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带到它嘴里去。雷普利想起那一排排牙,像海生软体动物的口器,恐惧地推着它的胸,想将舌头收回来,它却已经将舌头探向喉咙。
雷普利只觉得软肉被舔弄戳刺着,似乎有黏液从它的唾液腺分泌出来,顺着那根紫色的舌头流到他嘴中,有些腥膻,透明的,却让雷普利想起男人精水的气息。
雷普利忍不住干呕,喉间却把它深入的舌尖绞得更紧,甚至有些黏液在无意间被吞咽,向胃里滑去。
喘息着,谩骂的文字却被它长舌搅得破碎,撑在它胸口的手渐渐失力。有些像喝多了朗姆酒,站不太稳,整个身体都要往水里倒去。它又变得体贴,搂住雷普利的腰,将他放在岸上,半个身子淹在水里,火光恰好能将两具赤裸的躯体照得清楚。
它的阴影半笼着雷普利,唇齿间带着水痕,发丝粘连着垂在他脸上,半阖的睫半掩着它的棕色竖瞳,显得有些伤感脆弱,像被人强吻过一样。
苍白的胸肌滴着水,浸润在雷普利身上,它没有与他对视太久,只是安抚似的将脸在他耳垂上蹭了蹭。
然后它退回水里,头发滑过雷普利乳头,带出一道水痕。雷普利朝下望去,视线却被胸肌挡了小半。就只看见那枚乳头随着呼吸起伏渐渐挺立起来,但另一个却仍软着,明知道是激凸,却像是因为它的无意触碰就开始求欢。雷普利咬着下唇,感到有些羞耻。
双腿被它掰开,鼠蹊被一阵阵浪冲刷着,雷普利看不清它的动作,只感到一个冰凉的活物抵在后穴上,打转着要钻进去。雷普利却四肢无力,只能轻声闷哼,躺在沙地上任由他亵玩。那东西像蛇,却又触感细腻,根部比前端要粗些,由黏液裹着,扭动着插得越来越深。那种酸胀感令雷普利恐惧,像是有什么生长在体内一样,他试图绞着肠壁阻止它的深入,却被顶得更开。直到一双唇抵在雷普利腿间,他才意识到,是它的舌头被他夹在双股之间。它用它麻痹猎物的武器,来舔舐雷普利的内部。
不,不仅如此,还有它面无表情,那张沉静忧郁的脸,埋在腿间,肮脏又色情。
雷普利好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像它告诉他那样,像他哥与海军那样。
它的蹼掌扣在雷普利臀瓣上,一些海水顺着股间的缝灌了进去,肠肉抽搐着,推拒着,一根冰柱捅了进来,将海水又堵了回去。它阴茎的头部比柱身还要大些,有一块突起,这样的生殖构造便于钩住交配对象的子宫。但雷普利与它同为雄性,本不应交媾。它粗糙且原始的性器让他甚至有些不敢呼吸,害怕稍一挣动,就会将肠道破开,雷普利怕海水肆无忌惮的灌在他身躯里,怕他自己被灌满精液烂在海上。
但雷普利听见自己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急促,甚至有些像个淫荡的妓女,像是在催促它进得更深。它又像个冷静自持的嫖客,一声不吭,就差在操完他之后把钱甩在他脸上。
雷普利的腰被它掐着,抓着一个性玩具的把手那样,将他的臀肉套在它的性器上。起初它胡乱撞着,像是盲目寻找出口的困兽,却在雷普利颤抖着尖叫一声后,着力于攻击起某个位置来。它生殖器上的突起在每次抽插间都碾过那个点。雷普利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能敏感成这样,他眼白翻着,抽搐着,却不能摆脱,像一个被困在情趣玩具里的可怜灵魂。沙砾装点着雷普利的发,温热的泪顺着脸颊一直流,他尖叫着求它慢一点。它像是听不懂,反而操得更加残忍,每次撞击,柔软的穴口都会擦过它性器根部的鳞片,连接处半泡在水中,已经被磨得有些肿。
雷普利听见他的声音被撞得零零碎碎,小腹涨着,乳白色的分泌物顺着马眼淅淅沥沥流,又在摇晃间洒得到处都是,海上,沙滩上,又顺着浪,漂到远处的尸体上。
“不,不要,奥利弗!”
雷普利尖叫着,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射,与它的相比,这或许只算得上潮吹。
它的小腹撞在雷普利的臀肉上,穴肉抽搐着,绞着它的性器,精液绵长地浇灌拍打在肠壁上,若不是那液体这样冰凉。雷普利甚至以为它是将自己当作便器,将秽物尽倾泻在那处脆弱柔软的肉洞里。被它拉到怀里,雷普利依旧无法动弹,火光映在它似人非人的轮廓上,他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叫它奥利弗,看它张开口器替自己吮走汗,雷普利红着脸,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4
那样多的生命消亡在海中,每一捧水都承载着灵魂,它不是全然的傻瓜,雷普利想要它帮忙找艘小船,甚至为此做了牺牲,但每当他请求它时,它就像现在这样,侧着头,连鳃也不动弹,沉静的像无机质的蜡像。
又在装傻了。
雷普利从沙滩上站起来,他想起小时候抓来蚂蚁,放在水盆中的木板上养。
流浪的确浪漫,除了行囊,就再也不不必背负什么了。但船总要泊在港口。被雷普利抓来的蚂蚁最终都踩着面包屑跳进水里,挣扎着死去。人类的确比蚂蚁惜命多了,它或许以为抓住了雷普利的弱点。只可惜雷普利是个水手,是个海盗,这座岛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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