯跟那个女的说话。诶,初迎,你不是认识那个女的吗?”
初迎想他们说得这个女的就是初冬,他们不知道初冬是她四妹。
看白隽清摇着轮椅想要出门,李茂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看白隽清脸上带着微微的不耐烦,初迎站起来,很快追了上去。
“白老师,我跟你一起走吧。”初迎说。
白隽清轻轻点头,初迎推上轮椅就走,还偏头朝李茂弯了弯唇角。
李茂猝不及防看到初迎那张明媚张扬的脸,下意识就把她当做情敌,又见白隽清接受初迎好意偏偏不理她,笑意登时僵在脸上,双脚也像是被钉在原地。
初迎才不管她,推着白隽清去操场,她还很体贴地问要不要去厕所,对方说不去。为了避免不说话尴尬,初迎还跟他请教了个专业相关问题,直到快上课的时候才推着他往教室的方向走。
李茂还没走,满脸失落的表情站在不远处,初迎觉得找机会得跟她聊聊,让她不要给白隽清造成困扰。
接触时间长了,初迎也觉得白隽清生活很不方便,比如不方便上厕所,反正她很少见白隽清喝水,即便话说多了喉咙干哑他也只是喝一丁点,她也希望他的腿能治好。
周日,初迎回了趟娘家,本来就是想找初冬了解李茂的情况,一进门陈秀镯就乐呵呵地拉着她说:“初冬学校有人送她书呢,你说是不是看上她了?”
初冬在旁边绷着脸不说话,陈秀镯递过来一本书,初迎一看封皮,觉得这书名字好抽象,是《存在与虚无》。
“放你妹书包里的,还写了纸条约她大礼堂门口见面,肯定是喜欢她,要不不会送书。”陈秀镯巴不得小闺女多点桃花。
“谁给你的?”初迎问。
初冬并不高兴,说:“我们学校很多人手里都有这本书,我哪知道是谁给的。”
初迎随手翻了翻,真想不到这个年代的大学生爱读这类书,反正她看不懂。
“你既然不想跟人来往就把书还回去。”初迎说。
陈秀镯马上反对:“为啥不想来往,能考上大学的小伙子肯定差不了,问问是谁给的,就跟他搞对象。”
初冬说:“我又不知道是谁送的怎么还?”
初迎看了一眼傻妹妹:“能进你们教室的是你们班同学吧,你直接放讲桌上不就行了。”
初冬像刚睡醒似的:“哦。”
她把初冬叫道胡同里说话,看四下无人,问她:“李茂是咋回事?”
初冬立刻就来了精神,说:“你看到她了,她是不是又去夜大了,她怎么就那么没脸没皮呢,白隽清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她看不出来吗,怎么就死皮赖脸地跟着。”
初迎想跟初冬说别让李茂去学校表白,但她又想表白的人又不是初冬,初冬可能没法妥善解决李茂,于是忍了忍没说,只叮嘱初冬:“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能让白隽清难堪,要不你跟李茂就是一类人,犯不着跟李茂起什么冲突,凡事都忍着点。”
“三姐,这我能不知道嘛!我不跟她说话不就行了。”初冬说。
“行,那你切记不要跟她说话。”初迎说。
在这件事儿上,有必要矫枉过正。
再三叮嘱初冬凡事三思,初迎才回自己家。
——
本来要是有房源房管所会给初迎打电话,没想到是张所长媳妇李敏淑给她打电话,对方很热情地说:“初迎,知道你要买四合院,我就跟亲戚熟人打听一嘴,没想到还真有一处要卖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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