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我双手抱胸坐在工位上,为晚上回家和他谈话而遣词造句着:好手好脚的大小伙子,干点什么不好,是吧?即使进厂拧螺丝?……为了流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连自己亲弟弟……也就是我,都不放过……而且还是强迫我的!虽然我最后确实有些情迷意乱,但主要是他一直在卖弄风骚,我只是没忍住。他这人,道德败坏!素质低下!……
于姐伸过头来:“怎么了?一脸严肃地盯着这咖啡?”
“啊,于姐!”我惊得一哆嗦,慌忙回过神来,“咖啡太烫了,我在等它凉一点。”
她奇怪地瞥我一眼:“这都不冒热气了,还等呢?”
我端起杯子来,果然是凉透了。
今天下班后在楼下超市转了一大圈,其实只是心烦意乱想散散心,也没有什么好买的,眼见着果干还算顺眼,凑合着称了一点。回到家他正坐在沙发上哧溜着面条,见我回来赶紧将面条放下,手指点了点旁边的位置:“坐!”
我只能先在沙发上坐下来。
他趿拉着拖鞋进了卧室,片刻之后便拿出一沓钱来:“昨天直播收益不错,分你一半。”他将手里的钱扔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平台扣了一些,这是你的2000,你点点。”
我脑子木了一瞬间,唯一的念头只有:这玩意儿这么挣钱的吗?嘴巴却机械地张合着,像个蹩脚的演员,结结巴巴地说着中午准备好的台词:“你还是应该出去找个正经工作……进个工厂,什么的……那种呃,拧螺丝之类的……”他和我做了多久?半个小时?我一半他一半,也就是一共4000块,还要加上平台扣除的……“就是,你不能为了流量,连我都……那个什么,其实你是强迫我的……你知道我根本就不想……是吧?……”乖乖!难怪他能在上海买房!
这些话已经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了,他果然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发出轻声的嗤笑:“你刚才说的话,自己有一句相信的吗?”
我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净是算盘珠子响。我悻悻地张了张嘴,又悻悻地闭上了。
他喝完最后一点面汤,将碗放到茶几上,扶了扶眼镜:“我还想找你直播一次,你答应了我就去推特上面发预告。”
“是,我承认你有自己挣钱的门道。你就乐意做这个没人管得了你,我只能帮你跟家里保密……”我深吸一口气,“但是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我们俩是亲兄弟啊!一次就算了,当我们俩之间的秘密,不能再……”
“这次的收益三七分。”他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张口打断我道,“这次我只直播给你打飞机,你坐在椅子上就行。”
我喉咙口的其他话卡壳了半晌:“这?也……也行?”
中午时候刷到他发的推特,已经预告了法地与他拥吻,另一手遮遮掩掩地伸进他的裤子,前列腺液已经几乎将他内裤湿透了。他从我卫衣的下摆摸上去,一路摸索到我胸口。喉结涌动,几乎想将我舌头一并吞下去,磕到了牙,碰破了嘴唇也不管。他背靠在座椅上,腰肢挺动,一上一下地肏弄我的手心,鼻腔里喘息混着颤抖的淫叫,一起哼出来,湿漉漉地喷到我脸上。
他高潮得很快,双腿蜷缩起来,歪倒在我怀里,双手拽着我的袖子。他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我能感觉到他小腹抽搐,性器在我手心里弹动着,喷发出几股滚烫的精液。
他将我的手取出来,细细舔舐着上面晶莹的前列腺液和浓稠的白浊。我忍不住将手指插进他口腔里,让手指代替我的性器,肏弄着他的喉咙。他前端已经射过了,后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高频震动着,艹弄得大开大合,仍将他顶到风口浪尖处。他嘴唇水润艳丽,鼓鼓地含着我的手指,舌尖不断勾弄着。眼眶里噙着一汪泪,有种楚楚动人的淫乱。
我克制不住地将他按在车玻璃上深吻,车辆行驶的发动机轰响掩盖了舌头翻搅带来的口水声,他嘴里还有精液淡淡的腥味。我眼神不时关注着前面的乘客,想必偷情似的紧张感,同时给我们俩的性致火上浇油。
他高潮来得比家里时更快更猛烈,法。我仰起头,汗水流下来模糊了我的眼睛,好像世界都是虚幻的,只有情人柔软湿润的肠道是真实的。
射精的瞬间他被激得后腰悬空,在半空中不断颤抖着。连双腿都合不拢,性器退出来之后,还张着红彤彤的肉口,穴眼被翻搅得一塌糊涂,闪着湿淋淋的水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着。他眼神仍在涣散中,小腹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声,肛口不断翕张,濡湿的红肉蠕动蹙缩着,艰难地将明胶卵一枚枚推出来。
我将直播关掉,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里。他皮肤燥热,身上散发着温热的香气。我温柔地舔舐他的嘴唇,将他颤抖的唇峰叼在齿间轻咬,舌头在他嘴里翻搅:“我爱你,哥哥。”
到冬天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丹麦的邮件,是我的申请通过了,可以去那边读研究生。我将录取通知给他看的时候,他正在吃早饭,坐在凳子上盘着腿,咬着豆浆的吸管。
他英文只有小学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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