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阁是法租界里数一数二的长三堂子,这里的老鸨叫李知音,看起来是个知书达理的主,因为年轻时美艳,春满阁里的倌儿都懂事,李知音在上海法租界倒是颇有声明。
“妈妈,白家递了信来。”一个少年手里递来一封信。
“哪个白家?”李知音这会正躺在刚从西洋货商那买来的皮摇椅上晒着太阳磕着瓜子,听见声音微微起身,放下手里刚捏起的瓜子。
“递信的是白都统白家的人。”
李知音脸色变了变,手上拆信的动作加快了许多。结果看完信后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去把明姐儿叫过来。”
不一会一个身姿绰约的高挑美人就进了房门,进门就看见一个三十余岁的穿着黑缎短袖旗袍的妇人皱着眉看着手里的信,香明轻声说:“妈妈找我?”
李知音抬起头,一个二十来岁的穿着青色旗袍的高挑美人正倚在门口,一只纤细如玉的手捏着丝帕的一角正看着她。李知音将手中的信扬了扬。
香明走进来坐到她身边,接过信,读完之后讶色尽显:“这是军统白家来的信?”
李知音不可置否。
“竟有这般荒唐事,那唐家少爷不是才过了门?唐太太怎会想得来过班?”大户人家的小姐是有逛窑子一说,可听说白家与唐家不过几日前才完婚,这就让夫君领着来了?
李知音摇摇头:“可能又是各玩各的夫妻罢了。不过你看,这白家语气傲得很,面儿上递了帖,帖里便说明日来,一点松动不给人留,真真是”李知音喝了口茶,显然因为白家信里的语气不高兴了。
“影响力之大,引得北洋政府的人都想要揽至麾下。与政府方面交好的白家自然知道此事,本想让白玉嫁了唐文山,可唐文山曰已有家室。堂堂都统家的大小姐怎能嫁人做姨太呢,于是便打起了唐家二少的主意。
唐俊生此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他穿了一身墨绿色兰花暗纹的圆领窄袖马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碗,他面前还站了一个穿着褂子的三四十岁的男人。“那江家后来如何了?”他沉声问道。
那男人一抱拳说:“江家的老爷子脾气比你哥哥还执拗,他挡了新政推行,江家自然是直接被灭了门,不过几日江府的额匾就被换了。”
唐俊生手握成拳头紧了紧,江家近八十口人全都丧命,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唐家与江家离的不过两条街之远,为何我没有听到风声?”
那人长叹一口气:“少爷那时小,又动乱,唐家与江家政见不同,甚少往来,听不到风声也是正常。”
唐俊生皱了皱眉头,这几日他茶饭不宁,只因为江从芝的那一句她曾也是苏南的大小姐,回来便让何叔去查了江家的事,这一查真叫他愣住了,他果然认识她,难怪他鱼爪似的吸了上来,唐俊生手指动了动,只觉得湿渍渍、软绵绵,摸起来甚是好玩。
只听她幽怨地问:“唐少爷上次就用指头玩,这次都来房里了,还不喂饱我吗?”
唐俊生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挑逗不得,急忙解了裤腰带,那男根就这么蹦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下。他也不急插进去,趴到床上去开始亲吻起她来,好一阵唇齿相依,他拉开两人距离问:“我都要喂饱你了,你还这么生分地叫我唐少爷?“那口水丝在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最后断掉落在江从芝嘴角。
“那要叫你什么?“
唐俊生笑着擦了擦落在她嘴角的口水,也不答话,手上又捏起她的乳尖来。男人的手指灵活,忽而扯她的乳头,忽而揉捏起来,忽而用一只手指快速拨弄,惹得江从芝直直讨饶:“我的好少爷,可别这样弄我了。”她也摸上他的男根,大有一番“你弄我,我也要弄你”的架势,可他偏生衣服裤子都没脱,只拉下了拉链,让江从芝十分不好下手。
看着她怨念的脸,唐俊生低笑出声:“叫我俊生。”
他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可舌头就跟打结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可以少爷长少爷短地唤人,可以脱光了张开腿勾引人,可唤他名字这种事太过亲昵,她反而是真的不习惯。
见她不应,他手下对她的胸又是一番作弄,甚至扶着男根在她穴口研磨起来,坏笑着重复说:“叫我俊生。”
江从芝双腿勾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那男根本就在洞口,江从芝一使力,丝毫无阻地就进了桃源深处。唐俊生被她弄得重心不稳,全压在了她身上,无奈笑道:“怎得这么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那物什,真是对她胃口极了!可他如今压在她身上她也不好动作,只能里面的软肉夹着他,想让他动起来。
唐俊生拗不过她,况且自己下面也难受得很,于是也就慢慢抽插起来。江从芝可不满足这种速度:“快一点嘛唐少”
唐俊生进到紧窄处只觉浑身舒畅,正欲加快速度只听身下人儿一丝怨怼,他又使坏地故意又放慢了速度,行至一处又反复研磨一二复又动作,这可把江从芝弄得痒极了。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一坐就动起来。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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