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容的揭开玻璃小盅的盖子,一阵翻找之后拿出一颗金色纸包装的巧克力拆开。几步之后走到唐俊生边上坐下,漾起一阵松木香气。“世人都循规蹈矩,革新之人总是异类,容姐儿倒也不必指摘我。再说,味道如何各人偏好不同,是配巧克力好还是配熏肉好也全看唐少爷。”说罢,江从芝抬起手来,两指捏着乌黑的巧克力,衬得她手指越发白腻。
烟容听她话里夹枪带棒也不甘示弱,又将那一签子熏肉也递到唐俊生嘴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嘴唇:“唐少爷两边都尝尝,看看哪个好。”
就是唐俊生再后知后觉也发觉了这两个女人的针锋相对,归根究底竟是因为他自己。没想到他唐俊生在成为了有妇之夫后也能被女人抢夺。他惯处理不来这种冲突,急忙左一口右一口的就着那威士忌吃了,可他本来品酒都是半吊子的人,哪能在配酒食上说出个一二三?
“唐少爷,觉得哪个更有滋味些呢?”江从芝唤他一声。
他一抬头,便看到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看着他,见他看来她又看向手指上融化的残留的巧克力,像是思忖片刻伸出舌尖将手指舔了个干净。那舌头看起来小巧又灵活,让人看了不得不多想一下,偏偏她舔完手指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恍若未觉般看向唐俊生,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
对面的烟容气得差点将手里的牙签折断,恨啊!是恨这个女人心机深重步步为营呢,还是该恨自己偏挑了个牙签没办法嗦呢!
唐俊生看得入迷,痴痴的说了一句:“当然是你更有滋味了。”说完却忽地反应过来,当众调情的事情他这可是影响力之大,引得北洋政府的人都想要揽至麾下。与政府方面交好的白家自然知道此事,本想让白玉嫁了唐文山,可唐文山曰已有家室。堂堂都统家的大小姐怎能嫁人做姨太呢,于是便打起了唐家二少的主意。
唐俊生此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他穿了一身墨绿色兰花暗纹的圆领窄袖马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碗,他面前还站了一个穿着褂子的三四十岁的男人。“那江家后来如何了?”他沉声问道。
那男人一抱拳说:“江家的老爷子脾气比你哥哥还执拗,他挡了新政推行,江家自然是直接被灭了门,不过几日江府的额匾就被换了。”
唐俊生手握成拳头紧了紧,江家近八十口人全都丧命,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唐家与江家离的不过两条街之远,为何我没有听到风声?”
那人长叹一口气:“少爷那时小,又动乱,唐家与江家政见不同,甚少往来,听不到风声也是正常。”
唐俊生皱了皱眉头,这几日他茶饭不宁,只因为江从芝的那一句她曾也是苏南的大小姐,回来便让何叔去查了江家的事,这一查真叫他愣住了,他果然认识她,难怪他鱼爪似的吸了上来,唐俊生手指动了动,只觉得湿渍渍、软绵绵,摸起来甚是好玩。
只听她幽怨地问:“唐少爷上次就用指头玩,这次都来房里了,还不喂饱我吗?”
唐俊生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挑逗不得,急忙解了裤腰带,那男根就这么蹦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下。他也不急插进去,趴到床上去开始亲吻起她来,好一阵唇齿相依,他拉开两人距离问:“我都要喂饱你了,你还这么生分地叫我唐少爷?“那口水丝在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最后断掉落在江从芝嘴角。
“那要叫你什么?“
唐俊生笑着擦了擦落在她嘴角的口水,也不答话,手上又捏起她的乳尖来。男人的手指灵活,忽而扯她的乳头,忽而揉捏起来,忽而用一只手指快速拨弄,惹得江从芝直直讨饶:“我的好少爷,可别这样弄我了。”她也摸上他的男根,大有一番“你弄我,我也要弄你”的架势,可他偏生衣服裤子都没脱,只拉下了拉链,让江从芝十分不好下手。
看着她怨念的脸,唐俊生低笑出声:“叫我俊生。”
他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可舌头就跟打结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可以少爷长少爷短地唤人,可以脱光了张开腿勾引人,可唤他名字这种事太过亲昵,她反而是真的不习惯。
见她不应,他手下对她的胸又是一番作弄,甚至扶着男根在她穴口研磨起来,坏笑着重复说:“叫我俊生。”
江从芝双腿勾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那男根本就在洞口,江从芝一使力,丝毫无阻地就进了桃源深处。唐俊生被她弄得重心不稳,全压在了她身上,无奈笑道:“怎得这么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那物什,真是对她胃口极了!可他如今压在她身上她也不好动作,只能里面的软肉夹着他,想让他动起来。
唐俊生拗不过她,况且自己下面也难受得很,于是也就慢慢抽插起来。江从芝可不满足这种速度:“快一点嘛唐少”
唐俊生进到紧窄处只觉浑身舒畅,正欲加快速度只听身下人儿一丝怨怼,他又使坏地故意又放慢了速度,行至一处又反复研磨一二复又动作,这可把江从芝弄得痒极了。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一坐就动起来。唐俊生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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