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用了,他本来也看不上被人用过的,玩具,宠物,都是。我果然还是该找别的办法。”
他没有等夏佐的回应。那个家伙低着头,就像彻底被打倒了,终于学乖了。其实还有一些话就要脱口而出,但那绝对不是理智的决策。褚骋面色紧绷,在自己改变主意前转头就走。
夏佐其实只是很耻辱,他也明白了,人但凡读了些书就变得狡猾,也容易自以为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在高速下坡中即将迎来毁灭。
他很害怕,害怕在每一次突破快感阀值时的精神空白。就像灵魂死了。他好像也很难在性中找到解脱,就算芯片还在工作,但那样的快感已经变得无聊。
他总听见耳后有个声音在嘶吼,最好是有什么东西,结束一切吧。
他最后的客人是一名星盗。
当然他不是这样自我介绍的,他说他叫瑞文。
听上去像个代号,他不需要脱掉那身皮夹克,夏佐就能猜到他身体的模样,上面要么是疤要么是还没变成疤的口子。暴露他的是那一身漂泊的气息,还有不知是哪的口音。
男人的轮廓很坚硬,像一只双腿直立的野兽,下颌骨边上有个疤。皮肤是饱受紫外线侵蚀的模样,但是发色和瞳色都很浅,在夜灯下泛着光。
他突然转过头来,嘴角一下拉到最开:“是不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人类了。”
他一定对自己的外表很满意,至少在别人那里收到过不少奉承。
但夏佐事实上很害怕星盗,那次被醉汉压在身下猛操的经历简直是噩梦的开端。更重要的是,他担心瑞文会不给他钱。那样他就买不起饭,甚至如果受到性虐待都没有办法支付起医疗仓的价格。这可能是最惨的一种死法。
他抿着嘴,硬邦邦地说:“人类才最爱骗人类。”夏佐说完就后悔了,他担心男人被冒犯到。
但瑞文就笑了笑,带着他进了最近那家自助旅馆。夏佐对他有所改观,至少这人不算抠门。
接收到夏佐稀奇的眼神,瑞文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我可不想呆会操你的时候边上还有人吹口哨。”
夏佐脸涨得通红,甩开他跑到浴室去洗澡。
瑞文就笑。他看他年纪不算大,二十出头,是个很瘦的beta,但他身上那股劲儿告诉他,他这样瘦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挑食。
瑞文最开始选他,是想起来十多年前的自己,不认命,但如今看来,他和自己不算太像。这个beta以前是过惯好生活的,就算落魄了,也应该做个富贵人家的宠物。
但夏佐已经决定好把自己贱卖了,他浑身赤裸地出来,跟男人说他准备好开始了。
瑞文抬起头,目光从修剪整齐的脚趾,扫过他全身,他只是玩笑般说了句:“还真不懂情趣啊……”
这句话让夏佐很不爽,他冷着脸坐在男人腿上,开始扒裤子,还顺便白了他一眼。
“什么价就什么服务,你要是付得起钱,也不是不可以玩花街那套。没钱还不赶紧做,我还有下一单呢。”
瑞文听了就笑,说行,那他加价。
夏佐的表情僵住了,努力没表露出恐惧,一般高昂的价格最后都有一半会拿去交医药费。
几乎像是安慰,瑞文用手按住他的腰,滚烫的热度相互侵染。
“我不爱看别人痛,不玩那些,就玩点银河系那边的老土东西吧。”
夏佐顿了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拿奶子伺候人洗澡是十五年前就流行的东西。这种服务大多发生在银河系周边的正规红灯区,那里的性工作者并不是奴隶。夏佐读书那会对此嗤之以鼻,但他从来不知道具体是怎样做的。如今在毗森区也不会有人提这么纯情的要求。
他没说自己不会,决定硬着头皮上了。他很镇定地拉开塑料浴帘,把水放进浴缸里。手边没有刷子,他就用手去清理浴缸中上个客人留下的皮垢。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点了根烟。
房间很窄,夏佐半个身子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另一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热气。
他浑身赤裸,感觉自己像个动物。
男人就这么看着他,夏佐忍不住并拢了腿。然后他听见瑞文笑了声,就被从背后抱住了。夏佐拿余光偷偷瞧,被大片蜜色的肌肉吓了一跳。
贴在自己身上的肉是滚烫的,按照这个姿势,贴在脊背上的就是他的胸,在皮肤上摩擦的就是他的乳头。
“嗯……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觉得女仆会很可爱了。”
夏佐把脏水放掉,他急需说点什么来掩盖紧张,他说:“我又没那两坨胸。”
瑞文亲他的耳朵,说那就更好了。
夏佐头一次感觉到害羞,不是被扒光衣服的耻辱,硬要比喻,那是是被风掀起裙子的感觉。
脸面驱使着他表现得公事公办,他放浪地邀请他进入浴缸,就像曾经对埃德文那样。
瑞文顺从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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