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着衣服吮吸,“没事,儿子给小妈吸吸,吸大了好产奶……”
好疼啊,柏栎天哭得有些喘不上气,乳头肿大了两倍,下面被插得又酸又痛,他不明白这对恶心的父子怎么被他同时碰见了,被老男人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对方儿子玩?
他知道贺裕仁敢这么做,一定不怕贺砺锋,或许这一切都是贺砺锋默认的,他根本不拿他当人看。
绝望如同蛇爬过皮肤,就像深不见底的泥淖,淹没了他,他不再挣扎,头偏向一边,那边是花纹繁复厚重的织花窗帘,阳光从缝隙透进来,但是一点儿都不暖和。
裤子滑落到脚踝,要掉不掉,衣服也半挂在胳膊上,他又被推倒在餐桌上,华美的餐具因为他攥着桌布挣扎,噼里啪啦摔在地上,桌子中央有一束带露水的百合,玻璃瓶倒了,百合倾斜,油污泼洒在上面,提前结束花期。
华丽的欧式装修风格,一盏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吊在头顶,柏栎天想如果啪一下,那灯砸下来就好了。
他不再哭泣,沉默着忍受这场强奸。
贺裕仁喘着粗气,开始射精,柏栎天闭上眼睛,想着父亲叼着雪茄喷了他一脸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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