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宋宴辞在客厅给烧烤腾出来了一块角落,和顾念栖一起把它的小窝布置好,又给它添上水和狗粮罐头。
“你后面忙起来可以把它送来横店,我可以带着它。”
顾念栖看着它埋头在碗前吃的欢快,一点也没有来到陌生环境的紧张感,拿出手机拍着视频,心想这个小狗跟他们还真是有缘。
“好,”宋宴辞点头,“等它养好伤。”
“跟我爸爸炫耀一下,让他看看我的小狗,”顾念栖坐在地板上,将视频给顾锦程发了过去,“小时候他不让我养,现在小狗自己飞我手里。”
两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微信里聊天,顾念栖发过去后才发觉已经很久没视频过了,看了眼时间,蒙特勒那边刚好是下午,于是便当即拨了过去。
在等待接通的时候,顾念栖将宋宴辞拉到身边,让两个人的脸都出现在通话框内。
“让我也出镜。”宋宴辞偏头看她。
顾念栖挑眉,“你不想啊。”
“不是,”宋宴辞示意屏幕右上方的时间,“马上半夜十一点了,你不介意让顾叔叔知道我们住一起。”
“我今年二十六,你今年二十七,都要奔三的人了,又不是未成年,”顾念栖毫不在意,“而且我爸爸才不是什么老封建,他思想比我open多了。”
宋宴辞笑了声,“行。”
“你一会可以提前邀请他去你的演唱会。”
“这么早吗。”
“你不知道他那个人,”顾念栖说起来就忍不住吐槽,“日程比我排的都满,必须提前几个月逼着他把计划安排进去,否则根本就没机会。”
等待了约莫一分钟,屏幕都提示对方手机可能不在身边的时候,顾锦程才将电话接起。
他看样子正坐在室外,阳光正好,他头上戴了顶遮阳帽,俯视的角度,只露出上半张脸,有点轻微的逆光,勉强能从眼角弧度和声音能辨出来他正在笑,不过底气听起来不太足,还略微有点喘息,
“怎么忽然打电话过来,阿辞也在啊。”
“能不能换个角度,都看不清你的脸,”顾念栖抱怨,连珠炮似的,“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听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我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
“刚跑完步,还没来得及看,”顾锦程无奈又柔和地解释着,“举着手机很累的,你就体谅体谅我这个刚运动过,体能还没恢复的老人家吧。”
“你哪里老了,明明风华正茂,”顾念栖反驳着,将镜头翻转过去,对准了还在狼吞虎咽的烧烤,“那我现在实时给你看吧。”
“小烧烤,快来跟外公打个招呼。”
“养小狗了,”顾锦程仔细看着,笑了声,“现在也喜欢爱尔兰红梗了,我还以为你还像小时候一样会喜欢哈士奇那一类的大型犬。”
顾念栖小时候的确是对哈士奇情有独钟,但顾锦程知道这个品种的狂野程度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在她提出想养狗的时候尝试劝说她换一个品种,但她死活不愿意,于是养宠物这个计划就一直搁置到了现在。
“它是我们今天出门在路上捡到的,”顾念栖说着又惊疑,“说起来你竟然认得这种狗,我们还是带它去宠物医院的时候,医生说了才知道的,不然就以为是个普通小土狗。”
“是啊,我小的时候你爷爷曾经送给过我一只,所以比较熟悉。”
顾念栖抓着重点,“爷爷小时候都会送你小狗,我想养小狗你都不让。”
“我的乖女儿,你想要的可是哈士奇,我们家可经不起它的战斗力。”
“其实不会的,我小时候经常在阿辞家待着,狗我肯定也会带过去,”顾念栖一本正经开着玩笑,“所以遭殃的肯定不是我们家。”
“原来你打的是这种主意,”宋宴辞眯着眼,好整以暇,“亏我以前还因为这件事当过你的说客。”
“没得逞的往事就不用追究了。”顾念栖理直气壮的息事宁人,顾锦程在对面被他们逗得直笑。
“身体最近怎么样,什么时候回米兰,”在聊天的结尾顾念栖问道,“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再多休息半年,不过新年的时候一定要回去。”
“哦,”顾锦程笑,“为什么。”
“是这样的顾叔叔,”宋宴辞在顾念栖的示意下适时开口,“我在年末会开巡演,新年在意大利有专场,到时候想邀请您过去。”
“新年啊。”顾锦程那边有一时间的停顿,似乎是在思忖。
顾念栖好像听到了很微弱的叹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怎么了,到时候应该还在圣诞假期,你不会要说你没空吧。”
“也不是,只是因为我已经确定了圣诞假期去南非度假的行程,”顾锦程开口,看顾念栖明显失望的样子又忍不住改口,“把确定的时间发我吧,我尽量协调一下。”
顾念栖睫毛又瞬时弯起,说了声好。
挂了电话,顾锦程这才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在他们通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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