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周时衍不回话,宿窈就再次抽抽噎噎,在那只打雷不下雨的装哭。
周时衍被她闹得无奈,便只好理一理她:“你又想怎么样?”
宿窈道:“你说我没有魅力,但你的行为却跟你的语言不能划上等号,显然你是口不对心在撒谎,我要求你给我道歉。”
周时衍淡淡地问:“怎么道?”
宿窈说:“你要说宿小姐是世界上最好看最美丽最漂亮最有魅力的女人。”
周时衍:“换一个,谎话说的太多,我怕死后下拔舌地狱。”
宿窈:“……”
她愤怒地在周时衍颈侧咬了一口,然后背过身,不理会他了。
周时衍除了被咬时绷紧了一瞬,后续也没再有其他动作。
在身后抱着宿窈,慢慢地,两人的呼吸也都均匀了。
早上的时候,宿窈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移动了个位置,过了会儿又抱回床上。
她当时因为困,没在意那感觉是怎么回事。
直到她起床,发现周时衍还真就洗了床单,才明白那一会儿他大概是在换床单。
周时衍今天有工作,人走的比较早,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只剩下她自己了。
外面客厅的餐桌上有食物,宿窈洗漱后过去简单吃了一口,又看了眼周时衍留下的便签,他让她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其实他早就不在宿窈的黑名单里了。
宿窈的大多信息是选择存在手机里,那场车祸弄废了她的手机。
她没记住周时衍的电话号码,微信又删了他的好友。
这才导致两人几乎失联,昨天没办法联系他,只能选择最笨的方式在门外等。
宿窈看着纸条想,等下次再见到周时衍的时候,她是应该提一下这件事,把他的好友重新加回来。
否则像现在这样,的确十分不方便。
周时衍在中午午休的时候,给宿窈发了个消息,想看看她起没起床。
发过去之后她那边依旧一个小红点,他琢磨着她还真挺懒,完全没想过,是宿窈当初直接删了他好友,根本没办法把他再单方面恢复出来。
宿窈白天也没闲着,她又去了一趟林家,找林之遥他妈。
上次她去找林之遥他爸,想说这事有疑点,最后连人家面都没见到。
这次宿窈学聪明了,在林家外面蹲点,直到看见林之遥他妈的车准备出门,她才张开双手,第一时间冲过去,拦在了那辆车面前。
宿窈这种行为特别危险,但凡那辆车司机一个闪失,把刹车踩成油门,她今天就必死无疑。
司机也是一副惊魂未定的姿态,开了车窗直接骂宿窈:
“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找死滚远一点,别在我这找晦气!”
宿窈面色未变,看着车里没动静的副驾驶说:
“我是来找林太太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聊。”
林之遥他妈也是个见惯了风浪的,降下车窗后,掀开眼皮只看了宿窈一眼,就立刻点了点头。
“你是老东西的新欢是吧?找我干什么,想让我离婚?我告诉你,这事我说了也不算。”
宿窈只大致听林之遥描述过他家的状态,这会儿亲眼见了,才明白在那三言两语的粉饰太平之下,掩藏的是多么让人无力的刻骨凉薄。
她反驳了林太太的话:“夫人,我不是您想的那种身份,事实上,我是林之遥的朋友。”
林之遥他妈闻言脸色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波澜不惊。
“那个混球跟他爹一个德行,想不到死都死了,还有女人会上门找麻烦。”
她皱着眉,看向宿窈,目光集中在她腹部:“你怀孕了?能确定是他的种?”
宿窈面色微白:“我跟林之遥只是普通朋友,他出事的时候,我恰好也在慕尼黑。”
林之遥他妈闻言眉头反而拧得更紧了,傲慢地打量着宿窈: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还找我干什么,他活着的时候他的事我没管过,现在他死都死了,我就更管不着他了。”
宿窈说:“我是想来告诉您,林之遥的死绝对不是意外,他是被人害死的,那些凶手特别嚣张,他们甚至在他死后给我寄来了虐杀林之遥整个过程的视频!”
提起这件事,宿窈面色止不住地苍白,只要一想到那个视频里的内容,她胃里就难以抑制的翻涌。
林太太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得慎重许多:“什么虐杀,什么视频,林之遥好歹也是林家的人,谁敢那样对他,你别乱说话,要是真有那样的视频,你为什么不直接拿去找警察报警?”
这也是宿窈最无助的地方。
“他是在慕尼黑出事的,d国的警察对华人的案件没那么重视,视频又经过特殊处理,刚播放完就自动销毁了,查不到任何痕迹。”
她恳切地看着林之遥的母亲说:“林太太,林之遥也是您的孩子,我希望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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