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释手。
奥德赛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这具赤裸的身体,从小巧的脸颊,精致的锁骨,胸前的茱萸、浑圆的肚脐、可爱的腰窝……一直到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艳丽勾人的春光。
四年了,什么姿势没用过,什么道具没玩过,但他发现自己对这具身体依旧保持着最原始的躁动,并且似乎因为明了心意和感情,这份躁动变得更加一发而不可收拾。
相应地,身体也自发地给出了最直白的回应。奥德赛胯间的性器在看到莱纳的裸体后迅速勃起,甚至由于裤子的束缚使他感受到了紧绷的难受。
奥德赛也不委屈自己,直接脱掉了上衣,踢掉了裤子,抓住oga白嫩的小手摁在了自己高昂的性器上,俯身在莱纳耳边呢喃:“你说我睡腻了你,那可真是太冤枉我了。”说着,还挺了挺胯,“我对你这么热情,你感受到了吗?”
oga被情欲裹挟,自然是什么也听不见的,但似乎也觉得自己的手被强迫摁在了什么东西上,又烫手又硌人,于是挣扎着想把手往回抽,但却敌不过alpha的力量。
男人轻轻啄了啄莱纳的唇瓣,“好好感受一下,一会儿它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男人一边拉着oga的手为自己手淫,一边亲吻着身下的oga。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在oga身上留下大片散落的绯色花瓣,好似雪中红梅,艳丽极了。
然而oga的挣扎却越发剧烈,在alpha的怀里不住地扭动翻滚。这些轻微的刺激对于发情期的oga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带来的空虚和难耐。偏偏此时的男人还就不紧不慢起来,好整以暇地挑逗着oga,让其在情欲的烈焰中几乎被焚烧殆尽。
随之而来的,就是oga的信息素越发馥郁甜腻,赤裸裸地对自己身上的alpha发出邀请表达渴求。级别越高的oga发起情来对alpha的影响越大,莱纳作为最顶级的oga,当信息素不要钱似的铺满了整个房间,即使是奥德赛也觉得很难招架。
奥德赛的性器已经硬到发疼,顶端的小孔不断地溢出清液,双目也渐渐染上了赤红。但他在心底一遍遍告诫自己,不够,还不行。这一次很可能就是短时间内和莱纳的最后一次做爱了,不把老本吃出来怎么可以。
他继续卖力地挑逗着身下的oga,一只手探向oga双腿之间,还未细细摸索便已染上了一层水光。alpha恶劣地调笑:“宝贝儿水真多,一摸就一手的水,好骚。”说着,alpha撸动了几下oga秀气的茎身,接着一路向下抚摸过囊袋,最后来到了隐秘的后穴入口。
后穴受发情期的影响早已柔软得不像话,宛若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翕张着,黏腻的水液不断从中涌出,露出几分里面鲜嫩的肠壁,好似叫人赶紧把它喂饱填满。
奥德赛的眼眸越发幽暗,手指在穴口上不断揉搓按压着,直把原本粉嫩的穴口揉得艳红充血,同时还时不时地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地戳刺着,贪婪的穴肉顿时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讨好地按摩吸吮着,湿热紧致的触感绞得奥德赛头皮发麻,不难想象这要是换成自己的性器,该是多么销魂蚀骨。
奥德赛强忍着提枪就干的冲动,继续耐着性子用手指在oga的穴口玩弄挑逗,而这种浅尝辄止的逗弄让oga越发躁动不满。只见oga双眉紧锁,满脸春情,小嘴不断开合着吐出滚烫的热气,其中夹杂着小兽般的呜咽和呻吟。到后来,他的脑袋甚至不停地左摇右晃,白生生的小腿也不停地踢打着,控诉着自己的难耐和不满。
“不要……不要……给我好不好……快给我……”生理泪水从oga绯红的眼角滑落,呻吟似诉似泣,夹着着几分平难罕见的柔软和委屈,好似在和自己的alpha撒娇。
而奥德赛显然很吃这一套,哪怕这时的莱纳早已受发情期控制成为了情欲的俘虏,但不得不说,这样的莱纳在床上的诱惑力胜平时百倍。
奥德赛也觉得自己快忍到极限了,于是他用手指在oga甬道中的腺体上轻轻搔刮着,在oga即将攀登上巅峰时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就差一点即可到达巅峰的oga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甚至试图伸手去插自己的后穴,都被恶劣的alpha眼疾手快地打断了。
oga似乎更加委屈,他眼中早已失焦,但却充满了水雾,湿漉漉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让人看着无辜又可怜。
alpha舔了舔嘴角,不怀好意地凑了过去,吻了吻那双眼,诱哄道:“乖,想要什么,说出来。”
oga被发情期折磨地有些迟钝,但alpha的反复诱哄最终还是起到了作用,之前被调教时教会的淫辞浪语在此刻本能地脱口而出:“要……要大鸡巴……呜……”
“要这个做什么?”
“填满我……难受,好难受……骚逼好难受……”
奥德赛被刺激得双眼通红,但还是咬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主人……主人!啊啊啊……”带着乳环的乳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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