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他的腹肌之上,难以想象的深度,令宋卿忍不住失声大叫,他本就是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在认识燕祁巍面前连骑马都不会。
第一次学骑马时大腿根都磨出了血,直至后来被燕祁巍抱在身上,在榻上学会了骑马。
燕祁巍抓着他的屁股欣赏他哭红了的双眼,宋卿体力不支,肚子又重,可还乖乖地含着燕祁巍的扳指,抽着鼻子扯着他的衣袍,抽噎道:
“太深了…太深…孩子要被顶坏了…呜啊……”
宋卿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让埋在花穴里的巨物又胀大一圈,燕祁巍猛地一拍他的屁股,道:
“卿儿可还记得孤是怎么教你骑马的?”
宋卿晕晕乎乎地点头,他的马术是燕祁巍亲自教的,他揪紧了燕祁巍的衣袍,上身伏低,腹底压着燕祁巍的小腹,双腿分开,雪臀翘起,好似夹紧马背,他紧贴着燕祁巍,喃喃道:
“压低身子…然后夹紧马背…呜…好深…然后攥紧缰绳……”
宋卿忽然想起他是怎么学会骑马的了。但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下这匹得逞的大马倏地向上猛顶!宛如骏马跃起,那粗长龙柱深顶宫腔,宋卿甚至连叫喊都忘了,身子却听话地攥紧缰绳,只是两团坠下来的奶乳乳尖挺立,在燕祁巍的面前扰眼,他便抬手握住一边。
“涨……好涨……”
宋卿下身夹紧,哭声喃喃。
他说不清是哪里涨,又是哪里难受,长眉拧起,眼睫被泪珠沾湿成一缕一缕,眼角绯红一片,泪痕斑斑。
挤压揉按,腰胯摇摆耸动,把宋卿的肚皮顶出粗长的鼓起,又直捣那宫口,宋卿趴伏在燕祁巍的怀里,泪珠滚落,青丝凌乱,耳垂挂着的紫翡剔透摇晃,随着二人气息愈加急促,埋在穴里那物再次胀大,紧接着抵着宫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出来!
再说君后殿内,出去打探消息的宫女匆匆回到宫中,向着桌边静坐的张子然福了福身子,道:
“回殿下,奴才去打探过消息了,陛下今夜宿在勤政殿里,说是让您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您。”
张子然一听,飞扬的眉眼便耸拉下来,也没了规矩,拿起筷子在满桌菜色上一阵拨弄,他惯不爱吃这些清淡的,但陛下爱吃,他只好忍耐,他翻了一圈见没有自己爱吃的菜,神色不悦,道:
“换些菜来,这样清淡,如何下口。”
宫女们看出君后殿下心情不好,都不想触他的霉头,忙恭声道:“嬷嬷已经在小厨房为殿下备了鲜辣可口的饭菜,那奴婢们先将这些撤下去。”
说罢,见张子然不应,宫女们互相看了一眼,福了福身子,快步上前,端起玉盘正欲将其收走,张子然忽然抬手。
“等等。”
宫女们纷纷停下动作。
张子然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盯着这满桌子菜眼底慢慢渗出丝玩味儿来:
“来人,将这些菜收拾干净,送去贵君宫里,迎春,你要盯着贵君全用掉,不许他剩。”
既然陛下也不疼惜,那供他消遣打磨时间,也无妨吧。
慕清宫里。
“黎儿前几日说想念父皇…还央求我带他出去堆雪人,可惜我现在肚子太大了,不然这么大的雪,出去堆雪人、团雪球也是有趣的紧。”
“孤看哪是黎儿想玩,是你这个爹爹成日想着出去玩,连带着肚子里两个小的都不省心……康太医可是说了,看着有早产之兆,你身子重,不准带着黎儿去干危险的事儿,听到没?”
“可是黎儿他…哥哥……”
“不准可是,不成就是不成。”
燕祁巍拨开宋卿的长发,在那泛着红的耳朵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以示惩戒,帝王温热的气息沿着耳后蔓延进脖颈,宋卿怕痒,缩紧脖子,仰起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妾身遵旨。”
燕祁巍掀开眼帘瞟了他一眼,过了许久,才听凉凉一句:“顽皮。”
宋卿笑眯了眼,又躺回榻上,枕着燕祁巍结实的手臂,用湿漉漉的指尖在他的掌心里写字。
他们紧密地贴在一起,情事过后,帐内里旖旎缱绻的气息浓郁馥郁,早有下人将燕祁巍扔在地下的龙袍挂起,他们赤裸着身子,分享着心跳与呼吸。
燕祁巍搭在宋卿肚子上的手忽然被顶了一下,腹中向来无法无天惯了的两个小东西今日被父皇好好教训了一顿,眼下正委屈着呢,攥着小拳头悄悄试探,宋卿察觉到孩子在动,垂眸摸了摸自己肚子:
“醒了呀?”
爹爹温柔的嗓音伴随着父皇小心翼翼的抚摸总算让小不点儿消了气,他俩又软软地缩成一团,头挨着头,手抱着手,乖乖地睡着了。
宋卿抬手,轻轻搭上燕祁巍的手背,燕祁巍几乎没做思考,大手反握宋卿的手,被汗水浸透的两只手、十根手指交叉在一起。
燕祁巍又低下头,去啄宋卿的唇角:“现在不生气了,嗯?方才是谁一口一个陛下,一口一个臣妾……嗯?还以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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