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当初跟温阮领证的时候,特意跟他炫耀,说是一起挑的。
而他就不同了,老婆亲自绣的,不但亲自绣了字,衣服还是她亲手做的,他老婆的手艺好好啊,越看越好看。
只是,为了衣服伤了手,闵肆铖又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宋南星咬了咬唇,“嗯。有点俗。”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一时冲动,干出了这种事。
“哪里俗?我老婆做的衣服世界第一好看。”闵肆铖沾沾自喜的大言不惭。
“”宋南星很尴尬得不行,又发现闵肆铖手指抚摸上了‘囍’,他惊奇地发现‘囍’只背面还有一个不同的字。
闵肆铖深邃的眸底惊喜乍现,宋南星想要阻止,晚了一步,闵肆铖已经翻过领子。
他盯着背面的字,从轮廓上看,可以看得出来是一个‘星’字,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丝丝毫不掩饰地激动,“星星,我的领子‘囍’字下,是你的名字,那你的是不是绣了我的名字?”
“嗯。”宋南星红着脸小声承认。
闵肆铖深眸都是惊喜,前所未有的惊喜都在这一刻彰显,赶紧拿她的那件看。
宋南星想要阻止,但无济于事。
双面绣太难,她临时抱佛脚,背面的字绣得一团糟。
宋南星看着闵肆铖盯着他的‘闵’字,一直看,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解释道:“这个不是我的主意。老板娘说,这样比较好。女士的领口绣男士的姓氏,男士的领口绣女士的名。”
寓意是以他之姓冠她之名,皆为两姓之好,恩爱两不疑。
宋南星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们跟其他领证的夫妻不同,闵先生会不会觉得她多此一举呀。
好像是有点多此一举。
闵肆铖看着被宋南星绣在她领口的‘闵’狠狠地拿捏了他。
这一刻,即便是毒,他都甘之如饴。
闵肆铖重重地亲吻她的额头,“星星,宝贝——”还好他把她找了回来,还好她属于他了,这么好的女孩,怎么好的一面,独属于他能见。
他至今无法想象,他要是错过了他。
她要是跟其他人在一起了,某一天的相遇和碰面,看到她在别人怀里轻柔娇嗔,怎么能忍受得了!
他不敢想。
还好。
他的女孩真好。
这段时间,她父亲在医院情况,他没提两人领证的事,或者要有些什么领证上的准备。
以为她没上心,她竟然默默地准备了两人领证时穿的衣服,怎么可以这么好,这么可爱呢。
闵肆铖头埋在宋南星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嗓音低沉,“宝贝,我很欢喜,很爱。”除了她答应跟他领证,没有一刻有如此欢喜和庆幸。
宋南星紧绷地心脏一下子得到舒缓。
他喜欢就好。
她的心房由此荡漾,如同花海盛开一般耀眼绽放。
她的一双手戳了戳闵肆铖胸膛上,不让他埋在她身前亲吻她的脖子,“我的说完了,该轮到你了。在院子里你是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院子里,哪怕闵肆铖这样的神色很细微,只属于一瞬,还是被宋南星精准的捕捉。
闵肆铖面上喜怒很少表现出来,在院子里他出来的那刻,她看得真真切切。
他为她解决了那么多事,桩桩件件数也数不过来,她不能在大事上帮他,只要她能做到的,宋氏能做到的,她都愿意。
闵肆铖并没有回答宋南星,大手兜住她的她的小脑袋,肆意妄为的亲吻。
宋南星一双腿不知不觉环住了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人肆意回应彼此。
她的双腿不知不觉环住了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人肆意回应彼此。
不知多久,宋南星人在床中央,瞳仁随着的光是男人高大的身躯。
她气息不稳地看着男人,“你还没回答我刚刚问你的话。”
闵肆铖也好不到哪里去,深眸里欲念横生,嗓音沙哑,“宝贝,你认为现在这个时候,真的适合聊这些?”箭在弦上,她还有心思想些无关紧要的。
随着她没什么力气却魅惑十足地‘哼嗯’声。
他的腰腹下沉,缓缓地沉入。
那温热的深处,如同会吸附人体的生物一般紧致收缩。
让他欲罢不能,为之疯狂。
他像个守护公主的骑士,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闵肆铖这么一闹,导致他们错过了晚饭。
她没脸下去见人,还是闵肆铖热好了饭,伺候她吃的。
民政局那边,闵肆铖十几天前便让人打过招呼,他们是今天第一对领证的新人。
宋南星昨晚太累,压根起不来,清早是被闵肆铖亲醒的,吃完早饭,喝了小半杯蒲姨榨的新鲜西柚水,人清醒很多。
闵肆铖事先约好,领证的程序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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