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脸颊,雁稚回才隐约意识到和上次同样的事情快要发生了。
她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建设——这是第几次?第三次吧,上次在床上故意惹火了蒋颂,直到过去一天多的时间,她还在并紧腿的时候,有被他的阴茎和身体顶撞的错觉。
雁稚回只想了这么多,蒋颂的声音和动作就一起在她身上到来。
“你要想好……今天晚上打算叫我什么?”
——蒋颂顶进了半个龟头。
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雁稚回的腿被他斜斜按住,正在发抖。她为这次突然到来的潮吹哭出了声,蒋颂听出快乐的成分要更多。
他预约了结扎,但还没去,因此这次依然戴套。
那种让男人很有成就感的汁水浸没肉棒的触觉确实很爽,但终究隔了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子,这让他不能不期待婚后与雁稚回完全贴紧的感觉。
蒋颂低低喘了一声,开始用一种完全占有的体位操身下的女孩子。
白天雁斌那句话确实完全说在他的雷区上,就算有未来丈人这么一层关系,他也做不到全然受下这种嘲讽。
雁稚回是他雁斌的女儿,十几年严加管教约束,完全不在意女儿对家庭情感的需要才换来眼下这个结果,蒋颂认为雁斌甚至应该庆幸,雁稚回选择的人是他蒋颂而不是别人。
他捣得很深,因为他的小女朋友、他未来的小妻子就喜欢他这样对她,对幼嫩的穴的安抚用口交就可以完成,传统的性交则要力气越重,才越能让她感到他对她的喜爱。
蒋颂看着雁稚回汗湿的额际。
她正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嘴巴张合,呼吸空气,生涩却热情地叫床。
一声又一声,像海浪一样推着他往她身体里进,一次次磨开深处的小口,诱哄着她把最珍贵的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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