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还聊到了小瑞克的名字,叫库克。
gt融联资本办公大楼。
很长一段时间没怎么在公司的闵肆铖,今天不但在公司,下班后出奇的没有离开。
不但如此,还让莫灵把晚上需要开的几个会议陈列出来,他要旁听,这架势不到凌晨是不会下班?
贺隽最近在为闵肆铖打工,进他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对面,翘着个二郎腿,挑眉,“卓明越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闵总来加班了,我还以为他给我提前过愚人节呢,没想到是真的呢。”
闵肆铖垂着眼帘,自顾翻着手机。
他手机里面偷偷藏了宋南星很多照片,有她晚上太累了,趴在他胸口睡觉的,模样很乖,睫毛长长的,浅浅呼吸,嘟嘟小嘴,非常可爱,百看不厌。还有她在躺椅上抱着闹闹嬉耍,笑容甜美,她一笑,他恨不得将全世界捧到她面前。
还有一张她穿着小黄鸭雨衣,比着‘耶’自拍的照片,这张照片里还有一个远处的他,穿着大白鹅的雨衣,他虽然很嫌弃,架不住他家星星太可爱了。
一想到她还要三天后才能回来,他还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心情有些郁闷。
贺隽将闵肆铖满脸不爽的神情,尽收眼底,道,“吵架了?被老婆撵出来了?”贺隽玩世不恭的眼底划着几分笑,还有几分幸灾乐祸,他一个人追妻火葬场,多没意思,多一个人陪他,“女人,你就不要太惯着她,尤其是年龄小的女人,你越惯着她就会恃宠而骄。”
“你这话敢在你那位大明星面前说一说么?再者,就你这种思想领悟,再追个十年八年,都不为过。我媳妇儿这么乖,一辈子都不会恃宠而骄,就算是恃宠而骄那也是我宠的。我跟我媳妇儿是不可能吵架的,只是有点想她了,但我要赚钱养媳妇儿,只能忍一忍。”
“”贺隽,“呵呵,既然跟你老婆,鹣鲽情深,桌面上摆个女学生的照片做什么?”之前来闵肆铖办公室,干净整洁且都是堆积文件的办公桌,忽地多了个相框,他瞥了眼,相框里面是一个高马尾穿校服的女孩。
闵肆铖得意洋洋地把照片翻了个面,给他瞧正面,“不好意思,这是我媳妇儿高中时期的照片,错过了她高中生活,把她照片放这里天天看,表示她的高中生活我也参与过。”
“”这脸皮,已经无敌了。贺隽这会儿仔细看了眼,还真是宋南星。他深吸一口气,难怪跟在他身边的卓明越,每天在私底下都苦不堪言,这才短短几个月,他都受不了了,这老男人比贺宴辞还骚。忽然间挺佩服卓明越,能跟在他身边几年,还有点同情他。
老海开了十多个小时的车,才开到离臧老师家最近的公路上,还要走几百米的小路。
宋南星下车后,牵着闹闹往上走。
“太太,您小心些。”老海在后面打着灯。
“没事,海叔,你自己注意脚下,不用特意顾及我,我可以。”宋南星不是个娇气的人,走山路毫不逊色,闹闹从没见过这样的环境,对周围的陌生充满警戒和好奇。
刚走几十米,臧老师便协同家人接应上他们。
宋南星在微光中看到一位穿中山服的儒雅男士,立即上前一步,打招呼,“臧老师,您好。”
臧老师赶紧伸出手,“您好,您好,您是小张说的那位同志的家属?”
宋南星回握臧老师的手,“是,臧老师您好,我叫宋南星,是闵同志的家属。”
“远道而来辛苦了。”臧老师和宋南星浅浅握手,介绍身边人,“宋小姐,这位是我的内人和孙子。”
宋南星看向臧老师身边的家人,朴实的妇人抱着一位约莫两三岁的小男孩,“嫂子好,小朋友好呀。”
小男孩在看到宋南星后,亮晶晶地眼眸里新奇又害羞,抱着妇人的脖子,小脑袋藏于妇人的脖颈中。
臧老师照着灯,请宋南星先行,便说,“宋小姐勿怪,童童没怎么见过生人,胆子小。”
“小孩子都是这样。”宋南星又笑着跟童童打招呼,这次他抬起小脑袋看她了一眼,又趴下了,闹闹没见过这么小的小孩,很好奇,在妇人跟前蹦蹦跳跳地跟童童打招呼。
离家几十米左右,臧老师冲亮着灯的房屋喊了一声,“库克。”
库克神速般,出现在了大家面前。
见到陌生人后,并没有吠,而是乖乖地蹲坐在地上,规规矩矩的,似乎在等待指令。
宋南星第一次见到一只犬,可以用英俊、帅气来形容。
从库克身上她能联想到瑞克是什么样子的,瑞克应该像极了一个高冷范儿的总裁。
让她联想到了第一次见闵先生的场景,宋南星在心里莫名打趣。
闹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玩伴,她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同类,帅气高大。
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宋南星腿上蹭了蹭,嘴里发出‘呼呼呼’地声音,很喜欢。
库克也看见了闹闹,它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雪白雪白的同类,他看到都是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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