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昨晚彻底被“蹂躏”,也终于没在大清早爬起来。幸得今天周末,不然这注定是他职业生涯上至暗时刻。试想查房不仅迟到,走路还不良于行,很难不引起同道和患者的困惑啊。
梁佑瑾醒来时,大床上只身一人,她神清气爽伸个懒腰,冲了澡,拿起左斯年放在一旁帮她准备的干净睡衣内裤,心里还算是满意。
难得清闲,她光着脚慵懒走去厨房,看到男人戴着围裙在忙,抽油烟机的噪音有些吵,他回头说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也懒得在问。梁佑瑾光着一双玉腿,穿着刚遮过屁股的睡袍,踱步到男人身后,有意无意蹭了他一下,转身打开冰箱,拿出牛奶,又从消毒柜中抽出马克杯,按亮咖啡机。
左斯年贴过来,这次她听清楚了,男人半是责怪半是关心:“怎么不穿拖鞋,当心着凉。”本来就有痛经的毛病,平时却丝毫不注意。她不说话,靠在料理台上等咖啡,看他将葱姜蒜切成末,手起刀落,利落干脆。
“我稍后帮你端过去。”左斯年把她赶出了厨房,擦身而过时偷偷亲在她光滑的脖颈。
梁佑信步走到书房,在顶天立地的书架前随便翻看,芊芊手指滑过一排书脊,全是些大部头的医学专业书籍,她兴致缺缺。而后是漫画,和素描类的札记,嗯,这很左斯年。
严谨和浪漫相结合,可以看似高冷,却又贴心温柔。
脚步顿了一下,她停在书架上的相框前。
左斯年端着咖啡走过来时,正看到梁佑瑾仔细看着手中的照片,她沉浸在回忆里,食指抚摸着照片里少男少女的面孔,模糊,又清晰的面孔。
“咖啡好了。”
她马上从记忆中抽出,状若无事将相框放回书架上。
他走过来,将咖啡端给她,抬手整理相框,两张照片并排立在书架上,照片中的人站在同一个背景下,却是隔了七年。那是他们第一次,以及最近一次去迪士尼拍的合影。
两次合影中,左斯年都是笑着,梁佑瑾都是笑得比哭还难看。他问她,去迪士尼不开心么。
怎么会不开心,那么梦幻的地方,又怎么会开心,在那里,她见证了他有多不爱她。
左斯年觉得,同样的人,同样的场景,仿佛提示这对年轻的恋人从未有分开,一起携手走过多年岁月,感情未变。
他揽上她的腰,手滑下,覆在光嫩白皙的臀上,毫不色情满心爱恋地抚摸:“你当初,结婚时一点都没想过我么?”
“在心里,我已经嫁过你一次了,所以我真的毫无遗憾的去结婚了。”
左斯年瞬间被击中,动弹不得,细细回味她的话。这是梁佑瑾第一次如此直白清晰表达对他的感情。如果说他曾经猜测,动摇,那么今天此时此刻,他再不怀疑。
他紧了紧双手,锁住怀里的人儿,劫后余生般庆幸,虽然没有失而复得,但至少他还有机会修补,他轻声问道:“能嫁第二次么?”
梁佑瑾讪笑:“你觉得呢?同样的坑我跌倒两次,我是骂这个坑太鸡贼还是怪自己太愚蠢?”
左斯年眼中期望的光又暗淡,他很想说,永远没有人会把同样的错误犯两次,如果说第一次是犯错,第二次,其实是一种选择。
“不是同样的坑。”他说:“我们都无需刻舟求剑,我也从不奢望如果可以再重来。我们分开过,各自向前,只不过又再次相遇。站在你面前的,不再是过去的左斯年,你也应该给现在的我一个机会。”
他想承诺,又觉得那个字太沉重了。如果爱能随便说出口,就失去了该有的分量。
她打断微妙的气氛,推推他:“什么东西糊了?”
左斯年猛然想起砂锅里还炖着腊鸭,忙快步走去厨房。梁佑瑾好奇看着他螃蟹般的步伐:“你腿疼?”
他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不。”
她端着咖啡紧追不舍:“那你哪疼,怎么这么走路?”
男人正垫着防烫手套打开锅盖,盛出一小碗烫头,小口尝着味道,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女人坐在料理台外的高脚椅上,托腮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突然就心领神会,长长哦了一声,坏笑着:“我也让你体会体会破处的滋味儿,哈哈哈!”
左斯年捻起花雕糟卤鸡翅,撕开一小块肉喂进正得意笑着的小嘴,问道:“味道怎么样,咸不咸?”
梁佑瑾猝突然被投喂,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角:“真好吃,还要!”
怎么有人能在床上和床下说一模一样的话,气质却有一百八十度反差!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此时就是个嘴馋的小姑娘,坐在桌旁,晃悠着两条腿,专心等开饭。
门铃却突然响了,梁佑瑾跳下椅子跑过去,看着视频对讲窗,诧异:“他俩怎么来了?”而后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小叁一样紧张,逃回卧室翻找能正常见人的家居服。
左斯月可爱地皱着鼻子夸张大喊道:“好香!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左斯年,今天我们可有好口福了!”薛大胖和左斯月刚进门,放下东西就直奔厨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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