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衣下是赤裸的胴体,胸肌饱满,肱二头肌有力,腹肌清晰,人鱼线利落滑向股间,勾勒出完美的倒叁角身材。梁佑瑾满意地掐了一把喷张的股四头肌,素手纤纤,勾勒着肌肉线条抚摸至腰间,又落到葱郁的黑森林中,抓住重点。
他享受地轻呼,抚摸着梁佑瑾的发顶。
从阴茎根部套弄撸动,沿着背部敏感的神经丛直达冠状沟,“小瑾……”左斯年往下按着梁佑瑾的头,暗示着。
“左医生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生病的明明是小瑾啊。”
左斯年贴心入戏:“只要喝下神奇的药水,小瑾的病就会好。”
她淘气地伸出粉嫩丁香小舌,绕着龟头舔了一圈,抬头故作天真看着左斯年:“用哪张嘴喝药呢?”
实在受不了胯下这个妖精,挺胯向前,把青筋暴涨的阴茎整根塞进女人的嘴里,抵住深喉,喉咙反射性的吞咽,刺激得铃口泄出几滴前精。
她却在他快感爬升的时候吐出肉棒,一边搓弄一边娇气地反抗:“小瑾要两张嘴都喝饱,病才能好。”
“好,满足你。”左斯年心甘情愿被蛊惑,被玩弄,被榨取。
梁佑瑾重新纳入性器,跪在桌角旁的地毯上,下身还流着粘液,却一丝不苟舔弄嘴里的肉棒。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手也没闲着,上下套弄,配合着舌头的节奏。
视觉的刺激和心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左斯年揉乱女人的一头短发,叫嚣着在她嘴里崩溃,释放。
他长喘着气,拉出肉棒,梁佑瑾意犹未尽,吞下精液,舌尖舔了舔挂在嘴角的白浊,看着他:“左医生也会喂别人喝神奇的药水么?”
这是戏精俯身,玩上瘾了?
“这是小瑾的专属药水。”左斯年很诚实。人是一个棱镜,是多面的。对于梁佑瑾,他是专一的左斯年,而对于曾经的女朋友,他就是一个可恶的渣男。
既不走心也不走肾的渣男。
年轻力壮的男人,不时春梦,每每裤裆支起帐篷,就靠五指姑娘舒缓。他的欲总是来势凶猛,却从来没有擦枪走火过。他的剑,早就找好了唯一的剑鞘。
左斯年抱起她,径直往主卧两米宽的kgsize大床走去。梁佑瑾一阵惊呼,双腿夹住劲腰,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脖颈。他大掌下是浑圆的两枚臀瓣,迅速恢复精神的阴茎摩擦着屄口。
这一晚胡闹下来,她还没尝到真正的肉味,只堪堪被喂了几口肉汤,哪受得住这样的撩拨。梁佑瑾主动贴在他身上,用胸乳感受男人坚毅的线条:“嗯……下面的小嘴……还没有喝药。”
然后主动用小屄寻着紫黑的肉棒,向下一坐,含进去一整个大龟头。左斯年顺势插入,每走一步,生龙活虎的肉棒就在穴内弹跳,顶得女人溃不成军。
“真骚。”
“嗯……是的呀……就是馋你身下这根……”不是馋你,只是馋你身子。
左斯年何尝听不出话中话,略微吃味,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和小老弟在争宠,他故意在卧室走来走去,就是不把她放下:“那我呢?”
梁佑瑾被入得正爽快,咿咿呀呀,欲仙欲死,洞穴大开,吸着肉棒不愿放松,娇嗔被撞得破碎:“话……话太多了……你……你快喂我吃药。”
你才是我的药。左斯年浑身一凛,动情抱紧她,跟着肉体拍打的频率,向上抛去,肉棒拉扯出来半截,又把她向下按在胯上,阴茎死命往里钻,甚至要破开里面紧闭的小口。
又爽又疼,疼中带着刺激,刺激奔着高潮而去,她受不住,哗啦啦泄了他一身,先丢一局。而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吊在他胸前,任他出入。
左斯年贴心地放缓速度,九浅一深,缓缓肏入,重重碾磨,延续着她高潮的余味,享受着穴肉有规律的按摩。他把女人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一手握住两个脚踝,高高拉起两条雪白的长腿。
漂亮的鲍鱼屄一览无余,卷曲的毛发沾染着湿润的情欲,逼缝夹着一根壮硕的阴茎,穴口嫩肉被撑到极限,像是透明的一层粘膜裹紧柱身。
这是给婴儿换尿布的体位,羞耻感拉满。
两腿并拢的姿势,加深了穴内的吸附力,左斯年满足的长啸一番,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肏穴,动作仍旧绵长,只为了好好体会下面那张小嘴的紧致和湿润。
男人的动作放大了性器的感官,女人又何尝不是,她清楚得感知他每一次的抽动,了解身下的穴是如何留恋着吸附阴茎,仔细感受着龟头在内壁的摩擦和刮弄。
太清晰了,又太暧昧了。
不应该这样,她只要他的肉体,为什么他总要不经意间就在欲里面加上情。
已经开垦的肉体不满足开胃小菜,梁佑瑾享受了一会细腻,就贪恋着他急促的肏弄:“嗯……快一点……”左斯年分开她的腿,跪在床上,两人呈剪刀状。
不同于传统的传教士体位,阴茎从新的角度插入,穴内的褶皱都被碾平。梁佑瑾舒服喟叹一声,学霸在床上也这么开窍,这都是跟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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