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脑海之中非常的不真实且模糊不清,而最为醒目的,就是自己因为织田作成为港黑首领的记忆。
那段记忆清晰的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样。
友人的枪口,并不存在的恋人。
以及一个虚假的世界。
是那样醒目。
港口afia首领室。
这位里世界所惧怕的、最年轻的港黑首领——太宰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今天有一场重要的约要赴,他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期待到漫长。
他是如此如此的期待,以至于心中只留欢喜。
他要去见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不要叫我织田作。”
“我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太宰猛地惊醒,眼睛微微睁大,他压抑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冲动,看着朝着他投来目光的老师。
“太宰同学,你是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
太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只是一场梦吗?还只是,他现在正处于梦中的世界,没有醒来?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在橘红色的艳丽夕阳之下,一只受伤的鸢鸟从高空陨落。
它拥抱着大地,却祈祷着天空。
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看不清晰。
他很满足,他只是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遗憾与委屈。
……你为什么没有找到我啊,命。
太宰再一次的走到了旧校舍,白天的这里理所当然的锁着,但这难不倒他,太宰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把锁,走了进去。
白天的旧校舍和晚上完全不一样,学校请了专门的设计师,所以里面的采光很好,小小的灰尘颗粒在空中漂浮着,整个玄关都是暖洋洋的。
太宰却完全没有去在意这些,径直向他昨晚呆过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手握到门把手的上时,不出所料的,阴影覆盖住了他,太宰没有说话,突然转身扯住天理的领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天理没有拒绝。
当太宰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天理的手捂上了太宰的额头。
“你发烧了。”
太宰摇头,“没事…”话音未落,就被天理一把带进了房间,天理在早上的时候就从医务室里拿了药,不由分说的给他喂了下去,在太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掉了他的外套,把他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
太宰被柔软的被子包着,安静的待在床上。
天理非常满意。
在天理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太宰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拉住了了他的衣摆。
太宰和天理交往了。
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落日弥漫的橘色,渲染了整片天空。
正是黄昏时刻。
正在田里浇水的八寻宁宁注意到一位学姐经过,她抬头看去,是一位棕色短卷发的“少女”,鸢色的眸子仿佛含着春水,像是秋天的落叶飘在湖面之上,泛点涟漪,她穿着黑丝的双腿修长。
好漂亮!
明明她们穿着同样的咖啡色海军领校服,但是就是感觉非常的不一样!
等到她已经走过,宁宁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红着脸想到,她走的方向,是旧校舍吗?
对了,话说我们学校有这样的一位学姐吗?
——
太宰走进旧校舍,那里本来紧锁着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他踉跄着走了进去,没有走几步就双腿一软,在即将跌倒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将他扶住。
太宰抬头,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瞳注视着他,太宰抬起手勾住天理的颈脖:“唔,命老师这次出现的好早呀…”
“怎么了。”天理命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吻住了那温软的唇瓣。
“…唔啊……想来祝贺……嗯…教师节快乐……”在唇舌交缠的孔隙中,太宰断断续续的边喘边说。
天理的手向下滑,从他的裙摆中探入,太宰裙底是真空的,只有半透不透的黑丝包裹着挺翘的臀部,他轻易的就撕开了这层丝袜,给小穴的部位开了个口,他的手指在穴口上打转,摸到撑开太宰后穴的玩具,一个中型的肛塞。
“这是礼物?”从太宰后穴中拔出这个肛塞,发出一声轻微的“啵”的声音,天理玩味的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太宰,摸着顺着他大腿留下的液体,是润滑液和肠液。
“那当然,我来之前就已经润滑过了,”太宰朝着天理挑了挑眉,“这身衣服也是,我为了弄来这个可费了好大功夫呢。”他用自己的腿蹭着天理的大腿,挑逗的笑着,拉长了自己的声音,“所以…要来品尝我吗?命~老~师~”
天理当然毫不犹豫的接下了,他用唇堵住太宰这个勾人的小嘴,拖着太宰的腰和屁股,就着这样的姿势狠狠肏了进去,天理即使没有转换形态,阴茎的尺寸仍然远超常人之外,太宰淫荡的屁股只是含住了前段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被撑得满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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