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永远比金钱更难得。
或许陈默真是好心,觉得如今两家关系亲近,不想徐楸那古怪脾气哪日招惹到背景深厚的男友。
可他到底是低估徐楸了她不拿谢雍当爱人伴侣,也没有丝毫攀附权贵的想法。他什么家世,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露水情缘而已。
她只是在被谢雍吻住的时候,想到谢雍未来会娶什么样的人。大抵姿容姣好,温良清贵,无论品性还是家境,都足以匹配谢雍和他身后的谢家。
只有这刻,她心口涌起一丝刺痛倒是有些不舍得,这么好的身子,这么软的嘴唇。
兴许再遇不到第二个了。
这晚徐楸睡前吃药,谢雍停了手里的事转头看她,末了,从旁边桌上的糖果盒里拿一粒白巧,拆开,径直送到徐楸嘴边。
徐楸嗓子眼儿细,每次吞药都很困难,有时候一两颗药丸卡在喉咙,糖衣化掉,铺天盖地的苦味儿冲得她直皱眉。
她以前从来想不到给自己准备糖块儿,觉得麻烦。这次却不一样丝滑甜腻的白巧在嘴里化开,徐楸紧皱的眉也渐渐舒展开。
甜吗?穿淡色家居服的男人眉眼含笑,好像挺得意自己喂了她一粒巧克力似的,要问一句废话来暗示她夸夸他。
徐楸张嘴,舌头上那块乳白色的巧克力半化开,从谢雍的角度看过去,有种隐隐涩情的意味。
偏徐楸还凑过去,含着巧克力吻一下谢雍的唇角,甜不甜,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微微雀跃的,而不是刚才从酒店出来时那副心不在焉。
谢雍停顿一瞬,扶着徐楸的腰使她分腿坐在他大腿上,这个过程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勾魂夺魄一样,直到微抬颌骨重重吻上对方的唇,方才慢慢闭上。
自从和徐楸在一起,谢雍吻技见长,也由一开始的被动逐渐转为主动,他吮舔着,用舌头顶开徐楸的牙关,探进去仔细品尝她嘴里的味道。
空调暖风掺杂了香甜,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此起彼伏。
吻到最后,谢雍近乎完全沉溺进去,喉结不停滚动着,呼吸粗重的不像话。
最后徐楸推了,他才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往下,吻到肩颈,然后埋入胸前,低低喟叹一声。
外面的风雪声势浩大,越发衬得室内温暖静谧。只开了夜灯,整个屋里的光线都是朦胧昏暗的。
云雨稍歇,可喘息声还未停,又不知何时高涨起来。
徐楸被肏得昏昏沉沉的,刚高潮过的嫩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冒水儿,敏感异常,偏偏谢雍还要死命地戳刺她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捅得她不住呻吟。
嗯,别磨慢点儿插她倒抽着冷气嗔怪。
热,好热。身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呼吸和呻吟也是炙热的,谢雍身上滚烫,胯下的性器又热又硬,有节奏的进进出出,穴里也是酥麻蒸腾。
男人性器根部还带着一根细细的环,箍得阴茎更加肿胀,往下两颗胀大的囊袋的鼓鼓囊囊,好像已经积攒了很多精液。
徐楸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还要不知死活地挑衅男人,一边用手捏他的乳头,一边用力夹紧穴里的肉棒,戴着这个很难受吗,想不想摘掉
说着,她还笑,压抑不住的喘叫声带一丝恶劣的得意。
时隔许久,谢雍再戴上这东西,一是为满足徐楸的恶趣味,二是为了让徐楸能陪他过节。
平安夜,圣诞节,连周丞都能央求着季玥和他一起过了,他谢雍怎么能没有这样好的待遇?
徐楸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玩弄谢雍的机会,答应倒是也无不可,可提要求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
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摘下来了,他才能摘,不然,就是憋死,也得戴着束精环做爱。
谢雍咬着牙,知道徐楸是在拿他逗趣儿,真要服软求她,说想射,她也不会给他摘了,她就是喜欢看他痛苦无助的样子。
谢雍是满脸情欲,憋的通红。又拿徐楸没办法,只能挺着胯撞得更用力来泄愤,还要伸手摸到她腿心去揉弄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
于是快感瞬间强烈起来,铺天盖地地席卷徐楸,她呻吟急促起来,身子不安地扭动着,穴里自然也收缩的更厉害,层层叠叠的褶皱甬道仿佛无数个小嘴那样死死吮咬着谢雍的肉棒,咬的他头皮发麻。
啊,嗯啊 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徐楸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怎么插都插不坏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腿心湿的一塌糊涂,性器交合的噗呲水声就回荡在耳边,气氛旖旎火热。
谢雍简直全身都要酥了,性器舒服地抽插着,暖融融的,每肏进去一次,就有一大波密密麻麻的战栗快感包裹住全身,但是又不能射,于是快感越积越多,几乎要把人逼疯。
性器交合处,谢雍抽出来时,狰狞紫红的龟头还挂着黏腻的透明水液,淫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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