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干点其他的也行。”
他以为安平会继续跟他打马虎眼,可她又变得很直白:“no,我不搞一夜情。”
“我也不搞。”他急忙解释。
安平耸肩看他:“?”
王培清真的很想很想把她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下午天就晴了,明净的月亮就高悬在他两头顶,小区很安静,彼此这样依偎的状态本该是爱欲泛滥又失控的时刻,可她就是有本事将爱欲的河流冻成坚冰。
成,他偏要凿冰。
“求和。”他伸出那只还尚且健全的右手。又忽想起那年也是一样,邹喻走在前面,笑话她,她生气了,他把手伸出去给她,她拍了下,他后悔没有紧紧牵住她。
安平耳朵发烫,她拍了下他手:“你有病吧,追人的步骤一个都没有,想什么。”
“怎么没有,不是一直都在约你吃饭么?”王培清看她,“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不算。”
“怎么不算。”他着急,“哪有你这样的。”
安平看着他停顿了一会,指了指边上的小门:“侧门出去,可以直接到你那小区的西门。”
王培清瞬间理解她的意思了,转头想牵着她就往那边走,情急之下忘了自己左手还伤着,碰到安平身上,钻心的疼,他闷声叫唤了一下。
安平恨铁不成钢地走到他右边去了,但是她没让王培清牵她,理由是手放在外面会冷。
王培清搬过来几天了,他东西本来少,也归置的七七八八。安平扫了眼屋子,王培清乘她看的时候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他自己住的时候温度一般十七八度就好了,太热有时候晚上处理工作的时候太容易犯困。
“你不脱外套?”王培清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问安平。
安平看他在那跟一件衣服作斗争,过去帮他扯住袖子。她说:“我一会就走。”
“对,明天要上班。”王培清自己帮她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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