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命了,我也就是出于人道告诉你一声,免得你再惦记。”
萧呈不知道姐姐是不是真的认识这拨人,如今的一切一切,他只能从祁唤嘴里得到一面之词,宛如一个废人一样听着,什么也做不了,而萧薇也正如祁唤所说的那样,只能看命。
萧呈捂着眼睛,痛苦地啜泣起来。都是因为他,都是他的错……
祁唤坐在床边,用手搭上他捂着眼睛的手,俯身吻了上去,咸湿的眼泪逐渐在二人唇间碾开,而萧呈,只尝到了满腔苦涩……
一吻完毕,祁唤轻轻道:“好好养伤,养好了,咱们再要一个孩子。”
萧呈嘶哑地摇头:“不要……”
祁唤又亲了他一下,既像示爱,又像示威,不容忤逆道:“乖,别再惹夫君生气了,挨了打就要长记性,别总做不自量力的事。”
萧呈十分想不通,颤抖道:“你想要孩子,有多少宫嫔愿意排着队给你生,你为何非要抓着我一个男人不放!”
祁唤难得耐心道:“在这世上,只有你与我是真正拜过堂的夫妻,也只有你生的孩子,才是嫡出,能有资格继承大统。”
萧呈并不信他的说辞,但显然,他信不信对祁唤来说并不重要。
祁唤让他养了几天,在萧呈腿只能稍稍挪动的时候,就一根链子把人拴在了床上,下了床连五步都走不了,更别提碰到门了,就是窗户也够不着。
伺候他的下人比以前多出一倍,萧呈就像个木偶一样,每天被各种人提着线,吃喝拉撒睡都在人的眼皮子底下,被伺候的事无巨细,也毫无尊严……
在第七天的时候,祁唤把自己也关进了寝宫。
迎接萧呈的是无休止的性事,两人如同只会交媾的野兽,在宽大的龙床上尽情地翻滚。
萧呈完全丧失了人权,只能任由对方蛮横的性器一次次闯入他的身体,粗暴地捣插,疼痛与欢愉在他身体里交织,作俑者是打定主意,让他除了叫床什么也说不出来,退化成一只真正的性奴。
殿内飘荡的焚情香,让萧呈浑浑噩噩,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耳畔边蚀骨般的诱哄:“再怀一个……再怀一个……”
萧呈挣扎着去咬自己的胳膊,企图换取片刻的清明,可几下就被顶破了音。
“你想咬自己?”祁唤一把抓起他乌黑凌乱的秀发,看着那双失神又迷离的漂亮眼睛,轻声道,“我帮你咬。”说着便朝着他的后脖颈狠狠咬了下去,惊得萧呈绞紧了一腔软肉,大叫着挣扎。
他越是挣扎身后便插得越狠,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直到把他干泻了身子,抽噎着高潮过去。
穴口被插到痉挛,存不住的水被阳具一次次的挤出体外,再被拍打着响成一片,祁唤把他的断腿扛到肩头,照着那处凸起开始精准的攻击,凶狠性器毫不留情的抽插,整根抽出,再狠狠贯入,不给人留一点退路。
“啊——啊啊——!”萧呈颤抖着发出一声哭叫,“不要……不要!”
刚软下去的粉嫩很就再次抬起头来,祁唤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将他屈辱又饱含情欲表情尽收眼底,他退出湿亮的性器,故意在穴口出顶蹭摩擦,小穴在龟头上张合,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萧呈难受地哼唧,不自觉地用下体去贴那根粗大,这一幕满足了祁唤扭曲又恶劣的灵魂,他兴奋他俯下身在已经消肿的乳头上吮了吮:“痒了?是不是想被干,嗯?你说你骚不骚,不肏你你还自己蹭。”
萧呈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只觉得欲火焚身,他哭的越惨越激起身上男人的凌虐欲,祁唤缓慢插着,又一下下顶的极重,直到萧呈崩溃,他才猛地加快速度,干的人尖叫连连:“慢……慢点!啊啊啊——祁唤你慢点!”
经过多次高潮的洗礼,紧闭的壶口逐渐被肏开一条窄缝,祁唤感觉到了,变得更加亢奋,狰狞的性器仿佛屠城的悍匪,开始照着窄缝死顶,势必要将其顶开,钻进最温暖娇嫩的地方射精。
强烈的撑破感,让萧呈很是恐慌,他真的感觉肚子要被捅破了。
他连连哀求,企图唤起男人的一丝怜悯,可回应他的是被摁趴在床上,屁股被高高抬起,摆出一副强制受孕的姿态。
缝隙很快被肏开了一个小口,祁唤立刻冲了进去,在里面大力地连干几十下,随即便将龟头卡在壶嘴里汹涌地射精。
萧呈崩溃的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的颤抖着,俊秀白皙的脸蛋被折磨的满是潮红,纤白的五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无助的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身后传来最后几下顶撞,萧呈脱力地闭上眼睛。就在即将昏睡过去时,他口中被渡进了几口参汤。
萧呈哭了:“不行了祁唤……我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我求你了,今天不做了好不好!让我休息吧!”
祁唤一句话都没说,再次掰开了他的腿。
萧呈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肏了多少久,还要被肏多久,每天睁开眼就是性事,直到被彻底晕过去,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摊烂泥,沦为了一个没有意识的玩物,像个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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