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有文化,不像小偷。”
苏念星回想那位阿公的样子,“确实不太像。”
梁督察看了眼四周,“我建议你们装个监控。”
苏念星揉了揉眉心,装个监控要一万多呢?她连电话都不舍得装,又怎么会舍得装监控呢?
送走梁督察,苏念星提醒阿喜和阿珍,“我们先按照梁督察说的,盯着这三天常来的客人。”
阿喜和阿珍点点头。
又一日,客人依旧那么多。这天注定与平日不一样。阿喜和阿珍神经紧绷,任谁三天内被偷了三回东西,都没办法镇定。
苏念星将一屉包子和粥送到桌上时,dse的nnie姐过来定中午的奶茶,看到阿公,她愣了好几秒,“咦?这不是陈老师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阿公看到nnie姐,疑惑看了她半天。
nnie姐见对方不认识自己,忙坐到他对面,“我是佟文淑,以前在兴智中学当老师,你是高级教师,我还听过你的课呢?”
陈老师恍然大悟,“你好像辞职了吧?”
nnie姐点头,“对,我到了dse当辅导老师。您这是退休了吧?”
陈老师颔首,“嗯,退休了。我在报纸上看到这家小笼包是香江十大美食之一,我就过来排队。”
nnie姐拧眉想了半天,“我记得你家好像住在深水埗啊?你跑这么远吃早茶?”
陈老师半点不觉得自己这行为很荒唐,“退休没事可干,出来溜达。”
nnie姐点点头,与他闲聊几句,定了奶茶就离开了冰室。
苏念星怎么也没想到这位阿公居然是位老师,怪不得看起来斯斯文文,很有涵养的样子。
阿喜偷偷靠近阿珍,“我就说吧,肯定不是他。这可是老师,怎么可能偷东西。”
香江老师是高收入群体,社会地位不低,尤其这位曾经还是高级教师,退休金相当可观,手头不太可能缺钱,犯不着偷东西让自己丢脸。
阿珍也认可阿喜的判断,“盯着其他人。我就不信不装监控就抓不住小偷。”
一早上苏念星等人都盯着收银台,之前台上摆了许多东西,现在只放了几样显眼的东西,比如:招财猫、牙签、收银机和酒。
一波客人来,一波客人走。收银台东西始终不见少。
阿喜刚开始还能回头瞅几眼柜台,可忙着忙着,他就没功夫回头看,而是专心致志擦桌子送餐了。
就在他忙得晕头转向时,突然传来老板略带暴躁的声音,“站住!”
店内仅剩的食客探头看过去,互相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陈老师局促地看着大家,身体紧绷,一动不动站在原处,苏念星走过去,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
阿珍看着两人,再看看柜台上的东西,招财猫没丢,牙签也没丢,收银机更不可能丢,倒是酒少了一瓶。
街坊们雅雀无声,全都看着陈老师怀里揣着瓶红酒。
阿喜也惊呆了,他前脚刚说不可能是陈老师偷的东西,后脚就被打脸?
他有种被欺负的愤怒,他几步冲到陈老师面前,“你那天没带钱,我们老板好心好意请你吃小笼包,你不感激就罢了,你还偷东西?你就是这么为人师表的?”
陈老师怔怔看着阿喜,“你们什么时候请我吃过小笼包?”他将怀里的红酒抱得紧紧地,“这是我的红酒。”
阿喜直瞪瞪地看着对方的脸,好似想撕开对方的面皮,更想质问他是怎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他几乎是被气笑了,一把抓住红酒,露出下面的贴纸,“你看这上面写着什么?苏神算冰室。”
街坊们哗然,纷纷指责陈老师不该这么做。
“人家打开门做生意,你偷东西?也太可恶了吧?”
“年纪一大把,还偷东西!真给我们老人家丢脸!”
“你穿得这么好,怎么还偷东西?”
……
指责声几乎响彻整间冰室,外面的行人听到这边有热闹可看,纷纷挤进来看热闹,街坊们也闻讯赶来,听最新的八卦。
nnie姐听到同事说陈老师出事了,跑到冰室就见陈老师被众人指责后,像个无措的小孩趴在墙壁,嘴里呢喃着“我没有偷东西”,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把街坊们拉开,问苏念星怎么回事。
苏念星把陈老师偷东西的事说了,“之前我还丢了招财猫、铜钱和牙签。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偷的。但是红酒我刚刚抓个正着。”
她刚刚站在柜台前发现陈老师吃完饭并不是直接离开,而是走到柜台前又买了一笼包子,等他转身时,收银台少了一瓶酒,当时只有他一个人过来,小偷只能是他。所以她才把他叫住。
街坊们也纷纷给苏念星作证,“红酒就是从他怀里找出来的。还是老师呢?他就是这么成为高级教师的?”
nnie姐怎么也没想到陈老师会干这种糊涂事。她有些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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