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只能够看见对方的脸和同样赤裸的上半身,花江绘吾缓慢抽插道,“喔,我戴套了。”
“——?”然而这件小事却激怒了糸师冴,身体被过度弯折的姿势让他无力反抗,想必这也是花江绘吾算好的,他不由得愤懑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能容下你阴茎的安全套,这新闻登报上头条的时候你应该通知我。呵,以前提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我提一次你折腾一次,无视我的意见故意中出射进那么深的地方,让我为了清理向你低头,清理完说又想要了不管不顾插进去让我夹着睡。”
“现在为什么戴套?”见花江绘吾没有回答,糸师冴想,万一这个男人真的有什么问题,上次表现得那么惨不过是想找人接盘,自己还蠢得凑上去。他扭了扭屁股试图远离男人的打桩运动,却依旧被反复碾压敏感点的快乐取悦着,“——你和谁上过床?在窗口期?还是确诊了?”
“冴君,你是不可替代的。至于这个套,公司出的新产品,我负责这个型号的耐久测试,没提前告诉你是我不对,下次你来挑喜欢的。”花江绘吾编了个理由,就糸师冴的控诉内容而言,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以前不带套的确为了自己更爽,没想到糸师冴会对此应激……
不过认错并不是悔改的意思,见糸师冴停下了挣扎,花江绘吾加快肏弄的速度,粗长的性器重重顶入乙状结肠,花江绘吾拉过糸师冴的手同时从体表挤压顶端到达的肠管,少年只知道这是错误的性爱,却被自己身体不该造访之地异常引起大脑错误释放快乐的信号所蛊惑。
糸师冴爽到失神,又一次在花江绘吾身下用后穴潮吹了。
“我还没射,再来一次?”花江绘吾把糸师冴从床上抱起放在绒面地毯上,床垫太软了,会分散受力。
少年的面颊泛着情色,眼神游离,空窗期后的高潮远比他记忆中更的快乐,他知道自己在和花江绘吾做爱。
“不要戴套。”糸师冴无法否认自己的后穴被调教得很好,因润滑剂和大量肠液的存在,戴着安全套的性器与肠肉间的摩擦力变小,失去顿感牵拉的触觉以及肛门处羊眼圈的刺激让他非常不习惯,有种被扩张灌肠且失禁的错觉。
花江绘吾教糸师冴抱着双腿分开,紧闭的穴口乍看起来没有异常,只是用手拉开后,泛滥的肠液立即涌出,顺着股缝没入身下。糸师冴面上不显,只是随着胸廓的起伏,后穴发出的咕啾声音已然出卖了他的渴求。
“冴君,你越来越色了。”花江绘吾见状笑了笑,摘掉安全套后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舒适的喟叹。
事后的清理令人不悦,但是不带套做爱以及被抵着敏感点中出真的很爽。
糸师冴夹着一屁股被内射的精液站在花洒下冲澡,不用刻意收紧,略微红肿的穴口就轻松堵住了体内异物的出路。颈侧的吻痕与腰窝处的指印彰显了情事的热诚与持久,被打湿后垂在额前的刘海为少年俊美的面庞平添几分幼态。
洗到下半身的时候,糸师冴终于忍不住喊起了花江绘吾的名字,让他从浴缸的橡胶鸭子堆里出来,帮自己取出低频震动的跳蛋。
花江绘吾总是能骗到他,什么久别重逢运动后的松解,只是想玩弄自己的肉体罢了。让自己含着这东西洗澡,漏电了算谁的?
遭遇意外后,想要请假休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是当糸师冴的教练知道他鬼混的对象还是花江绘吾时,不禁关心起了他的人身安全。不同以往,作为中场级射手的冴现在算是世界新秀,为了他的前途和生命安全,小心为上。
然而,两人已经在靶场了。
西班牙是一个可以合法持枪的国家。下半场情况紧急,花江绘吾把自己精心保养的配枪给了从未扣过扳机的糸师冴,自己则趁乱夺了一把。危急时刻,糸师冴开了枪,虽然很遗憾只是打伤了对方,但是好在成功帮到了花江。
花江绘吾带着糸师冴“逃跑”的时候,少年的手抓得很紧,糸师冴惊魂未定却不自觉地贴近、眼眸中也只映出自己身影的事实让花江绘吾深感愉悦。因此,他表面上说是为了借海水消除硝烟反应,实际上是想用另一件有冲击力的事,让糸师冴忘记自己差点成为抉择别人生命的死神,这件普通人会产生罪恶感的事。
同理,通过食欲与性欲让糸师冴得到满足,也是花江绘吾深思熟虑后选择的,会让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选项。
学习射击的要求是糸师冴主动提出来的,他再一次做出了让花江绘吾惊讶的选择。
不过花江绘吾第一时间没答应,并且还在内射的时候特意模拟开枪的声音将对方吓了一跳。等糸师冴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把里面那位夹射了。
糸师冴抬腿踹在花江绘吾的腰侧把人踢下了床,觉得不解气就扑上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
花江绘吾任他发泄了一会儿,带着糸师冴在卧室地上滚了两圈调转了上下,轻柔地吮吸着少年沾血的唇,糸师冴口腔中的血液在两人唇齿交缠间随着唾液被咽下腹中。他抬臂环住花江绘吾的肩颈,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海水与乌木沉香交织的香水味,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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