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周总和麦医生,至于宋川不知道名字,但看他拄着拐:“受伤了吗?”周鸣初说:“骨折,踩到结冰的地方。”“啊?严重吗?”怎么不严重,宋川都想让周鸣初抱他上去,但知道周鸣初不会理,只能强忍着痛:“一会让灿总给我找个轮椅吧哥,我们早点回广州。”太倒霉,他跟安徽八字不合,那什么皖南川藏线,雪景一流好看,地也是一流的硬,早上那一摔摔得他两眼青bb,粗口都骂不出来,待多两天就怕没命回广州。“要进来吗?”文禾按着电梯问。周鸣初一行人走进去,文禾问:“几楼?”周鸣初刷房卡,按了12f。电梯不小,但两个男的加一个骨折的很占位置,文禾跟刘莹母子站在后面,周鸣初看她一眼,往旁边侧了侧。刘莹儿子伸出手摸文禾脑袋,文禾问他怎么了,他指指宋川:“阿姨,这个叔叔是稻草人。”拄着双拐的宋川确实有点像长在木头上,文禾笑着跟他解释:“叔叔不是稻草人,就是受伤了。”“那他是拐子。”“啧。”刘莹捂儿子嘴巴:“没礼貌。”拐子宋川倒不介意,笑呵呵地举着拐说:“小朋友别学我啊,玩雪的时候多看着点。”电梯很快,5楼一到,文禾打声招呼就走了。出去后刘莹问:“谁啊?”“我们副总。”文禾说:“应该是来旅游的。”“那还挺巧。”文禾也点点头,是啊,黄山那么多酒店,怎么刚好选到这间新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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