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地跳,只是想起来,心里就又惊又疼。
正值人流高峰期,谢雍看着医院大厅各科楼层的详细指示地图时,身边人来人往。他就站原地,看丈夫扶着怀孕的妻子,也看头发花白的老婆婆陪着身边同样垂垂老矣的老伴。
他想起他的父母,相敬如宾,恩爱至今,他长到今天,被家庭庇护着,是没有吃什么苦头的。
徐楸是他栽的第一个跟头。
谢雍是情窦初开,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陷得太深,周遭便成了泥沼,让他不能抽身,也不想抽身。
谢雍刚爱上徐楸时,大概是初秋,他在读《杀死一只知更鸟》。
你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
可真当你走过他的路时,你连路过都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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