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夫人!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封庆猛的睁开眼,抬头去看她,眼中惊诧异常
“我在为你清理,等会儿便可入洞……房了”
“这……在下从未听说过用那处的”
封庆眉头紧皱,想不通这里能干什么,而且这地方这么脏……
“夫君听话便是,我不会伤害你的”
最多操得你下不来床
封庆无奈倒了回去,只是下面那根东西进来属实不好受,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手指也紧紧攥住喜被
“呃……嗬呃,好奇怪的感觉,夫人好了吗?”
封庆肌肉绷得鼓起,呼吸略有些急促,忍不住催促了一下
“额啊!夫人呃……到,到底了,别撞了”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已经进了大半,云秋水操纵着顶在封庆的结肠口处旋转,时不时用力捅一下
“还得再进去些,夫君别急,放松点”
“嗯……嗯啊!”
封庆本想应下,却被捅的又是一声惊呼
隔壁的封宴也从醉酒中被后穴的动作惊扰,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不过隔壁的声音已经被云秋水隔绝,便是叫得再大声,封庆也是听不见的
紧闭的结肠口在不断的用力研磨下,渐渐失了力,被那根清洁条钻了进去
“啊哈……夫人,进……进去了”
云秋水就坐在他双腿中间,那两条大长腿一开始还小心翼翼不去压着她,后来被磨得狠了也顾不上别的,忍不住就圈上了她腰,时不时挣扎着扭动一下
“啊!怎……怎么回事!啊啊……哈啊!!”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在他体内忽然自发的快速旋转起来,封庆来不及惊讶是怎么做到的,狭小的肠肉紧紧咬着清洁条,如今却被一遍遍扫荡过去,从未经历人事的肠肉怎么承受得住,那奇异的快感源源不断传达到封庆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犹如被扔到岸上的鱼般不断挣扎扭动,口中更是发出难以压抑的叫喊
隔壁的封宴也被这剧烈的动静彻底弄醒,尚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便被体内的奇异快感折腾的叫出声来,兄弟俩一同在床上挣扎扭动着
过了一会儿清洁条停下动静,云秋水见状便将它一下子抽了出来
“啊哈!!”
封庆腰腹用力一挺,而后直直坠下,蜜色紧实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未从刚才的事情平复下来
封宴的反应也大差不差,只是相比较封庆,他心中更为恐慌,因为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道是邪祟作弄
但很快,他脑子忽然被植入了一段记忆,他突然想起来,他与兄长自幼便能共感,只要距离够近,且对方受到的刺激足够大,另一方也能感同身受,刚刚那诡异的一幕,与曾经的共感何其相似
刚刚他好像也听见兄长的尖叫了,难道是兄长那边发生了什么?那声音好像是……隔壁传来的?
对了,兄长与嫂嫂的婚房便是在隔壁,那他应当是在隔壁遇上了什么事,奇怪,什么情况能……能有刚刚的反应?
封宴心中的好奇被挑起,发现旁边有一个透着光的墙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侧头贴上去看,他总要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的
凤眼刚贴上,便清晰的看见他家兄长与他一样正喘着气,对方额间渗出大滴汗水,眼睛略微发红的看向床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封宴看见……看见他这位嫂嫂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兄长的腿间,封宴正要移开眼睛,却猛的发现对方身下,似乎,似乎长着男人的器物!
封宴不由得盯紧了看,只见一只白皙手掌抓着那根已经硬挺,十分粗硕的粉白肉茎对准兄长的身下,来不及惊讶,他感觉自己的那处,好似也被一根灼热的肉茎抵着,正要进入他的体内!
封宴曾经无意间看过男子之间是如何交合的,也就猜到了兄嫂这是要做什么了
他们夫妻俩的事,他不会多管,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兄长一起被嫂嫂给……
惊慌之下他顾不上起他,直接隔着墙喊道:“住手!”
伴随着这句话的,却是那根凶猛的肉茎毫不留情的碾过肠肉,直插深处!
“啊啊……!!”
兄弟二人在两个房间发出了极其相似的惨叫
云秋水面上带着浅笑,粉白肉茎如同肉刃般残忍的插入那朵深红色的菊穴,颜色的相差让那根肉茎更为显眼
而隔壁的封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道黑色影子也一同将黑色的肉茎直插进封宴略显粉嫩的穴口,被云秋水用道具刻意使其忽略异常的封宴只以为这是兄长带来的感受,丝毫没有注意到被脱去的衣衫和双腿莫名夹着的纤细腰腹
云秋水停下动作等封庆稍微缓过来,这才继续抓着他的蜂腰,纤细的腰腹有力的在肠肉里抽插,被清洁条稍微扩张润滑了一些的肠肉勉强吞下云秋水的一截肉茎
封宴缓了一会儿不死心的在隔壁大声喊着,可不知怎么的,他的声音似乎哑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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