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的天短暂地亮了一会,没多久,雷声便闷闷地响起来。闪电劈过厚薄不一的云层,看得人战战兢兢的。
雨点打在集装箱做的临时棚屋上,激烈嘈杂的响声震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但二期的工地旁最适合做指挥中心的也就这儿了,要办公地有办公室要休息地有宿舍。除了采光和保温不咋地,就连各种大型设施都有。
罗厉还送了个“机器人”过来,会种地会做菜,闲得没事就在那烧水。有大兵围观假人打井,看了一会就被它脸上的微笑搞得瘆得慌——家园出品的管家,一种能发电能打丧尸的科技与狠活,但没多少智能,属于是没人会怀疑罗厉能挑起智械危机。
“从哪儿来的,内个东西。”整个w厂现今最大的领导戴上了眼镜,对着桌上台灯黄澄澄的光研究这枚大晶核。它比当初严竹死里逃生搞来的植物晶核还要大上一圈,两头尖尖,顶端足有十公分长。中间也有棱,随着领导手部的转动在墙壁上贡献出足以夺魄的光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博物馆里的矿物。
现存的晶核里很少有如此重量的,就连大型动植物都没有。一些人只顾着自己提升实力,不会像罗厉这般贡献出来给上面做研究。
他的办公室在二楼右数第一间,墙上已经挂了b城的旗子和党的海报,窗外偶尔有鸟叫声,听起来就更加惬意了。
就连他这个没有异能的人看着这颗晶核都心生异动,更别说手下那些动辄力大无穷,稀则呼风唤雨的蛋子们了。
他说的是那只丧尸的来处,但其实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大概是为了装载这个淡色的大晶体,那只丧尸的尸体也很大,被装起来由一小队运回城去。他们很少见这样大的丧尸,那几乎比他们营里的兵壮了整整两圈!一米九的大高个看那只丧尸都得抬头,被臭味熏得两腿直打颤。
罗医生,牛逼!
“好像是从山上来的,他们还发现了野兽的尸体,包括但不限于孔雀和鹿。”说明这丧尸整天待在山里吃野味,生活倒是自在。
这个站在一旁的人打扮平常,只是身上的口袋全都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他的一双靴子稍有磨损,鞋帮里不用看就知道装着匕首,脊背更是如松般挺拔。
晶核被放在了丝绒盒子里,发出“砰”的一声。
领导老神在在地端起茶:“他们人呢?”
回话的兵狗腿地笑了笑:“去打猎了呗,就罗医生那身手…”
边说话,他还边瞅着桌子,一副眼巴巴的样子。领导叹了口气,把桌上的烟弹抛给了他。别人都眼红这颗晶核,他倒好,看上他新鲜的烟弹了。
“小f啊,少抽点!早点去找个女朋友吧!”这警卫员f笑纳了领导的“赏赐”,把催婚抛在脑后,转头去布置新任务了。队里是不缺烟抽的,但是领导的烟就是更好哇…
还没过一分钟,门又被推开了:“领导,台风要来了!”
时间来到七月二十四号,开荒队出门的第四天,群众满载而归的第二天。
一早,天上就出现了鱼鳞斑,八点气温开始提升,热得严竹直喘气。这是台风来之前最后的“好”天气——连续38/39度的高温,让所有不管待在家里还是得外出的人们都苦不堪言。
“水淡酒也行”他委屈地接过一壶酒,仰头大口大口地灌下,不少液体溢出嘴角,把他两片萎靡的唇瓣都给打了个透湿。同样湿透的还有他的皮肤,从鬓角到裤裆,所有罗厉能摸到的地方都潮乎乎的。况且虽然太阳好极了,中间居然也下了点小雨。台风天的太阳雨,都不用带伞的那种。
整个w山都鸟语花香的,除了杂草多了点,其余看上去就是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因为没有人烟,各种动植物缤纷齐放,足够队伍在这“荒野求生”好几年。动物也不怕人,罗厉的背包里,野物都装满了,得回去一趟腾点空间。
罗厉摸了摸他汗涔涔的后脖子:“我看你喝得挺欢,这一个月,你喝的酒比喝的水都多了。”
作为一个丐帮,没酒是不行的。严竹都怀疑自己有些嗜酒了。正经的丐帮酒浓度并不高,喝起来跟饮料似的,甜丝丝的。相比起来,罗厉就没有那么多对于水分的要求了。事实上,他在生理上已经没有多少对于物质的追求了。
严竹似是而非地瞪了他一眼,好像谎话被拆穿的幼儿,他缩着脖子,被罗厉似是而非的爱抚摸得一哆嗦。两人站得很近,严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是巡山“打猎”,但具体有多像春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眼看罗厉又要凑过来亲他,他赶紧把罗厉拉下来安抚了一通,到最后他的嘴唇都肿了,就连人中处都被吮得发红,跟他被太阳晒透的两颊一般。
“台风?”到哪了?多少级?消息几天前的?
领导收到消息已经迟了,现在恨不得立马把罗厉叫回来。
中央很少发通知,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八百里快马”从遥远的北方把消息传递过来。
那小兵也足足等了一天才拿到确切的报告,被领导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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