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现在不只是差点杀si焦浊,还害他昏迷不醒。
或许是愧疚感,徐砚青的叔叔在焦浊情况稳定後,转普通病房时,给他开了的病房。
当护士推着焦浊进到病房时,忽然周身有几个见过焦浊的护士都发出了惊呼声,交头接耳:
「天啊,这是怎麽了?你还记得这个男孩吗?」
「记得啊,天天都去看那个昏迷不醒的病人的人。」
「怎麽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就……」
「好心疼啊。那麽善良的小孩,那个病人叫什麽来着?」
「徐晓,在这里躺大半年了,原本情况很糟,在这个男孩陪伴下好了很多。」
「是啊,怎麽会这样……太让人心疼了。」
「不该啊……」
这些窃窃私语都传入俩人耳中,舒又暖不可思议得看着焦浊。他居然私底下每天都来陪徐晓?身为徐晓的好朋友,她都因为害怕被打骂而不敢晚归。
但焦浊居然承担了这些伤害,还一心惦念着陪伴徐晓?
反观徐砚青,他头埋得好低,肩膀一ch0u一ch0u地,像是在哭。
也确实在哭。
他知道自己就算说无数次对不起,也没办法改变他伤害了焦浊的事实。
也就在这时候,舒又暖的手机响了。
她顺手接了起来:「喂?您好。是念安医院?我们已经在这了,有什麽事情吗?是关於徐晓的吗?」
舒又暖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内容,她呼x1一滞,说话都变得不太利索。
注意到她行为的异常,徐砚青以为是姊姊又发生什麽事情,忍不住心慌了起来。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糟了。他们没办法再接收更多噩耗了……
「医生,你是说……徐晓醒了吗?」
在徐晓惊愕的目光中,徐晓的主治医生向他们道来了喜讯。
对於徐晓从奄奄一息的状态到现在奇蹟般苏醒,都足以让他们喜极而泣。
「谢谢医生,我们等等就过去!」舒又暖感激地一次次道谢,当她抬眸时,与徐砚青撞上了眼神。
「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姊姊醒来了。」徐砚青红着眼眶,想笑,但是看着昏迷地焦浊,他又笑不出来了。
「你能让叔叔把焦浊的病房和徐晓安排在同一间吗?这样我们也方便照顾他们。」
徐砚青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等等再和你借手机,打电话和叔叔说。」
命运总是这麽捉弄人,有人迎来春日,有人却冬眠未醒。
处理好焦浊的住院相关事宜,他们才推着病床进到徐晓的病房。
徐晓此时闭眼假寐着,闻见声响,才缓缓睁眼。
轻咳了几声,徐晓嗓音还是虚弱的:「又暖,砚青……」
她总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在梦里,她经常能听见,有个温柔的嗓音不断的和她说话。
有时候会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有时候则是替她抚平杂乱的额前碎发。
他会说好多跟舒又暖有关系的事情,也会一遍遍地告诉她:
「快点醒来吧,大家都很想你。」
像是受到感召似的,她手指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
徐晓沉睡了好半年,终於苏醒了。
俩人走上前,舒又暖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眼泪落下:「欢迎回来,徐晓。」
「砚青,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说那麽多话。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徐砚青摇了摇头,他如实地说:「不是我,是焦浊。你记得他吗?以前曾经欺负你的那群人的领头。」
徐晓偏首,思考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说:「其实我不太知道他们的名字,而且那时候欺负我的人主要是一个nv孩子?她男朋友是个h毛。」
h毛?还有nv朋友?那看来不是焦浊。
「啊!」徐晓像是想到啥:「阿浊吗?就是那个不太说话,总是在一旁看着的混血儿?」
徐砚青点头如捣蒜:「哦对,就是他。」
也恰好在这时,焦浊的病床被安置在另一侧,他头发因为手术的关系剃掉了,脸se又毫无血se。
徐晓一时间竟没看出来他就是焦浊。
「他怎麽了?」徐晓觉得有些疲倦,或许是睡了太久,还不太习惯醒着。
「他不是……带头欺负你吗?」徐砚青一脸疑惑的问道,「他是他们的领头啊。」
徐晓明显怔愣,她纠正到:「焦浊从来没有欺负过我,虽然他总是在边上看着,但是他觉得太过分的时候还会出来阻止。」
「该怎麽说呢,就是会保护我吧?」徐晓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他的行径,b起施暴者,他更多的是漠视的旁观者,但又像是维持秩序的存在。
「要说的话,他还是我们班上唯一会对我好的人。」徐晓掩嘴轻笑着,脸颊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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