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叹道,“这便是贞洁道士的味道吗?山门中少有你这样的人。”
元疏闻言一乐,忙自夸道,“那是自然,我也知道自己根骨不如别人,清修多年,练成这一身至洁肉身,便是要出人头地的。”
“好极了,好极了!正配给我享用……”洛霓君大笑起来,重又将元疏抱起,将屌调整位置,使两人性器相抵,一手摸着按揉,另一手顺着脊背往下探,将元疏后庭上褶皱揉弄一番后,便伸着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刚伸进去,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的日日夜夜,不得不皱眉凝神,勉强散去过往阴翳,他才抬眸苦涩地看着元疏,指望清纯的可人能安慰自己,却只见到那人虽赤裸着跪在自己身上,却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窗外,好似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般。
洛霓君顺他视线,看见窗外随风摇曳的牡丹花,便想到自己从前的风光来了,不觉大为恼怒,他咬牙忍耐片刻,手指在穴中抽插顶弄,直弄到他手腕酸痛,身上坐着的人呼吸自如,完全不为所动。他心中若有所思,盯着随他动作在眼前摇晃跳动的紧实乳肉,前倾着身子将其含在嘴中。
随他舔弄,元疏乳尖渐渐凸起,他便学着从前自己得以爽利的法子调弄那处软肉,直吮到其上津水粘连,牙印遍布,不曾听见元疏叫唤一句。他仰头去看那人时,正瞧见元疏也在低头看他,那人神情淡漠,一手靠在他肩上,见他停了吮咬,浅笑着挺腰凑上来,将一颗已然红透的乳尖顶在他的唇瓣上。
洛霓君盯着他,极快地抽出插在他后穴的手指,掐着那人的腰身抱起,将自己傲然挺立的性器兀地插入,直搅黄龙,穴中柔嫩紧实的肠肉将他的性器裹紧嵌牢,洛霓君被他夹得脸红粗喘,胸腔里心脏狂跳不止,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将元疏抬起放下,被穴中紧致刺激得眼前泛起金星,顾自痉挛一阵,竟是不敢多动了。
“仙君何不施法?”
洛霓君听见有人说话吓了一跳,忙抬头去看,果然见着元疏唇瓣微动,似有所言,他迷茫地揉了揉他的奶子,前倾着靠上去,觉十分舒适,抬头盯着元疏,更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仙君,施法采补我,你还在等什么?”元疏见他不动,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低声道,“你不是要用配剑中残余的灵力采补我吗?快动手啊!”
洛霓君闻言若有所悟,伸手将身边的配剑举起,剑中灵力流动,传来涓涓水声,他忽地慌乱起来,一手握在元疏腰间,一面吸收他的灵力,一面将体内炉鼎法阵揉乱后塞进他的体内。这套流程他已预先演练过多次了,洛霓君放松下来后漫不尽心地打量元疏,见他淡然的神色终于因为异物入体稍有改变,那双浓厚弯曲的眉毛兀地皱起,嫣红唇瓣间溢出阵阵呻吟,洛霓君听他动静便越发亢奋起来,将人顶起放下间学着他喊叫,神色舒展,愉悦至极。
“呜,啊,我肏得你爽吗,啊?把你肏开了吧,怎么好呢?是不是离不开了?”洛霓君说着说着越发头晕,知道是顶弄时候失血过多导致的,生怕自己将法术弄得不可收拾,将元疏弄坏了就更不妥了,急忙稳定心神,从对面所剩不多的灵力中榨取剩余,匆忙绝了张天师留在身上的法术痕迹,这才放下心来,顶胯释放,将精液尽数射在元疏体内。
洛霓君粗喘着抓了一把头发,眼见元疏失神地跪倒在他身上,忙笑着将人拉过,伸着舌头舔吻亵玩,将元疏弄得津液不能止,他止了攻势后还得吐着舌头挽留,洛霓君看着喜欢,重又凑上去亲吻,直弄到元疏回神,呻吟着将他推开,两人才算完了此节。
“痛,好痛啊!”元疏从洛霓君屌上下来,捂着腹部哀嚎。其穴中预先制备的屏障将精液尽数排出,出来便如一个倒扣的圆底酒杯一般,过片刻才化作无形,精液顺势而下,落在洛霓君腿间。
洛霓君在他起身时瞥见元疏穴中干涩,只穴口被磨得通红,内里倒不甚跳动,不过须臾,已收拢闭合。他挑眉思索,心中思绪万千。
元疏捂着腹部站起,忍不住闭眼感受丹田中的酸涩疼痛,太上的灵力在他腹中徘徊冲撞,随他金丹中小口散去不少,却也有大量汇入经脉,让他浑身难受。
他本想去捡起地上衣衫,又被体内灵力冲撞地头晕眼花,兀地跪倒在地上,耳边阵阵轰鸣。过许久,被弄乱的炉鼎阵法紊乱,不能在元疏体内循环运转,也无灵力后继,这才逐渐散去,元疏满身热汗地坐在地上,颤抖的双手这才勉强拾起自己的衣物。
“元稹坚,这是你自己要来的,可不能记恨我,”洛霓君除去炉鼎体后大喜,将配剑剩余灵力尽数聚集在脊梁中,先是治愈了腹部创伤,这才有功夫来看元疏。他伸手去探那人的脉搏,知他金丹破损非常,将不能用,越发高兴,道,“正要为你换个新的金丹来用,正巧你的便完全不能用了……有你做先,我日后补丹,当万无一失矣!”
元疏闻言粗喘着转头看去,见一张隽朗的面孔笑着看他,点头呢喃道,“师叔用功吧,全仰仗你了。”
洛霓君满面红光,低头拍在元疏肩上,笑道,“你的恩情我不会忘,日后必然报答,你且去找穆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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