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个近视手术吧。”
白渊棠一下就笑起来了。
他这张脸堪称无往不利,把姜珏迷得五迷三道的。他晕晕乎乎地说:“漂亮哥哥,我哥刚才让我叫你叔叔,我要、我要告状……”
我往这傻小子脚后跟踢了一脚。卖亲哥倒是干脆利落!
白渊棠怔了怔,一时没说话。但我看得明显,他瞬间从紧张的状态脱离出来,微微绷着的表情也平复了。他暗暗瞪了我一眼,自然地对姜珏道:“你就是姜珏吗?我孩子已经四岁了,你叫我叔叔也没问题的。”
姜珏大惊失色:“你有小孩了?!”
表示自己初恋并且迅速失恋的姜珏被我一巴掌扇去房间做作业。白渊棠坐在沙发上,撑着侧额,表情不太明朗。我把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白渊棠忽然说:“姜衡。”
这个语气郑重过了头,我看着他。
白渊棠一时间没说话。
这会儿,屋子里只有一门之隔的姜珏用力翻书的哗哗声。我陡然发现他神态上的不对。白渊棠目光涣散,注意力抽离,面颊都是微微泛粉的,忽然往沙发背上一靠,脚踩在边沿,双手按着裤腰往下脱。
我没阻止他,只是看着他很快把裤子褪到膝弯处,露出一片雪白丰腴的大腿。他半躺着,敞开腿心,喃喃道:“你的东西一直在流。”
我走过去,掰着他腿根,仔细审视。
白色的精斑糊在他被磨得红肿的肌肤上,阴蒂极其肿胀,阴唇被我一夜的耕耘干得外翻,含不住里面流溢的精液。内裤上已然是一片斑白,就连小巧的阴茎都被我玩弄一夜,蕈头肿得发亮,又萎缩不振,可怜地蜷成一团了。
我说:“去浴室,我给你清洗,再涂点药。”
白渊棠咬着唇:“你弟弟还在。”
我说:“优等生,学习起来雷打不动。去不去?”
白渊棠撇开了眼睛,垂着睫毛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
“操……”我咬着牙,颌角咬肌绷得生疼,伸手轻轻抓了抓他的头发:“我说,你怎么想的?”
我站在浴室里,白渊棠跪在我腿间,一张小脸白生生的,在蒙蒙水雾里泛着玉兰色的光,显得嘴唇更红,嘴里含着的我的鸡巴色泽更深了。
他仰着头,用上颚的粗糙地带磨我的茎头,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一点生理性泪水挂在下眼睑和腮边。
“我弟还在,你就这么忍不住?”
白渊棠吐出大半根,含含糊糊地说:“你先硬的。”
是,是我看他脱衣服,礼貌性地举了旗。不过有个跟你打过数不清多少炮的漂亮男人,含着一屁股你的精液在你面前脱衣服,就算精囊都射空了没存货了,也要稍微一硬表示自己还没阳痿吧。
我扯了条毛巾扔在他膝盖边:“垫着,别跪疼了。”
没等他说话,我轻轻抽动阴茎,顶着喉咙那道小小的口,一阵一阵酥麻从鼠蹊泛上来,像被一汪温水柔软地包裹。之前就说过,白渊棠很会口交。他吸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舌面滑如蛇地挤压我鸡巴上的筋络,明明动作游刃有余,面上却偏显出一副被噎得受不了的表情,时不时像再也含不下去似的吐出来,又抬起眼睛泪光朦胧地盯着我,伸出一截小舌头戳弄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一根肉嘟嘟的软舌涂得滑溜溜。
过会儿,他伸出双手托着一对睾丸,指甲在褶皱里轻轻抠弄,我倒吸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没开大,啧啧作响的水声特别明显。他把鸡巴重新吃进去,抵到喉咙口后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点一点地往里吞。
我只觉得脊髓都酥了,不得不抓着他额发让他慢点。白渊棠顺势停下,但随即开始收缩喉口,有节奏地一挤一夹。他把呕感压抑得很好,喉管因为不适而痉挛,却不至于难受到必须撤出来。
“哥!”
我掌心里那张漂亮的脸一抖,我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手势很轻地摸着他喉咙被我顶出鼓包的地方。
我们对上了眼神,他视线微微涣散,鼻腔呼出的气湿润灼热,呼吸急促。我看着他,我知道我们看懂了彼此的欲望。
外面姜珏的声音又响起来,“哥,我的水杯在哪?”
一股热血往脑袋上冲。我所有知觉被剖成三个——
第一个是听感,耳边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心脏砰砰撞击胸腔的响动,如雷震耳。
第二个是视觉,我眼睁睁看着白渊棠蠕动着嘴唇,像吸食着什么绝世佳飨一般,从口唇边缘淌出丝丝津液。他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拭去,搽在我茎身上,指腹摁着一根勃勃的筋揉弄,一张雪面含春,眸光粼粼,却没什么力气地趴附在我膝上,像一只被男人精液的气味麻痹到四肢发软的魅魔。
最后是触感,所有神经末梢集中在下体,集中在白渊棠的嘴里,在他的舌尖和喉咙里,全是操控我的快乐、弹奏我欲望音符的琴键。
我涨得发痛。他迷朦地仰头看着我,突然慢慢后仰,让我一长条的鸡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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