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贺大学士突然出声,“既然上天已有预言,我们是不是应该要求陛下给我们一个说法!”
有人?响应,有人?质疑,有人?观望。
场面一时有些乱,那些女眷们更是神情惶惶。
“贺大人?,你是不是和慎王是一伙的!”余太后冷哼一声,“今日之事摆明了?是慎王有心为之,如此大逆不道之臣理?当问罪,哀家看谁也反对!”
如果反对,那就会被认定为萧隽的同伙。
一时之间,没人?敢强出头。
萧昶神情得意,他就知道只要站在权利的高最端,只有成为人?上之人?,当了?这天下之主,那就没有人?敢质疑他,更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传朕?璍…”
“我们反对!”
声音人?群后传来,众人?往后看去,齐齐色变。
来的是一行人?,为首的是谢太傅,旁边的那个人?很多人?不认识,但也有些年长的臣子们认了?出来。
“顾世子…那是顾世子!”
那个人正是顾霖。
时隔多年, 他终于堂堂正正地立于人前。纵然不能说话?,他也要亲眼见证仇人真面目被揭穿的这一天。
所有人都想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谢家?全被下了大牢, 谢太傅又是怎么?出来的?
很快众人看到了两人身后的宗天府尹顾大人, 瞬间明白谢太傅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应该是顾大人私自放的人。
“顾茂,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私放罪臣!”
“臣不敢。”顾大人几步上?前,行?礼回道:“臣正是为陛下分忧而来。”
萧昶怒极反笑, 无召进宫,还带了姓顾的乱臣贼子?和下了大牢的罪臣,这哪里是来为他分忧的,分明是来给他添堵的。
“大胆!”
“陛下息怒, 臣真是为陛下分忧而来。今日顾世子?击了登闻鼓,递了状纸说是有天大的冤屈, 臣一看事?关陛下清誉不敢怠慢, 又唯恐升堂审理时传扬出去,故而情急之下将人带进宫中让陛下做主。至于谢太傅,臣之所以带上?他, 也正是因为谢太傅是此案的证人。”
顾大人展开状纸,并不急着呈给萧昶, 而是向众人展示。
状纸上?的字鲜红如血,所述之了让人胆战心惊, 竟然是状告萧昶与奸人勾结残害忠良, 弑父杀兄谋朝篡位!
“这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
“长生塔不是预言了吗?我看极有可能假不了。”
“怪不得当年陛下登基一无先帝遗诏, 二无传国玉玺,难道先帝真是死得不明不白?”
“住口!你们统统给朕住口!”萧昶已经?快失去理智,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杀了这些人!
“陛下!”余太后急道:“这些乱臣贼子?有备而来,你千万莫要中了他们的计!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些人抓起来!”
顾大人一掀官袍,跪在地上?。
“陛下,为君者当以身作则,既然臣民有异,当以理服人心。若是为掩人耳目滥杀无辜,岂不是坐实罪名!今日文武百官皆在,若陛下不能还自己一个清白,如何能堵得住世人悠悠众口,又如何能抵得住后人笔伐口诛!”
谢太傅也跟着跪下,“陛下,当年种种疑点甚多,难道你不想为自己澄清吗?”
萧昶简直想杀人!
他澄清什么??
这些人根本就是想谋反!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太后的话?吗?还不快把这些乱臣贼子?给朕抓起来,朕要亲自好好审问!”
禁军们在犹豫,有人走了几步,有人原地不动,有人东张西望,有人低头装死。
“你们也想反吗?”萧昶怒极,瞪着柳相。
柳相垂着手,和柳皇后对视一眼。柳皇后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柳相一挥手,那些禁军就朝顾霖谢太傅等人围过去。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好些人,将萧昶和余太后等人团团围住。
众人大惊,尖叫声四起。
看这些人的衣着,竟然是应该正在乘胜追击云州军的应州军,而为首之人俊朗不凡,正是新?封的西北王徐泽。
徐泽抬头朝塔上?的那些字看去,然后玩味一笑,满脸的玩世不恭与狂妄,同他的长相气质极为不符,
“弑父杀兄!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混账小人,怪不得出尔反尔!说是让老子?攻打?魏显,事?成之后许老子?钱粮,没想到?调了伏兵堵截老子?!”
萧昶心惊不已,徐泽和他调进京的那些兵遇上?了,为何他没有收到?半点消息。既然徐泽出现在这里,难道那些兵也折损了吗?
“你无召入宫,你也想反吗?”
徐泽闻言,哈哈大笑。
“老子?本来就是要造反的,你不知道吗?是你死乞白赖非要拉拢老子?,让老子?当什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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