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塔带他去了普乐港本地的一家老店。
包间里只有加尔塔和希曼。
加尔塔神色自如地点菜,询问他有什么忌口,又把纸质菜单递给他让他点菜。
希曼如坐针毡。这感觉就像平常给你发工资、很有距离感的老板突然请你吃饭,而且大有“下次再一起吃饭吧”的意思,虽然理由很正当,但总感觉不对劲。
他迅速回想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该不会是在酒店吃的那顿……?还是我的信息素让他感觉不好了?这是散伙饭吗?我要失去这个老顾客了吗?
希曼甚至开始计算失去了加尔塔的“资助”,自己日常还剩多少钱了。
加尔塔自然看出了他的紧张和不自在,但也没什么好办法,之前一年的时间里他把架子端的太足,原本是想着不能让雄虫得寸进尺,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现在一时半会想要改变自己在希曼心目中生虫勿近的形象还挺难的。
不过无所谓,做爱是拉近雄虫雌虫关系最直接、往往也是最有效的方式,做完直接提出成为固定配偶的建议,先把关系定下来,感情……实在不行就慢慢培养。
总归也不需要我对他、他对我都爱的死去活来。
加尔塔在心里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匹配中心不允许,真想直接预订几十年的份啊。长久的合作伙伴比固定配偶事情少多了。
希曼味如嚼蜡吃完这一餐,战战兢兢跟着加尔塔回到了最开始的酒店,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没直接提出要终止……也许还有挽救的余地,之后几天要努力才行,加尔塔先生不喜欢麻烦,那我就少说点话,嗯……管理层是不是都不太喜欢下属和他们对视?那我以后低着头好了。
洗澡的时候他仍然在想如何改进自己的服务,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在想怎样提高服务水平,迷迷糊糊地,他就睡着了。
凌晨两点。
希曼的房门悄然滑开。
莫托收起手上的备用房卡,如同回自己家一样走进了房间。
如果希曼醒着,大概能认出这是之前在小屋子里帮过他的陌生虫。
莫托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喷瓶,对着希曼轻轻喷了几下。
这是速效迷药。
效用只有大概十分钟,他得把虫绑好,然后慢慢欣赏对方惊慌失措的样子。
想当年做星盗的时候,想找雄虫都是随随便便的事情。不像现在,还得半夜偷摸着来。
啊,不过难得碰到一个合眼缘的。莫托想到自己带来的好东西,又笑了起来。今天只是先吃前菜,用上这个,之后才是主菜呢。真想把他带回飞船。
手被绑在背后,脚腕也系了绳子,确定死结打好了之后,莫托耐心地等待药效过去。
到点了,他就摁住希曼的肩膀晃了几下,轻轻叫他。希曼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盯着面前黑暗中模糊的轮廓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问:“你是谁?”
“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莫托嘻嘻一笑,“我还好心把你救出来,你怎么转眼就把我给忘了。”
希曼一听他说话,就认出来这是帮了自己的那位陌生虫,但是一码归一码,半夜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明显就不是要做什么好事。
他察觉身上有些异样,动动手脚,发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顿时感觉不妙。
他想喊,可对方笑眯眯盯着他,他不敢做什么刺激对方的事情,万一直接对他下狠手……
因此,希曼只能问:“你要做什么?”
“开开荤。你最好老实一点,这样我们都能过得愉快。”莫托在黑暗中摸到了希曼的睡裤,手一滑就摸了进去,像流氓一样啧啧道:“真是虫不可貌相,希望你的持久度和你的大小一样好。”
希曼恐慌而害怕的心态使他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硬起来。莫托略作思索,也表示理解,从衣服口袋里又摸出一个喷瓶,上面贴着粉红色的标签,对希曼说:“张嘴。”
希曼照做,接着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喷进口腔,一阵阵发甜。
莫托感叹:“改良口味,草莓的。感谢科技。”
希曼刚想问这是什么东西,就觉得信息素有点不受自己控制,面部好像一下子就热起来了,这股热度接着蔓延过脖子、躯干,如同燎原的野火,很快,他就不受控制地勃起了,肉棒将睡裤顶出弧度。
“你对药物还真敏感啊,这么快就起效了。”莫托把瓶子收了起来,扒下希曼的睡裤,开始舔他的鸡巴。
他在当星盗的时候就有个癖好,喜欢雄虫用信息素压制他,往往那些雄虫都被五花大绑,只能尝试用信息素令这个雌虫屈服,好松开自己的绳子。
莫托就喜欢看雄虫如此努力、又无功而返的场面,同时又很喜欢跟雄虫信息素对抗。所以,先前在那个出租小屋,在门外嗅到希曼的信息素的一瞬间他就来了兴趣。虽然是无味型,但这也使得那股天然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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