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买了自己戴,我不是你的展品。”想起花江绘吾对自己的昵称,糸师冴冷声拒绝,“花江,你以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在重新追求你?”明明床上很合拍,休假的几天,冴和他在一起也很高兴,但是只要送东西就会被拒绝,花江绘吾不明白糸师冴到底想要什么。
“……我一开始觉得你是在哄骗我,”糸师冴把花江绘吾推倒在床上,欺身而上跨坐在他的腰侧,“现在我确定了,你是真的把恋爱当成交易。”
“给我钱、送我东西是你喜欢我的表达方式,但是你把我接收的意愿,当做了允许你在这段关系中强奸我的信号。人心是复杂多变的,一次同意不等于次次同意。”糸师冴睨视着花江绘吾,轻轻笑了起来,“没发觉吗?这些天,我每次拒绝你之后,你展露的无措与迷茫,才是真正取悦我的源头。”
“我是最划算的那个吗?”糸师冴挪动臀部向后坐了三寸,感受到对方抵在自己会阴处的情热,“还是你只能钟意我?”
【我要你的目光所及的全部。】
花江绘吾其实很好对付,糸师冴认为之前的自己是被未知领域的恐惧压迫,被推着选择了屈服。
花江绘吾会花言巧语地诱导自己选择有利于他的选项,但实际上只要自己拒绝就好,现实并不会因此变得更糟。比起精神交流,花江绘吾更在意由物质交易达成的约定,经常问自己想要什么也是因为这个,而自己每次接纳的态度是纵容他侵犯自己的源头。
多可笑,他“这次”才发觉这件事。
所以,带着你硬到爆炸的老二滚吧。
“……浴室借我。”花江绘吾腰腹用力带着糸师冴猛然起身,将吻落在了他的眉间,顺手捏了捏糸师冴的屁股,少年慌乱了一瞬,表情再次变得镇静,看着花江的背影,目前尚在掌控。
冴君好像误会了什么,自己怎么可能是会因对方的拒绝就对喜爱之物放手的人?
自己那个时候依旧徜徉在死了父亲和兄长、大仇得报,老子后事无忧的喜悦中,每天都过得轻飘飘的,行事癫狂到让诺亚头疼——很担心他在权利中迷失自我。
什么家人和平情爱之类的,有需要他什么都可以说。比起交心,用物质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轻松不过了,现在的他有很多钱。
男人有钱心思就花,不过选中糸师冴完全是计划外,谈不上什么一见钟情,他只是在那瞬间听从生理的意愿,想要一个漂亮的、温顺又耐操且不会怀孕的玩具。
种族歧视这种东西不会因为他成为老大就消失,总有那么零星的几个脑子不灵光的、曾经觉得没必要特殊处理只是被赶出去的站错队的底层,把他的“手段”当成运气,等到第二起针对亚洲人的命案发生,甚至现成员也遇害了一位的事上报给他后,花江绘吾再次深刻地理解到大部分人无法正常沟通这件事,亲自熬夜蹲点安排准备阻止第三起。
如果糸师冴没有冲动去追、甚至优秀得差点追上,如果他没有去捡那枚戒指,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大概吧。
下属虽然对他的突发决定有些诧异,但是他们能理解新任教父的年轻气盛,况且折腾别人好过折腾家里,也就没劝阻照办了。
花江绘吾那段时间相当享受侵犯糸师冴的过程——是能够完全接纳并净化他污秽的宝物。一周后,久违的贤者时间让花江绘吾的理智重新占领了高地,虽然很不舍,但是自己不能食言、答应过该还回去了,而且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再次产生想要的情绪,很难说是不是处男心理作祟。明明是少年被他哄骗,一步步踏入名为花江绘吾的深渊,可糸师冴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性致高昂,忍不住怀念、对比、欣赏自己留下的痕迹。
怎么样都好喜欢,将人类比作魅魔,是我疯了吗?
糸师冴心性坚定,容貌出色,身体素质优秀,有极高的足球天赋……真好啊,家庭和睦就能养出这样的宝物吗?
留下和父亲一样,如今学会逼迫他人、甚至意图完全将对方占为己有的我——
妈妈,你后悔吗?
只是没想到花江绘吾会在借用浴室后进行清洁,这让糸师冴有点惊讶。
“我又不是用撒尿标记地盘的野兽。”花江绘吾正对着穿衣镜整理衣服,“况且家里的浴室每次用完都是我打扫的吧?”
“是你说的让我先睡。”糸师冴挑眉反驳道,“要比?哪次被褥不是我拆洗的,还有地毯。”
“别忘了沙发——因为那些都你弄湿的。”花江绘吾勾着领带走到糸师冴面前,理所当然地等着对方为自己服务,“我提议用防水垫或直接换新的,你还不高兴。”
“我不高兴你就不做了?”糸师冴故意打了一个很丑的结,且狠狠地勒了一下花江绘吾的脖子,“人渣骗子。”
“宝贝,我投降,我不该提。不过你也少骂两句,毕竟分手是你提的,主动见我的也是你,快点慢点深点别停还要都是你说的。愿意骗你一辈子就是我最大的真诚。”花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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