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裕仁死死盯着台上披着白色头纱的新娘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追了三个月的人怎么突然就超级加辈,变成了自己小妈?
那个自从自己亲妈跑了之后就一直没有结婚打算的老种马,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决定要娶自己儿子的同学,真是不知廉耻。
何况如此大操大办的婚礼,简直是老脸不要!
猛喝一杯酒,贺裕仁看向自己的父亲,那老头今天打扮得像只花孔雀,但是毕竟四十好几的老男人,保养得再好眉眼间仍有着不可忽视的细纹,身材肯定比不上青春年少的他。
“不是,他有病吧!图他什么?图他老图他丑图他有老人味?”贺裕仁待不下去,出了婚礼会场,去外面透气,他不知道和父亲相比,自己究竟差在了哪里?
他转了一圈儿,还是回去了,看到上面的新娘柏栎天,平时素颜就已经很勾引人了,现在上了妆,就更加艳丽,贺裕仁核桃大的脑仁想起一句诗:“淡妆浓抹总相宜。”
对方是男孩子,加之性格冷淡,平时骄傲得如同一棵小翠竹,面对贺裕仁死缠烂打的攻势,也就眼睛一瞥,仿若看垃圾一般,也正是这一眼看得贺裕仁心生荡漾,鸡儿邦硬,看得他热血沸腾,日夜想着怎么把这小婊子弄到手。
虽然不满,贺裕仁还是坐在下面,贪婪地用目光描摹柏栎天,视奸他,如果新郎是自己,那件漂亮的婚纱根本就不会被脱下来,只卷到膝盖,然后自己将会在那层层白纱里直接进入。
精液和淫水会把那圣洁的婚纱打湿,弄得皱皱巴巴,那高傲怕羞的翠竹肯定受不住要跑,那么就让他爬几步,然后拽着裙摆扯过来,这一次要用后入式,卡着对方脖子,让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漂亮脸蛋埋进头纱,带着肠液湿答答的阴茎再一次草进去!
众目睽睽之下,贺裕仁肆无忌惮意淫自己的小妈,他勃起了,正用二郎腿的姿势挡住尴尬。
台上进行到新娘新郎接吻的环节,那可以当柏栎天爸爸的人,拦住少年的细腰,吻了上去,并不避讳,还是舌吻,贺裕仁恨恨看着父亲的舌头搅动柏栎天小小的嘴,咬得粉红的唇变得嫣红。
那老男人吻技高超,吻得少年软了腰,双眼迷离,红晕满脸,双唇分开,还带着一条淫靡的白丝。
贺裕仁气得发抖,恨不得一脚踹开那老头,自己上!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贺裕仁平时不学无术,这时候脑子里倒是转得飞快,各种平时看到的有关老牛吃嫩草的诗冒了出来。
这老头性功能能有自己好?怕是得吃药才能硬起来吧?贺裕仁渐渐以老头代指自己的父亲,他平时就不喜欢对方,现在两人之间更是多了夺妻之恨,他甚至大逆不道地想,如果老头今晚马上风死掉,自己是不是可以继承遗产的同时继承小妈,那他可要在父亲的床上睡他,问问和老头相比,谁操他操得更爽?
觥筹交错,贺裕仁看到柏栎天有些无措,父亲已经离开新婚妻子自去应酬,小新娘的眼圈儿有些红,楚楚可怜的艳色勾得贺裕仁心里直痒痒。
“栎天,下午好啊。”贺裕仁端着酒走过去,以一种冒犯的目光侵犯对方,“怎么不说话,还是说,要我叫你小妈?”
“……”柏栎天张了张嘴,嘴巴破了皮,能清晰看到上面的牙印,那么淫荡那么狼狈,但是看着贺裕仁的目光还是淡淡的,如同看一粒灰尘。
“今天你穿的是丁字裤吗?我爸最喜欢情人穿那个自慰,水越多越好,记得叫得大声些,他喜欢浪的。”
柏栎天的脸更红了,他像是气得说不出话,你你你了半天,转身要走,却被贺裕仁一把拉住,死死攥着手腕,侮辱人的话继续刺过来:“你还是第一次吗?虽然男人没有膜,但是我爸还是喜欢玩处男,他喜欢把你们这种人玩出血,不出血的话,他会用鞭子狠狠抽你的穴,用鞭子的粗头代替几把操你!”
“够了!别说了!我算是你的长辈!”
“什么长辈?你是勾引老男人,自甘堕落的下贱货!老子追你那么久,还以为你多清高,我爸勾勾手指你就去了?贱不贱啊?”贺裕仁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你爸瘫痪了,公司破产了,柏小少爷没靠山了,着急忙慌找靠山对吧?你把你自己卖给我爸了。”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也很明确拒绝你了。”柏栎天用力甩开贺裕仁的手,“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什么立场骂我?我和你爸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是去国外领了证的合法夫夫,你但凡有点教养,就说不出这些话!”
“你敢说你是真心喜欢我爸吗?不是为了钱?”贺裕仁依旧咄咄逼人,“有目的地出卖自己,我骂你有错吗?”
“贺裕仁,你的礼仪课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贺砺锋走了过来,不怒自威,“给你小妈道歉!”
“我不!”贺裕仁梗着脖子拒绝,被贺砺锋扇了一巴掌,脸颊迅速肿起来,同时他的心沉了下去,他爸最爱面子,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那么柏栎天在对方心里的地位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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