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紧缩得厉害,不知是抗拒还是渴望。
极致的快感让杨启立马又硬了起来,他被周君昂插得眼冒金星,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发着毫无意义的淫叫。
承受不住敏感点被疯狂操弄点快感,杨启很快,又在分身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周君昂心头火热,俯身过去将那口水吃进了嘴里,紧接着,又吻起了杨启,愈发娴熟的吻技让杨启压根无力抵抗,微张着唇,任凭周君昂在他口中掠夺。
杨启的预感成真了,在纠结要不要做周君昂近侍的那夜,他便想过,他做了近侍会不会被王爷常拉着做那档子事,他当时只觉得自己太过自恋,王爷身边俏佳人无数,怎会在自己身上流连忘返,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料事如神。
从破了戒那日之后,周君昂便常常拉着他白日宣淫,府里许多地方都留下过他的精液,周君昂尤爱在会有人路过的地方藏着做爱,有人路过时杨启会紧张得让身子更加敏感,硬生生被弄哭了几次,周君昂最爱他淫乱的哭泣的模样。
周君昂越发频繁的跟杨启独处让周君昂的近侍群发现了些端倪,杨启风头正盛,他们不敢得罪杨启,态度也从最初的排挤变成了如今的暗暗讨好。杨启是个粗神经,他没怎么察觉到,只觉得这些人似乎变得好相处了些。
难得有一日周君昂有事外出,没带着杨启,杨启连忙跟掌事告假出府。
昨夜周君昂又潜进他的偏房弄他,那空着的床跟杨启的床并在了一起,床上空间大了不少,杨启腰也比往日酸了不少。
出了府,杨启漫无目的的闲逛,瞧着街上琳琅满目的东西,却没有分文购买。周君昂倒是赏了他不少或银或玉做的物什,但那些东西……他实在拉不下脸拿来典当。
正逛着,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杨启哥,杨启哥。”
转过身,是梁陆山,从那次他在他面前落荒而逃之后,他们再也没见过。这王爷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到了王爷身边当差,几乎日日颠鸾倒凤,再也没见过之前的共事。
……
不,杨启单方面见过,或者说听过。
那会儿他正被王爷压在后花园的假山上,怕泄了呻吟,死死地捂住了嘴,就是这会儿,梁陆山拎着工具,跟旁人说说笑笑的经过。
熟人路过比陌生人路过的刺激更加强烈,杨启夹在周君昂腰间的腿又紧了几分。
再见梁陆山,杨启有些不自在,他笑了笑,问:“好巧,你今日也出府吗?”
“嗯,”杨启比梁陆山高,梁陆山走的又近,需要微微抬头看他,这自上而下的角度,伴着他那清秀的脸颊,有几分可怜兮兮的脆弱感。“我方才填名册登记的时候便见着你的名字,还想着会不会遇上你,又想着京城这么大,应当遇不上了。”
杨启道:“既然这般有缘分,那便一起走走吧。”
梁陆山不是卖身仆,他有些银钱,请杨启吃了顿馄饨,又跟他四处逛了逛。
杨启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梁陆山的话,突然,他目光一凛,见了一眼熟的脸庞,他连忙跟了过去。
那人谨慎得紧,拐进了一条小巷,又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才去到自己那约了的人面前。杨启瞳孔一震,藏身在巷子拐角处,伸手捂住了跟上来的梁陆山的嘴。
他环着梁陆山,虚虚的搂着他,姿势一时有些暧昧。
杨启注意力放在那两人身上,没留意到梁陆山的脸颊已经红透。
背对他那人是那日出游时,潜在水里想要他们命丧黄泉的人,杨启也是记住了他的脸才跟着他来到了这里。但那人对面之人是杨启万万没想到的,那人正是那日跟着徐景西的随从。
隔着有些远,杨启也不敢露头,听不清声音,只隐隐听见了几个字,“黄……”“除掉……”之类的,杨启听不懂,暗暗记了下来,打算跟周君昂说,他直觉觉得这跟周君昂有关。
勉强的听着,杨启觉得身上莫名多了股寒意,像是被毒蛇盯住般,得不到更多的信息,又怕被发现,杨启没敢多呆,忙拉着梁陆山走了。
“杨启哥,你方才怎么这般奇怪?”杨启将梁陆山带出巷子之后,梁陆山有些奇怪的问他。
杨启不敢多说,又想不出什么谎话,只得道:“你莫要多问,这事你当作不知道的好。”
梁陆山没有多问,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杨启哥,我要回趟家里瞧瞧家人,你要去我家里坐坐吗?”
横竖没有事情做,杨启便答应了。
梁陆山家里不算贫穷,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有个小院子在京城边缘,院子里晾晒着衣物和五谷,见了梁陆山回家,只高到了腰间的两个小孩便从屋内跑了出来。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小男孩抱着他的腰,霸道的占据了梁陆山的怀抱。
小女孩怯生生的拉着梁陆山的手,眼里也满是欢喜。
早就习惯了两个小孩的热情迎接,梁陆山轻车熟路的抱起了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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