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动,怕碰到他伤口,就任由他杵在锁骨间,轻吻舔舐。
痒,她微缩脖子,咯咯笑出声。他摸了摸下面,说:“湿了,怎么一亲就淌水儿,馋了?”
馋了也不能吃,她夹着他的手:“你都这样了,还想着那档子事,真是精虫上脑。”
“哪样了啊?又不是那折了,不耽误伺候你。”
“这可是在病房。”
“病房怎么了,我上自己老婆还管时间地点么”
“又犯浑是不是?”她故意敛起表情,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蹬鼻子上脸。
看来她真的不生他气了,这一刀捅的,还真是让他因祸得福。左斯年笑,不再闹她,但是大掌没挪开,罩在阴阜,一边聊天一边慢条斯理揉着小豆子。
“我问你啊。”梁佑瑾放弃挣扎,反正也被揉得舒服,撑起脑袋侧过身子看他:“去e国访问进修的事你为什么推了?”
手一顿,他反问:“你怎么知道了?”
“别问那么多,快回答我。你到底是因为想把机会让给师兄,借花献佛,还是,还是……真因为不想和我分开所以拒绝?”
“你想听哪个答案?”
“真话。”
左斯年把她揉得更湿了,挑着一点淫水涂到小豆子上,换上拇指按上去,中指毫无预警插进穴口,惹她轻呼,不知是喊疼还是喊爽。
“想让师兄去,是真的。不想和你分开也是真的,所以顺水推舟就不去了。”
中指加快速度,在穴道内摩擦进出,不过瘾,连着无名指一起加入。久违的熟悉的饱满感袭来,她缩紧穴肉,密密匝匝抱紧他的手指,又吐出一大泡花液。
“我都不要你了,你还考虑我干嘛?”她故意问,眯着眼睛,理智告诉她这是在医院,医生护士会随时进来,但是欲望又推着她去享受。
“你不要我了那这是在干什么,随便哪个男人都能帮你抠穴么,嗯?”粘腻水声响起,噗嗤噗嗤,她闭起眼睛,沉溺于肉体感官世界,不理会左斯年胡言乱语。
好久没让他碰,身体有记忆,沾染到他,就黏着他,不管是手指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含住了就不松口。左斯年曲起手指,抽插抠弄,把她插得失魂地叫,却插不松水穴,嫩肉越来越紧,吸附在手指上。
这要是咬着肉棒,不知道有多爽。
“啊啊……”她呼吸渐浊,撑不住身子,瘫在床上,还惦记他的伤,不敢滚落进他怀里。
“最近用假鸡巴插自己了么?”他舔着她耳垂,热气扑在耳廓上,她起了鸡皮疙瘩,又拒绝又迷恋。
没等到她的回答,却察觉她暗自抖动腰臀,自主吞吐手指。
“还是用了野男人的真鸡巴?”左斯年咬上她的颈侧,半威胁半蛊惑。
“都用了。”好爽,她挺着胸,哼哼,奶头也痒,好想被吸一吸。
这女人在床上的话真的没半个字能信,左斯年又气又好笑,感受穴道不规则的抽搐,再加快一档,送她上极乐。
“啊啊啊啊……”她不敢叫出声,咬着自己小臂,泄在了他手上。
“尿了一样。”他抽出手,当着她的面把指缝的花液都舔干净,意犹未尽:“真甜。”
手臂上留着半个月牙,阴道抽搐,快感带来的风浪好一会才平息。
“要么?”他看着她晶亮的黑眸,揉捏乳肉,拨硬了乳尖。
“你不行。”梁佑瑾再放肆也还记得这是医院,昨天左斯年刚被刺伤,现在伤口还有感染,在发烧。
“你说谁不行呢?”他捏起她下巴,贴唇咬上去:“别随便跟男人说这话,会被肏到下不去床。”
惯着他也要有底线,梁佑瑾起身说待会医生要来查房了。
左斯年瞥一眼墙上的时钟,顿时泄气。医院作息非常准时,六点半营养科来送早饭,七点护士长带着查房,七点半带组医生开始查房。
还有十分钟就到六点半,确实干什么都来不及了。
总不能正肏着,就有人推门打断,梁佑瑾露着嫩穴,夹着肉棒,喊得正媚,被看个正着。左医生,你不是受伤了吗,左斯年要怎么说,手受伤了不耽误做这事,肏老婆心情好,心情好有利于伤口愈合恢复。
憋得难受,刚和老婆和好,不身体力行表达爱意,他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带着她的手摸到胯间,往上顶,用眼神求她。
大狗一样,凶完就认怂,求抚摸,求安慰,求抱抱。
梁佑瑾知道单纯的抱抱可满足不了他,褪下病号服,发现他里面挂空挡。
“事发突然,昨天去急诊,内裤染了血,剪下来扔了。”
他说得倒是风轻云淡,她联想到血染的白大衣,一阵后怕,突然就想由着他性子宠他一次。
她跪坐在他胯旁,握住孽根。肉棒早就胀得一手难以掌握,青筋环绕,光滑的龟头渗出了前精。丁香小舌伸出,朝蕈头一卷,连着冠状沟都含在嘴里。
“再深一点,小瑾。”左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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