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把他那物什送到了她嘴里继续抽插起来。他的男根并不算大,放在她嘴里也不算难受,可江从芝下面那个小嘴含着的玉柄已经不动了,只好自己使力收缩,那玉柄便轻微地在她里面动起来,聊胜于无。王庭按住她的后脑勺,似乎在最后冲刺了,紧接着一股浓精射出,尽数倒在了她口中,那浓精十分咸,引得她差点干呕出来,眼睛也是红红的。
王庭十分满意她的表现,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吞下去。”
江从芝只好照做,心想这人定是大鱼大肉的吃了好些天,泄出来的才这般咸。
“舔干净。”王庭扶着他的男根,在她唇上碰了碰。
江从芝只好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吮到了龟头。他笑了笑,翻身下床去门外叫了水。江从芝一时有些愣住了,这王庭今日竟不像先前那一次有再弄她一次的迹象。王庭边解她绑在床头的绳子,边笑说:“怎么?还想让我再弄你?”
江从芝讪笑:“王书记长说笑了”说话间他已然到了她下体处,那玉势被她一整根吞住,旁边有些乳白色的沫儿在穴口打转,王庭啧啧两声:“我家芝芝真是骚,这么大的吃进去还能流了水儿。原来这便是无牙偏爱吃硬肉,嘴小却喜吞大鸡。”话落却见那玉势一动,上下抽插了一下,幅度不大却让他呆住啧啧称奇。不过他今日似乎性趣不大,看了一会儿便拔了出来,只听“啵”的一声,那玉柄尽数拔出,里面淫液也汩汩流了出来。“天生妙物,天生妙物啊!”
被客人夸是很让人高兴的事,江从芝也不例外,脸色红了红,怯生生地看着王庭。她可知道,王庭最吃这套。
王庭深深看了她一眼:“我认识一个老板,介绍给你?”
她没有明白今日王庭是吃错了什么药,江从芝和他相处也有五月有余,深知他并非喜欢把自己的姐儿介绍给别人的人。江从芝不知王庭是什么意思,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只是睁着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王庭把玉势放在桌上,转身说:“柏曼先生是个美国人,专门做烟草生意的。除了赚钱,他也好女人,你应该正和他胃口。”
江从芝眨眨眼,想到王庭的父亲就是做生意的,难道是生意场上需要笼络的人?既然他是真心给她介绍客人,她也乐得多赚份钱,随即她乖顺地低下头说:“王书记长对我有恩,我无以为报。”
王庭摸了摸她的手:“他要来之前我会提前与李知音说,到时候你把这个给他就行。”随后他拿出一个小盒,小盒被黑胶布封地严严实实。
江从芝接过盒子,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这时叫的水也到了,因为有外人在,王庭也不好多说,只让她收好了别让人发现,到时只管等着老板来便是。
上海的一二等的妓院里都是有这样的规矩,对于红倌儿来说,除非是妈妈安排,新客人几乎都是熟客介绍而来。虽然有了介绍人,但客人依然要从打茶围开始走过场。所以那些有钱性子急的客人自然不会想来这些书寓长三里找美人,要知道上海的明娼加上暗娼足足有十二万之多,暗娼里不乏那些长得美身子好的。这美国老板将会是她第一个从商的客人,素闻商人精于算计,也不知这个老板是哪样的,江从芝忽然想到春满阁里婉姐儿和若姐儿就经常有一个姓赵的老板做花头,说不定哪天她能去找她们讨教讨教。
许是因为如今自己偷藏的银元多了起来,客也多了起来,江从芝好像许久没有睡得这般酣畅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便觉王庭已经起身,她也起来相送,十月的天着实凉,等他走了她又回了被窝,竟梦到了昨夜那根玉柄变成了一条大蛇,在她下体蜿蜒盘旋,清醒后一摸下面淫湿一片,才发觉是做了一番春梦。她叹了一声,昨晚还嫌那东西大,今儿醒来竟想了,所幸她今日陪唐俊生出去,免了她总想这淫荡之事。
唐俊生今日一样来接她,没有用黄包车,倒是直接用的小汽车。江从芝刚出来就看见他一身黑西装坐在车里,透过车窗能看到他完美的侧脸。似是感应到她的眼神,他也转过来看她,相视一笑。
“嫩黄色十分衬你的肤色,好看极了。”唐俊生凑到她耳边说。
江从芝惊讶地发现她如今心跳错漏的感觉与日俱增,就像现在,她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钻进了耳朵洞里,化成个小蝴蝶在她心脏处扑棱起来。她稳了稳心神,扬起一抹浅笑:“那我以后都穿嫩黄色。”
车子行了一段路,她才发现不是去哪个租界的路,倒像是在往南边走的路。朝车窗外看,那些个高楼大厦已经不在了,都是些低矮楼房,穿着破旧衣服的孩童在路边玩耍,她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问他:“我们这是去哪儿?”
唐俊生往她坐的地方挪了挪:“总归不会把你卖了。”
她轻笑一声,这坎坷的身世,就是再被卖了也不稀奇。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外面的景色一变再变,靠着唐俊生的肩膀不知不觉打起盹来。
不一会人声渐渐嘈杂,江从芝本就没完全睡着,此时一睁眼,发现竟是来到了河边,无数穿着打扮时髦的男女手挽手地说笑走着。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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