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外头怎么传的?七丫头还怎么议亲!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欺到韩家头上来!”
韩平策满心的无可奈何,丧气道,“我哪知道是个什么——您该去问阿爹,要不是不许我揍他,我能将那小子的屎都绞出来。”
韩戎秋并未对妻子提及此事,韩夫人还是与宴时听闻,立即将小儿子叫回来痛骂,闻言她火冒三丈,“你爹是鬼迷心窍了?他怎么说的?”
韩平策怏怏道,“阿爹让我安慰妹妹,不许动陆九郎,他自有安排。”
韩夫人聚起两弯柳眉,目光凌厉,觉出了不寻常。
韩平策不知该不该吐实,犹豫道,“阿爹对这小子很看重,一直让小七教他。我早说他是头驯不熟的恶狼,打小七手上学了本事,转头就咬人,阿爹还纵着,要不是这样,妹妹也不至于吃这么大亏。”
韩夫人冷笑出来,“这莫不是他的亲儿,心肝般供着,宁肯让自家人受气。”
到底是没凭的事儿,韩平策不敢再说,当了哑巴。
韩夫人思了一阵,强按怒气,“我会跟你爹问清楚,就算是他的野崽,小七也是我的掌心肉,没来由的受委屈。她昨夜回来了,心情定是极差,你去好生宽慰几句。”
韩平策早就要劝,然而妹妹下场就不见了,出去跑马两日未归,还好有亲卫跟着,他一听归家,顿时松了口气,“阿娘放心,我这就去瞧她。”
韩七的院里没人,他又去了家里的练武场,果然见妹妹在击打木人桩,衣衫给汗水浸透了。
韩平策赶紧上前拦住,“你傻了?在绞缠中挣了那么久,关节肯定落了伤,哪能急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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