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殊不知,苦难永远存在,以不同的形式存在于人生的每一处。你以为可能更好的另一种选择,通向的是其实是不同形式的苦难。
软弱的人不愿意直面苦难,就总是寄托于幻想,幻想能够更改过去的某个选择,以逃避现在的困境。
可一个人如果不先改变自己,那他永远只会走向同一个结局。
而关于他的结局,又是否早已注定呢。
14号的目光落在沈玥身上,没有任何的迷茫。
当天晚上,沈玥躺在床上,难得想好好休息,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她的床好硬。
这哪是床,跟直接睡在地上没有任何区别。
怪事,为什么以前她就没有发现这个床这么让人难受,她之前那段时间是怎么睡的。
直到这个时候,沈玥才发现,她之前一直紧绷着心神,除了玛莎的事情,容不下任何东西,而最近在8号楼,让她不仅学会了分析别人,她也更加了解了自己想要什么。
比如现在,她想要的东西毫无疑问是一张柔软的床垫。
沈玥习惯性地把手放到了耳机上,正准备呼叫14号让他给自己换一张床,想了想,算了。
她前几天听到8号楼一个犯人和寒暄时提到了,他花大价钱托掌权者从外面买的床垫这几天就到了。
这人以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虽然现在落魄了还被丢到了监狱里,但是一旦有点小钱以后还是忍不住先给自己换一个更加舒适的休息环境。
嗯,明天下午3点,去5号桌应该能遇见这个人,到时候向他提出赌局就行。
要把那张床垫赢过来。
人一旦有了目标以后将会变得无比强大。
这句话放在沈玥身上一样适用。
第二天,沈玥在8号楼大冲特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以至于看场子的小弟没有办法,只能赶紧去找。
“老大!你徒弟发疯了!”
“发的什么疯?大疯还是小疯?”不以为意,在桌子前摆弄着刚买来的烟草。
“很大的疯!”
“玛德!劳资是在问你她发什么疯!”
“她把今天所有赌桌客人的筹码都赢光了!”
“赢光了就赢光来嚷嚷个屁!等会儿,她把什么赢光了?”
小弟再一次重复,“她把今天赌场来的所有客人的筹码都赢光了!”
“卧槽?所有?!”终于放下了他的烟草,开始到处找他的毛毛皮草外套。
“老大,外面开着中央空调呢,不冷!”小弟的本意是想提醒如果实在找不到外套就别找了,耽误时间。
但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知道为什么我是老大你不是吗?”
“因为您厉害!”
“你说的都是狗屁,我是老大是因为我可以穿皮草你们只能穿工作服懂不懂?别踏马废话了快点帮劳资找外套,我记得今天随手放在哪了来着”
在找外套的时候,沈玥已经又赢走了一个男人的裤衩。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人输光了身上最后的筹码以后实在是不服,执意要再跟沈玥来一把单靠运气的游戏。
于是在很多人的见证下,由荷官随机插出一张牌,而沈玥和另一个犯人猜测牌面的花色和数字大小,谁先猜对谁获胜。
由于两人都是背对着荷官的,他们无法知道洗牌的手法,也没有办法看见荷官抽出牌的位置,似乎确实只能靠猜。
荷官抽出牌,周围看好戏的人顿时表情瞬间各异,不过,单从表情却无法判断出什么。
“二位可以开始猜了。”
荷官话音落下,谁都没有先开口,这个游戏说是靠运气,可是只要其中一个人先说出答案,另一个人就可以从知道了她的答案的其他人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相当于是一次试错的机会。
那个犯人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于是他对沈玥央求道,“可怜可怜我吧,让我后说行吗,我有点害怕。”
沈玥也十分好说话,立刻给出了答案,“方块8。”
周围的人在知道沈玥的答案后立刻露出了各种各样夸张的表情。
那犯人看了一会什么也没看出来什么,只能随便猜了一个数字,红桃k。
而最后的答案是梅花8,沈玥获胜。
她赢得了一条裤衩。
那个犯人一边哭一边扭扭捏捏地问他在哪里脱,看的14号直皱眉,这群人,连最后的羞耻心都没有了。
他挡在沈玥面前,“还是我替您收吧,您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沈玥点了点头,没过一会,那个犯人就传来了娇羞中带着惊恐的喊声。丹妮拉往沈玥旁边站了站,似乎是被吓到了。
在14号把某人扒光了丢出去后,才姗姗来迟,他的身上披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草,一上来就牢牢贴在了14号腰上。
当然,和14号贴贴并不影响他教训沈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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