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光被打开,江肃爱死了江沄在自己身下欲态横流的样子,他将江沄的双手提起按在床头,没有了遮挡他自然而然的看到了江沄早上自慰的痕迹,原本漂亮的奶子仿佛被凌虐了一般,上面指痕斑驳像落雪红梅,凸起的乳头胀大了一倍,连着乳晕也深了不少。
“自己玩自己了?”
江沄哪里说的出口,闭着眼不敢看他。
“那就是去偷人了?”,江肃嘴上这么说却不生气,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江沄没有这个胆子,此时他的手也不闲着,微带着茧的手在江沄的腿间来回摩挲。
“没有”,一直装鸵鸟的江沄瞪了他一眼。
江肃笑了笑,低头亲了亲他的奶子。
“怎么玩自己的?”
“是这样吗?”,他就像江沄自慰时想的那样,把他的乳头含的水灵灵的,牙齿的啃咬和手指的拉扯让奶子肿得更大了。
“你的奶子比你还骚”,江肃说。
江肃将他翻了个身,成趴跪状,他的大手用力扒开江沄的股肉,露出里面早就冒水的小穴。
“水可真多”,他的舌头伸进湿漉漉的股缝中舔着,灵活的像条小蛇钻进江沄的屁眼里。
“骚死了”,他重重的吮吸着江沄屁眼里的骚水。
“不要不要这样。”
江沄心悸的想要逃,却被他按着腰肢,滋滋的吮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被男人舔皮眼喝骚水带来的强大的的羞耻与快感直接让江沄高潮了。
小穴里大量骚水流出,有许多溅在了江肃的脸上。
“要不要尝尝自己骚水的味道?”
江沄被这话吓得要命,却被男人按住后颈,脆弱的腺体被挤压,让他的身体一下就软了,城门打开,让男人轻而易举的去吃他的舌,这个吻十分粗暴,几乎要榨干江沄口腔中的每一丝空气。
在与男人的唇舌交缠中,江沄尝到了自己骚水的味道。
“确实很骚”,他自我厌弃的想。
“好吃吗?”
“我可是爱死这个味道了”
江肃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心跳。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拉开他的双腿,粗大狰狞的性器借着骚水的润滑缓慢的挺了进去。
对于江沄紧致的小穴来说,即时有骚水的润滑,他的性器还是太大了。
江沄被小穴的撕裂感折磨得面色苍白,原本站立的性器都颓废了下去,不在情热期容纳男人的性器还是太难了。
但男人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用手和唇抚慰着江沄各处的敏感点,当江沄的面色好了一些的时候,立马一鼓作气冲到了最深处,精致穴肉的挤压让男人舒服的头皮发麻。
他像个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狂热地操弄着江沄的小穴,一下一下地插进柔软的甬道,硕大的囊袋重重的打在江沄的穴口,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大量的汁液,溅的到处都是。
江沄被操弄得面色潮红,纤细的腰肢顺着男人的野蛮的力道摇摆,猛烈的撞击让他的嘴巴无法闭拢,不断有涎水从嘴里流下,像个淫荡娃娃似的。
江肃抱起江沄,手掌扣着他的屁股,江沄迷迷糊糊的凑过来和他请问,男人在宽敞的卧室中边走边颠,性器每一次都插进了最深处,狠狠地撞在子宫口,只有在情热期才会开放的子宫口被江肃撞的发胀发酸。江沄感觉自己要被弄坏了,搂着男人的脖子淫叫道:
“啊我要死了”,身下把江肃的性器夹的更紧了。
江肃被骤然收紧的甬道激的插的更狠了,直接把江沄抵在墙上,不管不顾的大力地操弄着。
两个人的身上全是汗,滑滑的,让江沄本就无力的双腿从男人的腰上滑落,在空中随着男人的力道打着颤,唯一的支撑只剩下男人的手和两人相连的那处,这一认知让他把男人搂的更紧了。
突然男人仿佛要把他钉死在了墙上一样,身体僵直,肌肉收紧,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从男人的性器喷涌而出,冲刷着江沄的子宫口,本就被顶弄得发酸的子宫不断痉挛,喷涌出一阵阵激流。
两人紧紧地抱着,这一轮的高潮还没有结束,男人性器又重新硬了起来。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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