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从未与人讲过,如今讲了出来她更深的是后怕。妓院里的手段多了去了,万一今天的谈话被李知音知道了,说不定要使什么手段克扣她银钱不让她走呢,毕竟她现在可是春满阁的摇钱树。想到这江从芝小心地拉了拉他的袖子:“陈先生,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你可以帮我保密吗?”
陈由诗深深看了她一眼,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她手边的酒杯:“三杯。”
江从芝也毫不犹豫,一仰头就喝了下去,复又给自己添了两次也一饮而尽。女子似有点不胜酒力,三杯下肚小脸微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固执地看着他,像是在要一个他的答案。
“从芝小姐好魄力,今日之事,我没那个闲心去和外人说。”他看了看她,让她大可宽心。
江从芝呼出一口气定了心,心里暗笑自己自作多情,一个大老板,哪有时间管她这些闲事?不过听到了他的保证,更心安了些。
陈由诗此时靠在沙发上细细打量着屋里的陈设,不得不说,这些家居饰品对于一个姐儿来说已是难得,于是竟开口问起了妓院的事情。陈由诗有自己交好的私娼,所以基本从未来过书寓和长三堂子,问的问题无非都是妓女有多少个,每日接多少客,每年上缴的花捐是多少,每次接客所得是多少。
江从芝一一回答,笑着问:“难道陈先生想要开一间?”
他刚刚确实把利润成本都在脑子里演算了一遍,不得不说确实收入可观,可哪比得上他现在做的生意?陈由诗也没有否定,回问她:“我若是开了,你来我这吗?”
江从芝愣了愣,心中思量他的盘算,嘴上说:“那就看陈先生的诚意了。”
陈由诗听了不由地大笑出声,这个女人,也还对他的胃口。他脖子向后仰了仰:“脱掉吧,我看看。”
本来好好的聊着天,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出,她实属有点没转过弯来,不知他是真的要开个妓院来挖角的,还是只是他随口胡诌。罢了,该来的总要来,江从芝心里默叹,只希望他别像王庭那样总捆着她就好。
陈由诗给自己斟了杯酒,手指边摩挲着酒杯边看着她的动作。只见她站起身来,慢慢脱掉这身烟粉色的洋裙,白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他能看到她因为寒冷空气而起的一片鸡皮疙瘩。这洋裙不衬她,他看着她挺翘的双乳和平坦的小腹这样想。
江从芝把衣物尽数褪去,站在中间看着他,像是在等待着他发号施令。
陈由诗眼神胶着在她身上,顺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臂往下看,落在她挡在私处的手上,手没有捂得特别死,依稀能看到那鼓鼓的馒头小包。他眼神变得有点深邃,江从芝看出来了,他有了点反应。
“王庭要你给我的东西呢?“陈由诗把眼神挪开,看着自己的手指。
江从芝对他这种跳跃的思维很是不习惯,愣了一下然后就去床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胶布裹好的小盒子。
陈由诗接过盒子看了看她:“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江从芝摇摇头,她也不想知道。她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光着的双脚,看他一眼说:“我去床上等着陈先生。”
陈由诗嘴角勾了勾,倒是个聪明人。“给我拿把小刀来。”
江从芝还没挨到床沿的屁股抬了起来,走到梳妆台边拿出小剪子递给他,却不料他没接。江从芝疑惑地抬头,他湛蓝色的眼睛里泛着一丝淡淡的戏谑:“你帮我打开吧。“
该来的躲不掉啊,她心底微叹一声,走上前去帮他剪开,他打开盒子,里面用瓶子分装着满满的拇指大的红丸。只见他拿出一瓶放在手里把玩,陈由诗拿出一颗给她:“吃。”
江从芝后退了一步,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她可不敢往嘴里放。陈由诗笑了笑,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鸦片制成的糖丸而已。“
江从芝见他吃了,也不好拒绝。抽大烟的不在少数,妓院里的龟公,姐儿哥儿人手都有一柄大烟枪的。江从芝闻不惯这些味道,一向不抽,不过若是客人有抽大烟的需求,妓女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这糖丸倒是新奇,甜甜的,没有鸦片那种臭味。
“日本人研究出来的东西,确实有两把涮子。从芝小姐觉得味道如何?”陈由诗拨弄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站起身朝她走去。
陈由诗比她高大半个头,手轻轻一揽就扶上她的细腰。江从芝借势靠进他怀里:“比鸦片的味道好许多。”
美人在怀,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陈由诗似乎是突然间起了性趣,三步并作两步将她压倒在床。她轻呼一声,也顺势搂上了他的脖颈。这个男人是个极有主见的人,江从芝不用勾引他做什么,只用欲擒故纵的推搡一下或者呻吟两声即可。他将她的两只脚并拢提起来,露出圆润的屁股和馒头缝。“用手摸。”
江从芝躺在床上看他解着裤腰带,依着他的命令伸出手往下面摸去,可因为双腿是并拢着的,她手指只能扒开软肉去揉搓。男人一双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那处看,男根越涨越大。江从芝也看着他的私处,想看看洋人的有何不同,但可惜的是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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