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前抱住,下体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大腿后侧往里插。
忍不住抬起头来,下巴到脖颈绷成一条硬硬的直线,这个角度落在向欧眼中,他恍惚以为那是周易景,是他心里最深最柔软那个地方放了数年的人。
没有人认可他的爱情,只有他背负着嘲笑谩骂,义无反顾地站在周易景身边。
因为他是真的爱。
向欧接到周易景的电话后,开车出去买了菜,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正常工作,便休息在家,成了名副其实的情人。
作为一个情人,他很有职业素养,一方面是要做出样子给别人看,还有就是那份坚持了十几年所剩无几的感情在挣扎。
他做了一桌子周易景喜欢的菜,独自一人坐在大桌子前面等着他。
距离上次周许在这里过夜已经一周了,周许每天都会打电话来,他懒懒地应付两句,既可怜他又对他心怀愧疚,睡了就睡了,他不在意,周易景更不会在意。
他困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周易景才推开大门走进来。
向欧坐起身,睡醒惺忪地看向他。
周易景四十有余,长相风流,身材健硕,年轻时候是家族里遭人嫌弃的混子,无法无天。他的母亲死后才开始收心,行事作为得罪不少人,但他有上一辈人的支持,最终还是夺回掌权,现在年纪大了更是放荡形骸。
他大步向着向欧走来,到了跟前,低下头看着他,眼神凌厉又带着一丝戏谑,向欧淡淡地回视,目光懒散,他瘦得厉害,脸上快挂不住肉了,和刚到周易景身边的时候判如两人。
周易景笑了笑,弯下身子一把把他抱起来转个身坐在椅子上,向欧坐在他腿上,伸长胳膊圈在他脖子上。
“做了这么多菜啊?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早点过来。”他轻声细语地跟情人亲昵。
“你不是说会来?等等就是了。”向欧绵软地靠在他宽肩上,无论过了多久经历过什么,这个人都是他心里的一根软刺,锐利的根部烂在血肉里,早就拔不出来,露在外面的那一点柔软却完好如初,让他凭着那点最初也能回味起一丝心动。
周易景的大手在他的后背和腿上摩挲着,低下头歪到他颈间亲吻,“瘦啊,太瘦了,都是骨头。”
向欧抬起头来,眼里蒙着一层水汽,意味不明地看向他:“你不喜欢我了?我也觉得我太瘦了。”
“喜欢,最喜欢你。”周易景抱着他转身,蹬着地向后撤,掐着他的腰让他站起,又跨坐在他身上。
手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在赤裸的皮肤上揉摸,向欧稍稍俯身去吻他的嘴,周易景温柔回应,向欧的身体立马像被抽了骨头软在他胸前。
上衣被脱下来,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打了个哆嗦,周易景敞开衣服裹住他半边身子,贴在他喉结上,问他:“想我了吗?”
向欧点点头。
他抱着人起身,一只手搂在他腰上,一只手拖着他的屁股,向欧两腿圈在他身后,周易景把人抱到沙发上坐下。
向欧坐在他腿上脱他的衣服,他想这个人,想看到他,有时候会想到恨不得拖着他一起死掉。
衣服脱下来,裤子也褪掉,向欧光裸着全身在他身上前后蹭动,周易景的阴茎很快就硬起来,他把大腿往一起并着,压在周易景的腿上,不断地拱身向前,已经快坐到他的小腹上,阴茎粗长地伸到他后面穴口,圆润鼓胀的龟头堵在小口上。
周易景靠在沙发上,手扶在他的胯部,向欧手撑在他胸口,还在耸动着上身,阴茎在腿缝间滑来滑去,已经硬胀得厉害,他们却都不急着让它进去,重复着这淫靡的动作。
渐渐觉得后面开始湿润,穴口一收一缩,向欧瘦削苍白的脸色也开始变得潮红,他停了下来,趴在周易景胸口,喘着气抬起眼皮看他,“好了,进来吧。”
周易景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发出一声低笑,“自己放进去,我累了。”
向欧眼神瞬间暗沉,他低下头趴在他的胸口不动,“我也累。”
周易景今天心情很好,听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反应,两手握着白润的臀部,发狠地捏着,捏得向欧忍不住叫疼才停下来。
然后他一手掰着一边托起来,另一只手去下面够自己的阴茎扶着它插入已经湿润泥泞的淫欲身体里。
“啊”虽然已经熟悉过无数次,每次都它插入都让向欧忍不住叫出声。
以前他们也曾有过快乐的日子,向欧都模糊了。
直到周易景开始在他身上做实验,他的身体变成这样。
在那之后每次两人亲热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去回想他们的第一次:疼痛在喜悦与得偿所愿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靠着这点美好的记忆让自己在那之后的性爱中沉沦。
不同于和周许做爱,这才是他熟悉的,也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的敏感点,不用他有所反应,每一次的挺入都直直朝着那里冲刺,插入不过十几下,就将他身体里的淫性都勾引出来。
向欧两手在他脖颈后面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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