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底的时候抒情抒意就军训去了,万佳怡要留下来照顾两个女儿。9月初许嘉阳开学的时候,许泽川和姑父说好了一起去送他。
我以什么身份站在他身边,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尴尬,加上工作忙,便决定不去了。
许嘉阳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我家里,每天望夫石似的等我回来。我今晚有个饭局喝了些酒,大概垫肚子的东西吃少了,喝多了就觉得烧胃。最后是助理将我送回来的。
他一见我就一惊一乍的:“你这是喝了多少?”
我盘腿坐在厨房的地上,把药箱抱在怀里翻找着胃药:“大概一斤……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多少量。”
“你要是真知道,这时候就不会在这里找药了。”他跟我一起坐在地上,“你找哪种?”
我手里拿着药盒晃了晃:“就这个……你去给我倒杯水。”
他将水倒过来,一手递给我,一手拿着药盒翻看:“哥!这都过期了!快吐出来。”
我早就咽下去了,他竟然急得伸手过来扒我的嘴。我赶紧偏头躲开:“上个月过期的,没事。这是药又不是定时炸弹,怎么可能到那个日期马上就失效。”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说出话来,憋了憋嘴:“你真的喝多了……你去沙发上坐着,我马上重新买一份。”
“我真的没喝多,你别教训我了……我在念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酒量,喝一斤半我都能自己搭地铁回家呢……”他一路将我推到沙发上坐好,双手拿着手机点得飞快,抽空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将他手机抽走,扔到茶几上。单腿在沙发上跪起来,解开衣服扣子:“真喝多了是硬不起来的,要不要试试?”
他顿时一愣:“今天不是周六,哥,今天可是周四。”
“怎么?”我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周四你不行吗?”
他翻身将我压到沙发上:“明明是你只能周六!”
我大笑起来没有说话,胳膊勾过他的脖子不断亲吻。他吻技进步得很快,舌尖挑逗地勾着我的舌头,吮吸着舌面上粗糙的黏膜,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不断与我交换着湿热的呼吸。他支起身体,单手将上衣脱掉:“你是真的喝多了,哥,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真没有。”我顺着他宽松的短裤边缘探进去,他一天都在家里,连内裤都没穿,性器粗硕,热腾腾地在我手心里勃勃跳动,“最多是酒壮色胆罢了。”
他性器硬邦邦的,隔着裤子与我摩擦着。俯下身,抚摸着我的鬓角,指腹从耳廓一直滑到耳垂,揉捏着那一小块软肉:“是不是因为我周六要走,你舍不得我?”
我微微侧脸,张口将他的手指咬在嘴里:“我当然舍不得。”明明他出去念大学是好事,最近却觉得心里憋气极了。大概是我越来越贪得无厌,“表哥”的身份七弯八拐,一到他人生的重要时刻,就要给更亲近的人让步。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咽不下去,说不出口。
他手指夹弄着我的舌头,双指如同做爱般在我喉间抽插着:“等我毕业了就回成都,跟你在同一个公司上班,那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我牙齿轻轻叼着他的指头,忍不住笑出声:“少看电视剧,实习生的工卡都刷不开我办公的那一层……”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他委屈地将手抽走,将湿漉漉的指头蹭在我胸口上:“我还一直想在你办公室里和你做呢。”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要去吗?我的办公室。”
出租车巧也不巧,后座上放了一个大箱子。司机解释说他女儿明天要坐飞机去吉林念大学,提前把箱子放上来了。我们俩本应该一前一后地坐着,却都挤在后排。
我说:“真远,从西南到东北了。天气也冷,能习惯吗?”
司机说:“没有办法,她考得不好,只有填东北的学校,倒还录取上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说起他女儿平时成绩都不错,一模多少分,二模又多少分……偏偏高考没有考好,想了想复读一年也不好,吃不准明年的政策有没有变化,远点就远点吧。我左手搭在右腿上,被他捏在手心里,情色地抚摸着凸起的掌骨,揉搓着每一个指甲。我微微用力将他挣开,他手指又追上来,指尖痒痒地划过我的掌纹。向上摩挲到手腕,食指钻进表带底下,刮搔着下面的皮肤。
或许是今天我真的喝多了,或许是贪心无法被满足,而产生了偏执的占有欲,或许我也不是真的想逃,我也是乐在其中的,享受在陌生人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的调情。
夜晚的写字楼不像白天那么热闹,各个办公室里都是漆黑一片。他将我压在门上,舌头单刀直入地卷进我的口腔,舌面翻搅着,爱抚着我的舌头:“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了吧?”
我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大概会有保安。”
他麻利地解开我的裤子,剥开臀瓣,挤出一大团润滑液:“那你可得叫得小声一点。”
他正说着,两根指头便挺进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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