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太多了……舒又暖似乎只是把他当成了家人。
他以为的情愫,原不过是亲情。
可是舒又暖对焦浊呢?又是怎样的心思?徐砚青想不明白。
焦浊是他们共同的仇人啊,难道她忘了吗?
她忘记那个躺在加护病房的徐晓了吗?为什麽和仇人成为了朋友?为什麽?
徐砚青冷着一张脸,饭也不吃了,遥遥盯着他俩,心里有千万个问题想问。
这时,焦浊的跟班吊儿郎当的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撞了撞他的肩:「阿浊,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焦浊原本大好的心情,瞬间被他ga0砸。
跟班见焦浊没想搭理他的意思,也识趣地离开了,只是他嘴里不知天高地厚的说着:「哑巴生出来的会不会也是哑巴啊?」
其余几个班上的混子也跟着碎嘴。
「我们浊哥怎麽可能真的看上哑巴?肯定只是玩玩而已。」
「哈哈,别说生孩子了,一个哑巴也只能是个si鱼,怎麽g得起阿浊的兴致?」
见到众人都跟着讪笑不止,跟班像是打了j血似的,愈发口不择言:「就她那张脸能让谁看上?一脸低贱样,给我我也不要。」
焦浊彻底不忍了,猛然起身,先是抬腿踢向跟班的膝盖,对方瞬间痛得跪了下来,接着,他拉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又提了起来,狠狠揍了对方一拳。
方才跟着附和的那几个人都噤了声,生怕下一个挨揍的就是自己。
未免殃及自身,所有同学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教室蓦然静了下来,徒留跟班的哀号以及咳嗽跟求饶声。
骑在对方身上,焦浊像是要发泄他所有的不满,拳头如雨点般细密落在跟班的脸上,他被打掉了两三颗牙,鼻骨裂开,鼻血流得满地都是。
「咳,我错了……放过我……」
对方的声音只是让焦浊更加愤怒,下手更重了。
就是这个声音,带头辱骂了舒又暖!
对方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作用,咳出一大口血染红焦浊的衣衫。
「我说过了,舒又暖是我的人,谁都不能伤害她!」
「让我放过你?是谁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当时害舒又暖被骂哑巴也是你起的头,後来篮球你让我传球给你,你却故意躲开,让在後面的她被砸到脸。」
「当时她回嘴你了吗?她喊疼了吗?」
焦浊、焦浊、焦浊!快停手!别打了,求你停手……
他彷佛产生幻觉般,感觉有个熟悉的嗓音不断的想唤起他的理智。
但是此刻的他早已陷入癫狂,他脑袋全是那些w辱舒又暖的话语。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焦浊!」他突然被人从身後紧紧的抱住,那个怀抱好温暖……
原本双目失神的他,晃了晃头才让眼神聚焦。
看着他身下被打得半si不活的人,他没有悔恨,只有解气。
抱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舒又暖。
而刚刚他所认为的幻觉,其实是事实,是舒又暖哭吼着。
「舒又暖……」焦浊弯眸,很轻很轻的笑了,此时他的眼里噙着泪水,他固执而倔强地说:「我说我会保护你的。你看,我没骗你吧?」
「你这傻子!」舒又暖捶打着焦浊的背,泣不成声。
远处的徐砚青内心本来是幸灾乐祸的,可是见到舒又暖不顾一切拥住盛怒的焦浊时,他就笑不出来了……
舒又暖,到底是什麽,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徐砚青只觉心脏有处彷佛碎裂般,疼痛得难以呼x1。
救护车随着班导很快的就来了,接走了昏迷的跟班,也带走了焦浊。
当班导询问他为何又要打架时,他只是撇开脑袋,淡淡地:「他言语霸凌新同学。」
由於新同学有两位,所以班导一并都请了过来。
舒又暖、徐砚青、焦浊,三人坐成一排,面对着老师。
老师对於焦浊这种行径虽然习惯,尝试过教育他,也曾经打电话叫过家长,但却都没有任何效果。
由於徐砚青被安排进班里,要特别照顾他这件事情是主任吩咐下来的,所以在还不确定受害者是谁的情况下,他都先请过来。
若是与徐砚青无关,那他便打算撒手不管了。
没权没势的人,长大了也不会有多大的出息,况且还小,那就堪b蝼蚁。根本无需搭理。
其实他们班的班导x子一向如此,只一昧的趋炎附势。
这也就是为什麽徐晓轻生,他也依旧如此无视班上肆nve的霸凌。
在了解情况後,班导微笑着说他会处理这件事情後,便请离焦浊和舒又暖,独独留下徐砚青。
「徐同学,这件事情您怎麽看呢?」徐砚青愣住,老师怎麽对他用起敬语来?不太对吧。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他的监护人是叔叔,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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