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安置炉鼎者,乃广成子授黄帝补虑之法也。炉鼎者,可择阴人十五六岁以上,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面貌光润,皮肤细腻,声音清亮,语言和畅者,乃良器也。”洛霓君引用至此,略作停顿,笑着问道,“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吾之身也太壮,吾之年也过高,若为炉鼎,有何药用?皆是被那张天师强印鼎纹,在我体内造出种调和阴阳的阵法……修士靠近,导入灵力,滋阳补阴,固本修元,皆是那阵法之功。”
“……你是要将何人弄成炉鼎,或是灵兽,或是……什么,整个宗门吗?你要采补所有人?”元疏呆愣片刻,将他冒犯自己的手移开些,迟疑道。
“呵,我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只要稹坚陪着我修出元婴,我不为难别人。”
元疏闻言,震惊地点点头,他回忆着方才被肉泥捂住全身的窒息感,好似千万只手按在他身上,全身经脉中的灵力都被吸食一空,不知这是何等天外来的诡异功法,洛霓君又是如何参悟练成的?他若是真心要采补,自己可会顷刻被他吸成干瘪尸骨?元疏想象着那人变作一团巨大的肉泥,翻滚着压过每一个靠近他的修士,觉得既惊悚又好笑。
“师叔厉害,有这本事,何必为难我?”
洛霓君呻吟着倒在元疏身上,一手抓其胸,一手抚其背,贴身蹭肉,似眷恋非常,“哦,疏儿,本来我已要做了,把这个门派的人全榨干了,从天明杀到天暗,将所有人的尸骨筑成一座巨大的京观,你却像个娇弱娃娃一般哭着跪在我面前,说什么要救我出地狱的傻话。你都这样说了,我怎好不奉陪?”
“……别叫的这样亲热。”
“疏儿……”洛霓君感受到身下人的顺从,卸力倒了下去,趴在元疏身后,笑吟吟挽其腿,将翘起情根顶弄,须臾又入后庭,元疏感其深入,如蟒蛇入洞,一抽一弄,较之从前,似大不同,看他凑上来舔舌咬唇,竟不敢不顺从。洛霓君于是越发得意,他将人揽入怀中,抽插中尤嫌入之不深,于是翻身上马,扬鞭驰骋,或三步一浅出、九步一深入,又或乱而无序,肆意抽插,将白浊也打成细沫。元疏逐渐不能忍,口中已止不住呻吟娇喘,他扭头哀求似地看着男人,伸手抓着他的一条手臂,尽力不呻吟出声,两人对视片刻,皆闷哼出声,洛霓君粗喘着握住元疏一边乳肉,挺胯颤抖,射入二三股,待其抽出孽根,穴中精液稍缓,亦随穴口颤抖,缓缓而出。
元疏腹部抽搐几下,闭目呻吟,面露痛苦之色,直到洛霓君从他身上下来,他才勉强能感受到丹田中缓缓炼出的灵力,他如释重负地坐起身,庆幸自己没有重新变成个残缺之人——洛霓君与他交合,竟将他体内灵力采补得分毫不剩,那样长的时间里,他一丝力气也感知不到。元疏起身,又惊恐地爬远了些,他看着对方转身坐在床沿,他只能看见那人光洁裸露的脊背,长而黑直的头发,那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无端便生出些阴翳寂寥的味道来,。
元疏看着他,能察觉出对方好像不高兴了。他等待着金丹中炼出三成灵力,一面施法想要离开,一面对他说话,“师叔莫难过,万法皆同道,你有本事练就这样的本领,实乃天纵奇才,弟子料您所求皆可成,只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洛霓君闻言,默然点头,闭目感知身后灵力变化,睁眼便知那人去之久矣。
“知我有所求,又何必离我而去呢?”他叹了口气,起身穿衣,独自下山采补灵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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