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几套泳装和比基尼。
他用手指勾起丝带的边,放在面前端详着一块三角区域的布料,也不怪他的秘书买错,毕竟他也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妻子不男不女。
这块布料穿在陈点身上甚至不会是平坦的,他的性器会有一个形状。后面的这一根带子上有几颗白色的珍珠,不仅会穿过他的股缝,或许还会夹在他敏感的逼里。
严戥知道陈点这是借题发挥、兴师问罪,于是迅速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在他面前含笑暗骂对方:“cathy,我今天才知道你给我老婆买的是些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什么玩意儿。”
明明是在对电话那头说话,严戥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他的,他顽童似的坐在地上往后仰着,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只手里还勾着那块风骚的靛青色布料,陈点居高临下看他,却生出一种被压在身下的屈辱感。
“他生气了,是的,这件事情过去六个月了也不妨碍他现在在我面前对我发脾气。”严戥一边笑一边骂她,“你挑选一些看起来安分的裙装,我们要去见家长,不是去公海做爱。”
陈点简直要被他的无耻惊掉下巴,电话挂断后严戥对他伸出怀抱,陈点跪坐在他腿侧,严戥不满意:“坐上来。”
“其实这样就很好看。”严戥吻住他的下巴,闭着眼睛地吮了一口,像吸他的奶子那样,陈点一侧的耳朵戴了银质的耳环,漂亮无害的脸生生多一分戾气,严戥接他回家,在车上就被那东西晃了一路。
他们缩在衣帽间的角落接吻。一开始只是碰着,陈点是不会张开嘴巴的,因为严戥不喜欢太亲密的吻。但严戥似乎想要尝试,他扣住陈点的脑袋用了些力,像蛇吐信子一样试探陈点的唇,来回舔了两三次,陈点便张开了嘴。
他们很少深吻,真的是极少。大多是射精高潮的那一刻严戥会失控地吻他,但很少舌与舌纠缠。
“嗯唔…”陈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严戥闭着眼睛深入,着迷留恋地勾着他的舌头吮,舌尖要戳刺进他的咽部,陈点想到自己为他口交的感觉,口水不受控制地外溢、喉咙越想作呕就越被破开。
“咳、、咳嗯…”
严戥终于放过他,向他炫耀自己学会了一项新的技能一般讨功:“爽吗?”
“一点都…啊!”
做什么?陈点睁大了眼睛,严戥的手已经探进他的内裤,抓着他两团绵软的臀肉挤压,后穴似乎被打开又被人关合,陈点攀着他的肩膀,严戥姿势一变,粗硬的性器恰恰抵住他的女穴。
“穿上给我看。”严戥按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的阴茎上摩擦,陈点又开始抖:“你放我下去,啊啊…呜,我会穿的,会穿。”
陈点一头白金发色,浅色的t恤,衬得他耳朵上那么银色更加惹眼了。、
还少了点什么呢?严戥看着他细白修长的脖子。
被自己吻的红色紫色都交织在一起。
害羞的时候会露出脆弱的后脖颈,高潮的时候会露出若隐若现的喉结。
他想了想,觉得这里差一根狗链子。
拴在陈点的身上,他受不了想趴下去的时候可以把他硬生生拽起来。
07
陈点无从得知严戥在想些什么,现在是周五的下午,严戥和他都刚刚回家不久,他们原本说好要出门吃饭的。
而现在严戥把他压在衣帽间的地毯上,用膝盖磨他的下面,他前端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因为尺寸不大,凸起一个很小的形状。
他们的性生活频次只能说是正常。
但刚结婚的那一会儿,在严戥刚刚发现他下面长着一张女人的逼的时候,严戥甚至不怎么愿意回家。后来严戥与他同住得习惯了,两个人自然而然地接触抚慰,只是没有进去过,严戥总是点到即止。
自从上次严戥起了要进入他的心思之后,他好像有些变了。但陈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变了。
严戥从柜子里找出配套的胸罩,一边给陈点脱衣服,微微鼓起的乳房在他身形纤细的身体上有些诡异的恶心,严戥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点很小的乳粒,把玩似的轻轻碾压,陈点仰着脖子:“嗯…”
“玩你奶子都有感觉,是一直都有感觉还是被我碰才有感觉?”严戥伸出舌头从他的小腹处往上舔到他乳房中间,“为什么这么敏感呢,每次弄你都要哭。”
他的身体算是被严戥开发的吗?陈点不知道,可能算是吧。因为不插入,所以严戥用其他各种方法来获得高潮和快感,用手、用大腿中间的软肉,这都是最正常的方式。有的时候严戥捉弄他的脚、用他大腿和小腿之间的连接处。严戥也喜欢让他给他口交,用阴茎打他的脸,次数不多,做完这些事情会很快地道歉,陈点想要骂都没机会。
相比较而言他实在是被亏待,严戥吻他、咬他的奶子,为他手淫,对他汁水泛滥的地方视而不见。
陈点想要告诉他,是因为这半年来被他弄的时候都没有真正地地高潮过。总是不够,不足够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仅仅射精无法让他满足,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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