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墨霄脸皮实在厚,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快意,捏住她下巴狠狠用拇指指腹碾了碾她唇瓣:“骂老子是禽兽,那老子就禽兽一回给你看!”
少年说着,唇瓣狠狠印上她的,大舌横冲直撞刺进她檀口,搅弄她小舌,不放过每一处。
同时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去解自己裤腰带,释放出那根长度傲人,龟头顶端已经溢出不少白浊的棍身。
棍身这些年在他的自渎下已经不复一开始的粉嫩,而是变为了浆果色,正溢散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景珂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打被开了苞后,再嗅见这股气息,双腿便不自觉一阵发软。
她小舌被即墨霄带着吐出一截,气喘吁吁。
旋即看见他握着粗壮棍身,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水穴口蹭弄。
“魏墨身子可没老子健壮,待尝过老子的,你定然不会再想吃他的。”
即墨霄绿眸内充斥满欲色,说话间炙热呼吸喷洒在景珂精致面上,而后,龟头对准她花穴口,沉腰缓慢进了一小截。
感觉似乎是吃的下,他便没想着慢慢进去,而是掐紧她腰身,用力将剩下的棍身尽根撞入,一插到底。
“哈啊”
即墨霄的棍身比寻常男子要长一些,这么猛的尽根捣入下,直接戳到她子宫口的位置,顶到她花心,舒服到她瞳孔微缩,密密麻麻的酥麻感瞬间爬满她四肢八骸。
察觉到她被他肏软了身子,少年眯了眯碧眸,色情伸舌在她玉面上舔舐了一下,哑声问她:
“如何?是不是比魏墨那废物厉害多了?瞧瞧,你这小逼吸的这么紧,奶子也舒服到凸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生来就要给老子肏的?”
接二连三的荤话即墨霄说起来是一点也不带停顿,询问间,故意用棍身在她穴内碾磨,却就是不开始抽插,折磨起景珂。
她紧咬下唇瓣,尽管已经被他无耻的话语刺激到水穴紧缩,却还是不愿意承认,他的确带给了她不一样的体验。
“不说话是么?”
即墨霄轻哼一笑,说着从袖口取出一瓶他早就买好,却一直没胆子用在景珂身上的药膏。
当年他十四岁上阵杀敌,才在北漠大军中杀出一个威名来,不曾想却遭军队中的将领朋友背叛,沦为澧朝的俘虏。
彼时景珂和他杀的有来有回,关系亦敌亦友,得知他是遭朋友背刺,思索再三,便还是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将他保了下来。
那之后,因为又要瞒着澧朝,又要瞒着北漠,这一住,便是整整快两年。
两年中,景珂本可以不怎么管他,却还是在大小节日给他带一些东西,专程回来陪他。
他心中其实真的很动容,但他太爱面子,便一直表现的不冷不热,以至于直到他离开澧朝,回到北漠时,景珂仍旧以为,他对她还是充满着警惕和不喜。
实则,他已经偷偷买了下作的药膏,想过很多次用在她身上,不管是她是男还是女,都准备直接将她占有了。
景珂察觉他动作停下了,垂睫去看,发现他取出一个有些泛黄的药瓷瓶,瞬间猜到会是什么,挣扎起身子。
“你下作,我不愿,你如何能用药强迫我!”
即墨霄闻声顿了顿手上动作,抿唇去看眼尾已经洇红起来,份外诱人的少女面庞:“强迫你?”
他握着瓷瓶的大手收了收力度,而后,直接将它收了起来,发狠咬了她下巴一口。
“既如此,那便看看,老子不用药,能不能弄的你主动向老子求欢!”
亲身实践他虽没试过,但画册子可是看了不少。
因为不确定景珂到底是男是女,他还特意将男子和女子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牢牢记住,这会儿,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景珂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但见他眸色暗了暗,心中隐隐不安。
穴内的肉棒对比从前她尝过的那几根,在长度上十分傲人,只是简单插入到这种深度,便已经舒服到她差点潮喷,难以想象,他若是使一些小技巧,会将她折磨成什么模样。
“听说女子这处稍微使些力气,便能舒服到不行,真假与否,老子来试试看便知晓了。”
话音落下,即墨霄将她两只玉乳捧起,挤到一起,在此期间还弄的不少白色奶汁溢出,顺着她嫩白乳肉流淌而下,淫靡不堪。
少年缓慢抽插水穴间,俯首含住两只玉乳的乳头,开始用舌尖色情顶弄,顺着她宽大乳晕打了个转后,吸吮力度骤然加快,双颊因为太过用力,出现两个明显凹陷。
“唔”景珂的确是乳头比较敏感,被他这么一吸吮,舒服到小脚拇指蜷缩,被迫缠绕在他腰上的双腿也不自觉收绞力度。
见她舒服到主动将玉乳往前送,即墨霄弯了弯碧眸,松开沾满透明口津的乳肉后大手去抚摸她身下花珠,碾磨揉搓起来。
他吻上她耳垂,吸吮舔弄时,嗓音压抑且喑哑:“看来是爽到不行了,景珂,承认吧,你的身子也很渴望老子,真的厌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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