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抱在了腿上,完美的下颌搁在她的肩膀上。
宋南星手指小心翼翼地穿过后脑勺浅短的发丝, 像他平常兜住她的脑袋一样兜着他的脑袋, 关切道, “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太阳穴吧, 可以舒缓神经。”会舒服一点。
闵肆铖脑袋从她颈窝里抬起, 握住她打算贴他太阳穴的手, 放在唇边亲了亲, 藏在自己心口处。
“干嘛呀。”都说了帮他揉一揉, 把她手藏起来做什么。
闵肆铖清沉的嗓音卷着微醉的语调, “让我抱一抱就舒服了, 你给我揉穴位, 手麻了,又该像之前踢我几下把自己脚踢疼了哼哼唧唧的, 最后心疼的还不是我。”
她哪有那么娇贵。
宋南星心里暖暖的,唇角弯弯, 忽然发觉被捧在手心呵护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她双手缠住他的脖子,人顺势贴在他的怀里。
一个小时过去, 车驶入两人别墅街道。
在闵肆铖怀里有了浅浅睡意的宋南星, 瓮声瓮气, “放我下来,到了。”
闵肆铖眉头微蹙了一下,抬了深眸,放她下车。
车缓缓驶入别墅院子,管家童叔还没休息,他看到有车子进院子,赶紧出来迎接。
宋南星从车里下来,童叔笑迎,“大小姐,您回来了。”
“嗯,童叔,您怎么还没睡?”
童叔道:“宋董明天就要去海市了,我收拾一些他需要的生活用品。”
宋南星没多说,爸爸在医院这段时间的生活起居都是由童叔照料的,爸爸去海市做手术,童叔会跟随。
趴在窝里睡觉的闹闹听到主人回家,从窝里飞奔而出,围在宋南星转圈圈,雀跃地摇着小尾巴。
宋南星弯腰拍了拍它的小脑袋,闹闹乖乖地蹲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表达它的欢喜。
从车上下来了身形挺拔气质冷然的男人,童叔苍老的面孔一紧,呼吸都凝住些许。
童叔对闵肆铖的印象深刻,几个月前这位闵先生来过一次,和宋董谈过一些工作上的事,来者不善,双方的人在语言上起了一些冲突,谈得不是很愉快。
今晚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这又是要做什么啊。
童叔透着眼里纳闷和警戒。
和闹闹玩宋南星扭头看见闵肆铖从车上下来,他的面色极淡,是不是不舒服?她询问,“你还好吧?”闵肆铖没应她,闹闹看到闵肆铖后,圆溜溜的眼睛定了定,似乎再次见到闵肆铖它很开心,摇着尾巴跑了过去,完全忽略宋南星这个主人。
宋南星看着丢弃她奔向男人的闹闹,很无语,她起身来到闵肆铖跟前,看他面色不怎么好,担忧道,“要不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儿,我上去取点东西就下来,很快的。”
微屈着腰身都闹闹玩的闵肆铖,抬了抬眼皮,瞧着她,清冷的眉峰微动,“宋小姐的意思是不打算让我进你家门,不欢迎我?”
“哪有!?”她只是担心他醉酒人不舒服,在车上休息一会儿会更好。
闵肆铖瞳仁收了几分,“那下车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哈啊?”这个问题宋南星着实有点意外。
成熟内敛的闵先生什么时候这么幼稚?
两位主人还在语言‘较量’,闹闹衔住闵肆铖的裤管往房屋的方向拉扯。
嘴里还是‘呜呜呜’像是在告诉闵肆铖快点进屋里去。
宋南星被闹闹这一举动都笑了,轻轻说道,“叛徒,你到底是谁的狗啊。”
闵肆铖又弯腰摸了摸闹闹毛茸茸的小脑袋,掀眸道,“看吧,还是闹闹懂事,比你这个主人懂事多了。”
“”宋南星。
童叔起初在一旁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后来听了对话,心领神会。
大小姐和这位闵先生是认识的,并且还很熟。
来者是客,童叔笑着请闵肆铖进屋。
闵肆铖长步不慢不紧地迈入大厅,迎面的背景墙是一副巨大的梵高向日葵。
让庄严肃穆的装潢蹭了不少暖意。
客厅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向日葵和记住百合花。
闵肆铖唇角微扬,小姑娘,对向日葵还是一如既往的钟爱。
仿佛间,又回到了纽约的街头,她身穿素色长裙,背上背着琴箱,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嘴角洋溢着欣喜的笑容。
阳光明媚,她比阳光和向日葵还要夺目几分。
“闵先生,您请坐,请喝茶。”童叔小心伺候。
闵肆铖飘远的思绪被童叔打断,淡淡点头。
宋南星进了屋,换了鞋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上楼收拾东西。”
闵肆铖道:“我跟你一起。”
“?”宋南星。
宋南星的卧室在二楼,很大,几乎整个二楼一半都是她的卧室。
由此可以看出,宋父对她极其的宠爱,是娇养长大的小公主。
宋南星房间没有什么粉色的东西,素雅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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