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月走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大胖和月月就像是一串鞭炮,噼里啪啦,大声,快速,放完闪人,前后不到几十分钟。
两人守着一大桌的酒菜,彼此消化刚刚得知的消息。
“吃吧。”左斯年先低头,贴着爱人坐下,帮她满了酒:“我刚才不该对你大小声,别气了。你看,你出差这么久都没吃到合胃口饭菜,我答应补给你的。”
梁佑瑾脱掉长袖家居服,扔到一边,穿着真丝睫毛蕾丝白色吊带内衬,拿起酒喝下半杯,才顺了气:“左斯年,我吃你的睡你的,就是字面意思,没有任何暗示。”
“是是,明白。”他细心帮她挑鱼刺。
“那你说说,要绑架我是什么意思?”她把脚搭在他大腿上,长裤从脚踝滑到膝盖,他低头就看到玉结般的脚趾踩在自己的腿上,摩擦着遒劲的股四头肌。
“也是字面意思。”他喑哑。
她随着他的目光扫到男人的裤裆,鼓鼓的一包有抬头趋势,她脚趾向前踩了踩,触感越来越硬,她却放下脚,坐好,开动。
“月月都要做妈妈了,真快。”梁佑瑾感叹。
“你是不是在吃长效避孕药?”左斯年问。
她楞了,旋即冷笑:“到底瞒不住你。”
他细心,她每一次月信时间他都记得。一个月经极其规律且性生活频繁的育龄女性,没道理这么久都不中。他心里有数,每次都故意不做防护措施,就是想着万一呢……万一要是有了,他能不能父凭子贵啊?
而且在一起这些日子,他也没发现她每日规律用药,那就是了,她在吃长效。但她知不知道长效的副作用比短效严重,且更容易导致月经不规律和痛经啊。
“我带你去我同事门诊,配个好点的长效。”
她以为他会质问,会责怪,没想到等来了这个回复。梁佑瑾没理他,吃完后擦擦嘴,换了衣服就要走。左斯年在后面追问:“下周还出差么?”
梁佑瑾猛地转身,却不想和男人擦着面碰到一起。左斯年露出牙齿,爽朗一笑,向前揽住女人的腰,鼻尖相撞,鼻息相缠。
“不要再问,也别主动找我。”
左斯年摇摇头:“什么都答应你,这个我办不到。”左斯月那句话极大鼓励了他,他本来就不理睬旁人的目光,少了某些阻碍,更方便进攻。
她就知道他是个有主意的人,果不其然,临近下班,站在办公室窗旁往下扫一眼,就看到那辆玛莎拉蒂停在写字楼大堂门口等待区。
“我是不是说不要再来接我了?”
左斯年捏捏她的小脸:“不开心见到我?干嘛苦着一张脸,走,带你吃好吃的去。”不由分说把梁佑瑾拉上车。
七上八下,来,脆脆的,趁热吃。左斯年把毛肚夹到梁佑瑾碗里。
她想到陆青青,又想到自己,不明不白和左斯年滚在一起,还挤走了人家的女朋友:“我……我是不是破坏了你们感情啊?”
“什么?”左斯年不知道她的小脑瓜又在想什么。
“你知道我心窝子浅,藏不住事。我忍了很久,还是想问问。陆青青她说对你一直很好,你们”
他打断她:“我和那个人已经分手了,别提她,好么。”
梁佑瑾刚想开口,左斯年又道:“你也无需觉得她可怜。”他是个正直的人,很少在背后嚼舌头,但这一次,却略显严肃提醒:“不然她会叫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像是想到什么,左斯年又问:“她最近又找你了?”梁佑瑾摇摇头。对于陆青青,她没立场没理由去质问,却感情复杂。一方面膈应左斯年总是有女人缠着,一方面又担心自己胡闹是不是影响了别人。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的事,只希望在两人之间处理,不想牵连无辜之人。
吃了晚饭,左斯年果然带着她回到了医院。
公务之外很少来医院,梁佑瑾一路上做贼心虚似的,专挑小路走,遮遮掩掩。左斯年大方握住她的手,毫不避讳。
“不好。”她挣脱:“别被你同事见了。”
“我觉得很好。”他偏握得更紧。
剧本杀那天的拥抱,是个开端,他意识到仅靠自己绵薄之力,追妻之路漫长,要制造外部压力,在谣言中生米煮成熟饭。
梁佑瑾倘若知道男人的狗心思,怕是要咬他一口叫他松手。可从小到大,她从来就没有赢过左斯年,她感叹学霸就是学霸。左斯年却不止一次笑着问她:“你我之间为何要争输赢,我不是你的对手。”
妇科叶教授今天出特需门诊,晚上七点多,才处理完所有患者。虽然限号,但是多得是患者加号,医者仁心,叶教授能帮就帮,虽然累着,却也不忍心看到患者远道而来败兴而归。
左斯年和梁佑瑾十指相扣走进诊室,梁佑瑾含羞低着头。
叶教授:“来啦?这就是你爱人吧?坐。”
没想到左斯年口中的“同事”竟然是全国顶尖知名的妇科大拿,而且还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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