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伯父伯母好。”崔惠廷一脸乖巧,弯腰向李莎拉的父母问好。
“你好。”
“你好。”
父母在旁边,李莎拉收敛了不少,真的像好朋友一样和崔惠廷拥抱告别。
如果不是趁着拥抱的时候捏了一把崔惠廷的腰,并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弄得上面满是口水的话。
崔惠廷的笑容僵了一瞬,拨弄着耳边的头发盖住泛红的耳朵,看着李莎拉清瘦的背影淹没在人群中。
再见,莎拉。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
广播里传出甜美的女声,机舱里响起一阵悉悉簌簌收拾东西的声音。
最后一个乘客下了飞机,工作人员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做完最后的检查工作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洗手间镜子里映出一个漂亮女人的脸,她正在涂口红,艳丽的颜色被均匀地涂开,随后用手指在边缘晕开,使得脸庞更加吸睛。
合上口红,她离远些,审视镜子中的自己,拧了拧眉毛,将本就大开的领子又解开了一颗扣子,白皙软嫩的乳肉从衣领处露出。
最终,她露出满意的笑容,扭着腰肢走进屋内。
双人床上,赤裸的男人躺着玩手机,看起来十分惬意,任由女人在他身上惹火作乱。
“莎拉要回来了。”
许久不听这个名字,乍一听到,还有些恍惚,以往那些潮湿荒唐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什么?”崔惠廷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询问。
“莎拉,李莎拉,你不记得了吗?她要回来了。”全在俊目光闪烁,表情玩味,很期待她的反应。
崔惠廷垂下头,脸颊两边的头发滑落挡住她的表情,轻笑一声,“李莎拉啊,当然记得了,怎么可能会忘记。”
做到兴奋的时候,李莎拉会像条疯狗用牙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又会像一条蛇,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欣赏她高潮与窒息同时到达时扭曲崩溃的表情。
留在身上的印记几天就会消失,那么留在心上的呢?又需要多久才能消失?
全在俊轻柔地拨开她的头发,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精彩的表情,“估计谁会忘记她你都不会忘记,毕竟你俩高中都搞一起了。经常能看到你皮肤上的淤青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打了。”
“大家,”崔惠廷脸色苍白,勉强维持着笑意,努力让自己语气轻快些,“大家都知道了吗?”
她的表现取悦了全在俊,他重新躺回去继续抱着手机刷,随口答道:“应该吧,你难道没发现你俩搞一起以后都没有男生给你献殷勤了吗?”
“好像是吧,记不清了。”
“给我捏捏腿,”突然想起什么,全在俊突然起身,“你说,莎拉知道我们俩搞一起了会不会杀了你,我可是听说现在她不吸胶改吸劲更大的了,经常神志不清的,真担心她把脑子吸坏。”
“为什么会杀了我?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她也没资格管我。”
“嘁,希望到时候你也敢这么硬气地告诉李莎拉。”
崔惠廷挺起最令她满意胸部,昂起头,一扫刚才的颓势,“这有什么不敢的。”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真的见到李莎拉的时候她立马泄气。
尤其是该死的全在俊故意整她,当着李莎拉的面揽着她的腰,显得两人十分亲密。
李莎拉似笑非笑中带着点阴狠,比起以前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视线锁定在那只手上。
六月的天,崔惠廷冷汗都出来了。
李莎拉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移转,最后问了一句:“你们两个做了?几次?”
“没有过。”
“数不清了。”
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令李莎拉怒极反笑,看向那个明显说谎的人,“真的吗?”
而全在俊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昨晚惠廷还跟我说,她想和谁在一起和你无关,你没资格管她。”
被彻底出卖了的崔惠廷闭上了眼睛,像是一个被宣判死刑的人放弃挣扎,静静地等待刑罚的到来。
“惠廷呐,好久不见,胆子长进不少。”虽然嘴上说着是胆子长进,可李莎拉眼神滑向她衣领处挤出来的乳肉,像是饿狠了的狼盯着无处可逃的小兔子,贪婪无比。
察觉到她下流的眼神,崔惠廷脸上的笑几乎要崩掉,不自在地轻咳,“我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里空无一人,崔惠廷站在镜子前骂骂咧咧,努力往上提抹胸裙。但是,裙子就这么大,再怎么提也于事无补。
“就不该穿这条裙子的。”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手撑着洗漱台,看着镜子中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精挑细选的裙子和配饰。
一切都很完美,只是妆容风格是李莎拉曾亲手在她脸上画的,配饰是李莎拉曾在她耳边说很适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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